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欧美综合精品二区,亚洲av无码国产精品夜色午夜,亚洲精品无码乱码成人,亚洲精品成人久久久,亚洲av成人午夜电影在线观看

話本小說網(wǎng) > 動漫同人小說 > 槍凜同人裙下
本書標(biāo)簽: 動漫同人 

槍凜同人《裙下(7-8)》

槍凜同人裙下

庫丘林X遠(yuǎn)坂凜 姐弟戀設(shè)定

[槍凜] 裙下(7)

瑟坦特不答,只是起身離開了她。他重新取了藥,又不急不緩的倒了杯溫水,笑盈盈的端到她的面前:”小姐,你想讓我親自喂你嗎?“

怎么可能?

凜橫了他一眼:“拿來!”

五六顆藥丸一傾而下,大半杯水沖下去口腔里的苦味還是沒能消退,讓她多少有點懊惱。藥效什么的她才不指望,只求對身體無害就夠了。

瑟坦特沖她豎起了大拇指,問道:“真的不用吃糖嗎?”不出意外的得到了一聲冷哼,他也不氣餒,利落的撕開一張退燒貼在她面前比劃:“來,小姐,我?guī)湍阗N上這個?!?/p>

哈?

小孩才會貼這種東西!

凜有點無奈了,再次向他保證天亮就會退燒沒必要過度擔(dān)心。瑟坦特不聽,還是笑嘻嘻的勸她:“小姐,你現(xiàn)在可是將近四十度的高燒,就不怕燒壞了腦子?不貼也行,咱們?nèi)メt(yī)院,打個針輸個液什么的,你說好不好?“

才不要!

遠(yuǎn)坂凜氣惱的撩起劉海,閉上了眼。

黑暗中,床褥微陷,少年清爽的氣息再度接近了她。一秒鐘后,某塊涼涼的黏黏的東西被粘到她的額頭上,手指隔著退燒貼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劃動,翹起的邊角被一一捋平了。雖然看不見,但她幾乎能想象得出他小心翼翼的模樣。

靜默之中,她沒有問好了嗎,而他也似乎忘了告訴她。

冷風(fēng)從窗外呼嘯而過。

空調(diào)的暖氣一陣陣拂來,凜開始嫌棄她的純羊絨衫太過暖和了以至于身上燙得厲害,而且他的被子也太厚了換成薄的更好。

凜睜開眼,少年正半跪在床上,光華流轉(zhuǎn)的紅瞳像極了璀璨的寶石。

讓她產(chǎn)生了想要擁有的欲念的寶石。

明明沒有喝酒,但莫名的有醉意襲上心頭。

“貼這東西根本沒用吧?”凜率先開口,打破了逐漸變得怪異的氛圍。

“至少感覺舒服點了?”瑟坦特答道,面色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

“黏黏的一點都不舒服。而且,看起來很蠢吧?”

“不會,很可愛?!?/p>

“不要用可愛來形容成年人?!眲C說完突然發(fā)覺這樣的對話太幼稚了簡直像小學(xué)生,于是閉了嘴。

其實,也不能說這東西完全沒用,至少頭疼稍微好一點了。還是要感謝他吧。

瑟坦特只是笑著哄她:“生病了就該乖一點啊,小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你該好好休息了。”

她倒是想睡,只是——

“怎么了?是肚子餓了嗎?”瑟坦特看出她的猶豫。

凜扭過臉去。

“手機(jī)要充電嗎?”

也不是。

“你呢?你睡哪里?”

