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昨天那樣的事情,誰看見都會出手相助的?!?/p>
“所有人……呵,所有人……”
眼眶原本就紅的女人在此刻那雙眼紅的似要滴血。
顯然昨天那件事情對她的打擊比想象的還要大。
雖然對于昨天的事情越發(fā)好奇,但蕭琴自認(rèn)做不到在別人傷口上撒鹽。
“時間也不早了,一個晚上沒吃東西,想必你也餓了,我們先吃點(diǎn)東西吧。”
眼眶通紅的女人抬眸看了她許久,在蕭琴都差點(diǎn)要維持不住臉上的表情時,女人俯身拿了兩顆青棗,一顆遞給了她。
就這么一個小動作,蕭琴卻要感動著哭出來。
這樣女人是不是就從剛才的傷心里走了出來。
而事實(shí)上,女人眼眸里的紅意在兩人沉默吃了兩顆青棗后終于退的差不多了。
而也直到這個時候,蕭琴方才知道女人的名字:薛芳菲。
一個很是溫柔、婉約的名字。
就如同她給人的感覺一樣。
“那薛姐姐,之后你準(zhǔn)備怎么辦?”
“怎么辦?”
薛芳菲抬頭看著晴朗的天幕,整個人既痛苦又絕望:
“我不知道,我已經(jīng)是個無根的人了。
蕭琴妹妹,要不你……”
不等薛芳菲說完之后的話語,蕭琴卻是已經(jīng)笑著開口:
“既然薛姐姐還沒想好之后該做什么,那我們先下山,然后想辦法讓該受到懲罰的人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p>
“懲罰?”
“對,懲罰!
憑什么他們做下壞事還能逍遙自在,反到我們要受這罪。
我們當(dāng)然不會主動傷人,但被傷了自然要還擊。
這叫以牙還牙!”
迎著蕭琴略微加重的語氣,薛芳菲在最初愣了愣后,那雙眼眸里第一次浮現(xiàn)亮光:
“蕭琴妹妹說的對,我們的確該讓那些人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那我們現(xiàn)在就下山去?”
“好?!?/p>
***
想象很美好。
現(xiàn)實(shí)很殘忍。
在從天色明亮走到天色漆黑,蕭琴深刻體會到了這個詞匯。
(“系統(tǒng),看我走了這么久,為什么還沒走出去?”
“這座山原本就極大,宿主又在亂走?!?/p>
“亂走?所以明知道我亂走,你也不提示?”
“宿主一直沒叫我,系統(tǒng)以為宿主在鍛煉身體。”
“……”
“宿主,需要提示嗎?”
“……要。”
“前方五百米有座名叫“貞女堂”的地方,能不能進(jìn)去就看宿主的本事了。”
“什么意思?”)
在接連追問數(shù)句都沒得到回應(yīng),蕭琴深深呼了口氣,看著身旁已經(jīng)走的汗意然然的薛芳菲,猶豫了一會開口:
“薛姐姐,我們還要再走下去嗎?”
薛芳菲用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眼眸灼亮:
“時辰還早,我們再走一會。”
“好。”
既然薛芳菲都還能走,蕭琴也就不再多說什么,直接也走了起來,這一次在要了系統(tǒng)的地圖后,約摸花費(fèi)了十幾分鐘她們就看到了貞女堂。
雖然叫貞女堂,但一眼望去,竟是有種寬廣、巍峨感。
“貞女堂?!?/p>
屬于薛芳菲的語氣帶著些許古怪,蕭琴收回望向貞女堂牌匾的視線,帶著幾分好奇問道:
“薛姐姐認(rèn)識這里?”
“不曾來過這里,但之前那兩名送我青棗的姑娘自稱就來至這里?!?/p>
“那我們……”
“先進(jìn)去看看。”
“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