“不走了嗎?”
“不走了。”
“事情都辦完了嗎?”
“辦完了?!?/p>
“那……”
“嗯?”
哭的可傷心的蕭琴一邊把外袍更往身上扒拉了些,確實自己已經(jīng)暖和和的后,仰頭望著面前湊近了看,比著記憶中瘦了些,成熟了些卻已經(jīng)長在她心間上的人,無比認真的開口:
“既然都做完了,你到底準(zhǔn)備什么時候求娶我,我都變成姜家的老姑娘了?!?/p>
雖然在信紙里,燕臨說的都是好的信息,但事實上璜州條件比著信紙所言艱難刻苦百倍,也因為這,燕臨早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的少年,自由外人望而生畏的氣場及城府。
他已經(jīng)是一個極其合格的領(lǐng)兵作戰(zhàn)的將軍。
但就如之前會因為收到蕭琴的信而破功,此刻迎著因為他沉默而微微蹙起眉頭,用眼眸輕輕瞪著他的人,那些城府氣場也是瞬間消失,有著暈紅就那樣鮮明的浮上了他的耳垂,如同兩年前每一次被蕭琴逗弄時一樣。
不,應(yīng)該是比那時更加明顯,畢竟此刻他懷中心愛的姑娘正在要他娶她。
“你是不是不樂意?”
原本輕蹙眉頭的蕭琴眼見燕臨還不答話,也顧不得冷不冷這個問題了,直接雙手用力一推,整個人就往后退了兩步。
早起天氣的涼令她沒忍住打了個哆嗦,而一哆嗦那淚就再次順著眼角往下流。
要多可憐有多可憐,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燕臨哪里受的她了這樣,頂著通紅的耳垂一邊迅速的把人抱著往床·上放,一邊卻是特別堅定的應(yīng)聲:
“我愿意!
姜琴,我特別愿意!”
“你小點。 ”
“好,我小點聲,姜琴,你該知道我的心意,我……”
話語還未說完就被打斷,縮回被子的蕭琴在把被子團團的把自己裹住后,雙手環(huán)住燕臨的脖子,一邊湊近把唇貼了上去,一邊小聲嘟囔:
“俗話說的好,小別勝新歡,我們都分別這么久了,就別光顧著說話了。
我們親一親~”
***
(“宿主,我們該走了。”
“我記得你上次說會給我更多時間分別的。”
“……宿主還想要多少時間分別?”)
蕭琴想了想,這一次陪著燕臨從幼兒時期一直陪伴到他從璜州歸來,再到她被三書六聘,十里紅妝的娶進門,又黏膩膩的從年輕的少女變成現(xiàn)在白發(fā)蒼蒼的老太婆,雖然是不能陪著燕臨走過最后一程,但想來燕臨只會覺得她是歲數(shù)到了離開人世,好像的確夠久了。
她長長的呼了口氣,放棄再跟系統(tǒng)討價還價的打算,直接開口:
(“我準(zhǔn)備好了,走吧。”)
明明是系統(tǒng)提出離開的,但在蕭琴真的答應(yīng)后,系統(tǒng)出現(xiàn)了極其可疑的沉默,甚至腦中還能聽到清楚的嘈雜聲。
(“系統(tǒng),你這是中病毒了?”
“怎么可能!”
“那是?”
“宿主,下個世界你可以解鎖一定的武力值。”)
蕭琴莫名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所以?”
“世界會比較兇殘?!?/p>
“……?”
”此世界設(shè)定為:
自前朝亡后,近百年亂世,北磐與中原常有摩擦,中原九國雖各據(jù)一方,多年來亦紛爭不斷。其中尤以安梧兩國為雄,安帝好武貪財,今年蠶食鄰國城池?zé)o數(shù),梧國國富民強,為安帝所覬覦之大敵。永佑六年,安帝李隼興軍欲奪梧西金礦,梧帝楊行遠迎戰(zhàn)于天門關(guān)之南,命運之輪,由此啟轉(zhuǎn)?!?/p>
”系統(tǒng),你不用咬文嚼字,直接說重點!“
“重點是....世界一念關(guān)山連接中……連接成功……1……2……3……投放成功。
”
“本世界感情戲封鎖中..封鎖成功..”
“本世界身份設(shè)定:舞娘?!?/p>
”舞什么娘來著?
系統(tǒng),你看我哪個細胞看上去像是會跳舞的樣子??!“
”宿主,祝你新世界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