瑟坦特眨眨眼:“你別擔(dān)心!我可以睡客廳,有事請叫我。那么,晚安小姐?!彼酒鹕?,給她掖好了被角。

凜重新把胳膊露出來,又把被子往下拉開一小截:“一看你就不懂,發(fā)燒后不能捂著。晚安。”

視野重歸黑暗,雖然頭和胳膊還是疼,但已不如先前那般劇烈,她也就忍著疼慢慢睡著了。

再次醒來,是凌晨三點。

房間很靜,客廳里一片昏暗。瑟坦特窩在沙發(fā)上,睡得正香。

凜走過去,看見他的眼睫在手機(jī)的微光下投射出一排濃密的陰影,鼻梁挺直。他沒摘金屬發(fā)環(huán),馬尾辮垂在頸側(cè)有些松散。

凜移開視線。

他是蜷縮在沙發(fā)里睡的。相對于他的身高,沙發(fā)實在是太小了,半邊被子垂到了地板上。她稍加猶豫,拎起被子輕輕搭在他身上。

少年眼睫微動,睜開了眼:“……你、你醒了?”

他一咕嚕從沙發(fā)上爬起來。隨著他的動作,大半張被子從身上滑落。凜眼疾手快的接住被子:“小心點!”

瑟坦特開了燈。凜被棉被遮住,只露出一張略顯疲憊的蒼白的臉。青綠色眼睛水汪汪的,蓬松能濃密的長發(fā)垂在他的棉被上,莫名的旖旎。

大概是因為生病的緣故,她褪去了平時的傲慢和冷淡,意外的顯出柔和可愛的一面。

他也不去接被子,只是瞄了一眼手機(jī):“才三點鐘,你怎么起來了?量體溫了嗎?”

“三十八度,我已經(jīng)沒事了?!眲C將被子扔到他懷里,瑟坦特將被子稍微折疊一下丟在沙發(fā)上:“天還早著呢,你再去睡一覺?!?/p>

“現(xiàn)在不困?!鄙砩铣隽艘粚颖”〉臎龊?,這會子她確實睡不著。

“坐?!?/p>

凜也就很自然的坐在沙發(fā)上。雖然認(rèn)識的時間很短,但他的爽快性子意外的令人舒服,以至于她暫時忘記了矜持。

跟他相處,似乎不需要太客氣,只要遵循本性就好了。不知是哪根神經(jīng)向她傳達(dá)了這樣的信息。而病中的她的很容易就接受了這個信息,并沒有急著去分辨對或者錯。

瑟坦特將被子搭在她的膝上,半是埋怨的道:“小姐,你怎么不穿外套?剛好一點可不能再凍著了?!?/p>

凜回復(fù)的漫不經(jīng)心:“不是有空調(diào)嗎?”

“那可不行!”他大步走進(jìn)臥室,拿來她的外套。

凜懶懶的靠在沙發(fā)上,任由他給自己披上外套。兩人隔著一尺半的安全距離,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小姐,頭還疼嗎?”

“不疼?!蹦g(shù)排異來的快去的也快,她已經(jīng)好多了,只是腦袋還有點昏蒙蒙的。

他笑了一下:“你昨晚真把我嚇壞了。身上有這么燙,又不肯去醫(yī)院,怎么叫你都不醒,把我急了一身汗。我當(dāng)時就想,如果用冰袋冷敷你還不醒的話,就只能去醫(yī)院了,還好你自己醒了?!?/p>

遠(yuǎn)坂凜用手背摸了摸人中,雖然已經(jīng)不疼了也還是嗔道:“還敢說,你知道自己手勁多大嗎?掐的我痛死了。“

他回想起當(dāng)時的情形,也覺得自己太過焦急了,便笑著跟她道歉。

“這次就原諒你了。”凜板著臉道:“不過,你非得讓我吃藥,就不怕我中毒嗎?要知道,我當(dāng)時可是喝了酒的?!?/p>

瑟坦特嚇了一跳:“喝酒了?你沒說?。 ?/p>

凜正色道:“怎么,你聞得出來藥味,聞不出酒味嗎?”

頭孢配酒說走就走,他自然聽過這個傳言,一下子急得聲音都變了:“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有沒有不舒服?”

她沉吟道:“暫時沒有,不過也說不準(zhǔn)。畢竟,有些人一周后才會出現(xiàn)中毒反應(yīng)?!?/p>

瑟坦特臉色微變:“你喝了幾杯?”

遠(yuǎn)坂凜道:“這你就不懂了吧?中毒與否不看喝了幾杯,而是要看有沒有出現(xiàn)雙硫侖樣反應(yīng)?!?/p>

瑟坦特坐不住了:“走吧我們?nèi)メt(yī)院!這一次你不能再任性了!”見她不動,俯身便去拉她的手。遠(yuǎn)坂凜一邊躲一邊把手藏在被子底下,見他真急了終于忍不住笑出聲:“好了,騙你的!”

瑟坦特吃驚的張大了嘴。

“沒喝酒,一滴也沒喝!”當(dāng)時的她正忙著應(yīng)付那幫對她退婚一事糾纏不休的老同學(xué),根本不會允許自己在這種狀況下喝醉。

“所以,你沒喝酒?”瑟坦特終于反映過來。

凜歪著頭道:“只是個小小的反擊而已。誰叫你逼我吃藥的?“

少年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重新坐下來:“小姐太過分了!知不知道這樣會把人嚇出心臟??!怎么能拿這種事開玩笑?”

凜抿嘴笑道:“對不起?!痹掚m如此,卻不帶一絲歉意,有的是調(diào)皮的戲弄。瞄見少年臉色不善,她又追加道:“不過,對于你救了我這件事,我還是很感激的。啊,想想看如果遇見了壞人,還真是糟糕。謝謝你?!?/p>

這一次,神色是認(rèn)真的。

少年被她弄得沒法子,也只能笑了:“沒想到小姐也會開玩笑。嗯,你餓了嗎?”

“不餓?!逼鋵嵱幸稽c。

瑟坦特不喜歡囤貨,家里沒多少吃的。凜不想喝牛奶,咸味餅干也是只嘗了一口就放下了,泡面之類沒營養(yǎng)的東西當(dāng)然不能給她,即將過期的面包也不行。

“還有兩個橙子!但是你現(xiàn)在不能吃冷的,得先用熱水燙一下。“

凜一下子萎了。她又不是剛出生的嬰兒。

“燙了還能吃嗎?”

“病人就要有病人的自覺啊小姐!”瑟坦特笑了,像是報復(fù)她方才的捉弄一般。他撕開一包掛面,“沒辦法了,只能由我親自下廚了!”

“你行嗎?”凜表示質(zhì)疑,他那個散漫勁一看就跟廚房不沾邊。

少年挑起眉:“等下你就知道了!”

凜不客氣回敬道:“難吃的話我可不會賞臉!”

等瑟坦特把熱氣騰騰的面條端上桌時,遠(yuǎn)坂凜已經(jīng)有點困了。她用手捂著嘴打了個哈欠:”什么嘛,看起來就不好吃?!?/p>

“別這樣嘛,好歹嘗一口。”瑟坦特用筷子夾起幾根面條,送到她跟前。

凜扭了扭臉:“我自己來。”

和她預(yù)測的一樣,他的廚藝令人不敢恭維。面有點夾生,而且太咸了,味精也放多了。

“怎么樣?“少年興致勃勃的問,滿臉的期待。

跟英國美食有的一拼!

遠(yuǎn)坂凜按住筷子,好不容易才忍住吐槽的欲望。

要有禮貌,不可以過度傷人自尊。她默念著時臣的教導(dǎo),露出寬容的微笑:“還可以。多謝了?!?/p>

少年露出安心的神色:“你喜歡就好,快點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p>

凜點點頭,靠著“并持優(yōu)雅”的信念與剩下的面條作戰(zhàn)。五分鐘后,也可能是十分鐘后,她實在忍不了那越來越糟的口感了,只能放下筷子:“我吃飽了?!?/p>

“還有半碗呢,小姐?!?/p>

“我真的吃飽了!一次吃太多了不好,等下就沒法吃早餐了?!边h(yuǎn)坂凜站起身:“麻煩你了,不過我有點累了,不聊了。”

少年望著窗外微微發(fā)亮的天色,輕聲道:“早安,小姐。”

“早安,瑟坦特?!边h(yuǎn)坂凜背著光輕聲回應(yīng),眼中流動著明明暗暗的光。

瑟坦特再次醒來時,天光大亮。

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在身上暖暖的。昨晚的疲憊并沒有恢復(fù),但完全無法影響他的好心情。他伸了個懶腰叫道:“小姐,你醒了嗎?想吃什么早餐呢?”

沒有人回應(yīng)。

即使他重復(fù)了一遍也沒有人回應(yīng)。

即使他敲門也沒有人回應(yīng)。

臥室是整潔的,衣架上沒了她的紅色外套,床頭柜上沒了她的手機(jī)。

遠(yuǎn)坂凜不再了。

陽光也不再是暖暖的了。

瑟坦特不是個喜歡打掃的人,東西總是擺放的有點凌亂。這是他無法改掉的壞毛病。

但在這一刻,他覺得家里還是亂一點比較好。

那擺放的整整齊齊的被褥,只會叫人越看越不順眼。

畢竟,人都走了的話,房間收拾的再干凈也沒意思了。

[槍凜] 裙下(8) 吻他

遠(yuǎn)坂凜回到家時,時臣和葵正準(zhǔn)備吃早餐。她本想直接去臥室的,可惜半路上被叫住了。

“凜,昨晚為什么沒回家?”

這個,她昨晚不是已經(jīng)在電話里解釋過了嗎?

凜只得重復(fù)了一遍:“有個女孩子喝醉了,我送她回去家。因為太晚了,就住在她那里了。”

“那個女孩也是魔術(shù)師嗎?”

“不是。不過你們放心好了,我的表現(xiàn)的無懈可擊,絕對不會有問題。”

葵與時臣對視一眼,欲言又止。

魔術(shù)師如何與普通人相處是一門學(xué)問,凜從小就學(xué),很少會出差錯,夫妻倆并不擔(dān)心這一點,他們真正關(guān)心的是女兒的夜不歸宿。

和那些追求物質(zhì)和戀愛的女孩子不同,凜繼承了家族追求根源的夙愿,一門心思撲在研究魔術(shù)上,從來不亂交朋友,也不會隨便在外面過夜。

女兒是個自律的人,他們一向為此自豪。

但是最近半個月她已經(jīng)兩次夜不歸宿了。雖然理由勉強(qiáng)說得過去,但時臣心里還是介意。

“幫助朋友是應(yīng)該的。不過,魔術(shù)師和普通人要保持距離,以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煩。這一點你務(wù)必謹(jǐn)記。還有,你的臉色不太好,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凜不動聲色的道:“沒什么事,父親。我餓了,可以吃飯了嗎?”

“開動吧?!睍r臣點了頭,一家人便不再說話了,氣氛更加沉悶。

遠(yuǎn)坂家很注重餐桌禮儀,吃飯不許出聲也不許狼吞虎咽,雖然她現(xiàn)在又累又乏但也只能輕嚼慢咽的陪父母用餐。

鮮嫩的魚片粥,香脆的生煎包,清爽的涼拌甘藍(lán),上湯娃娃菜,清炒雞胸肉,再配上香醇的紅茶,理應(yīng)很有食欲但她就是沒半點胃口。說真的,它們并不比那碗夾生的面條更美味。

好在吃到一半手機(jī)響了,凜終于找到了離開餐桌的理由。以不徐不疾的步伐走上樓梯,直到關(guān)上臥室門,她才放松下來。

電話是三枝由紀(jì)香打來的,詢問她的病有沒有好轉(zhuǎn)。當(dāng)凜告訴她已經(jīng)完全退燒時,她很高興:“啊,你沒事真是太好了!那個、遠(yuǎn)坂,你最近有沒有時間?我,我想我們可以一起逛街?”

“謝謝你的邀請。可是很不巧,我最近一段時間都沒有空閑。很抱歉不能陪你……”和上學(xué)時一樣,她再次拒絕了三枝。

“啊,沒、沒問題的……是我太冒昧了,遠(yuǎn)坂好好在家休息,一定要把身體養(yǎng)好哦!我、我們都很掛念孤身留在國外的你……”電話那頭的女孩沮喪起來,但她很快就忍住了失望反過來安慰凜。

“三枝也是,要保重自己,我也很想你和大家?!?/p>

“遠(yuǎn)坂在國外也會想起我嗎?我好高興!”三枝的聲音變得輕快起來。遠(yuǎn)坂凜幾乎能想象到她溫暖可愛的笑容。

和三枝聊天真的很愉快,但是不能繼續(xù)往下說了。

“是的。三枝,我還想休息一會,先拜拜了?!?/p>

“啊、好的!很抱歉忘記了你需要休息。那么,再見遠(yuǎn)坂……”

掛了電話,凜的笑容也凝滯了。

她對三枝很有好感。在這個女孩面前,她會不自覺的放松警惕忘記自己身為魔術(shù)師的一面。

正因如此,才不得不拒絕她。魔術(shù)師是危險的職業(yè),被普通人知曉了真實身份的話,就只能將其消滅。

凜不自覺的蹙起眉頭。不知為何,她在討厭的人面前可以維持從容鎮(zhèn)定,但在喜歡的人面前就會忍不住暴露本性。就像昨晚那樣,她明知道自己的行為有多輕率,卻還是跟著感覺走了。

她把臉埋在枕頭上,心里也說不出是懊惱還是遺憾。昨晚,有那么一個瞬間,她是真的很想、很想親近那個少年,幸好最后還是忍住了……

才認(rèn)識他幾天呢?就這樣信任他。如果繼續(xù)下去會怎樣?她有點不敢想了。

一個成熟的魔術(shù)師絕對不應(yīng)該這樣做。

“不能再繼續(xù)沉淪下去了!”凜從床上坐起來,拋掉腦海中的綺念。“趁著自己理智尚存趕緊離開他才對!”

接下來,她不再拜訪親友,也不出去玩,悶在地下室嘗試復(fù)制寶石劍的實驗。短短兩天她消耗了十幾顆寶石,這天午后,當(dāng)她一個不小心又廢掉兩顆寶石后,時臣把她趕出了魔術(shù)工房。

櫻要到后天才能來看她,禪城家已經(jīng)去過了,父親在整理他的書信,母親在和女傭研究新的菜式,其他傭人在花園里忙碌著。諾大的宅邸,只有她一個人無所事事。

時臣看不下去了:“凜,如果沒事的話可以去教堂走走,我這里有一份文件要交給綺禮。”

遠(yuǎn)坂凜驅(qū)車離開宅邸時,陰沉的天空越發(fā)昏暗了,烏云堆積在半空中像一座座小山,令人心煩意亂。

如果可以,她并不想見言峰綺禮。

作為第四次圣杯戰(zhàn)爭的幸存者,言峰綺禮絕對不是個省油的燈,信任他是非常危險的事。不只是她櫻也抱有類似想法,無奈時臣卻非常信任他。

“綺禮是非常優(yōu)秀的魔術(shù)師,值得凜學(xué)習(xí)?!?/p>

才怪!

好在這次比較幸運(yùn),凜到達(dá)教堂時綺禮忙的脫不開身,沒空見她,只是在電話里跟她講:“凜,請把文件交給山本神父?!?/p>

凜很快找到他說山本神父,將文件遞給他。

“你就是遠(yuǎn)坂凜小姐?”陌生的神父問道。他上下打量著凜,好像她是商店的貨物。打量完畢,他以嚴(yán)肅又木訥的語氣問道:“我想問問遠(yuǎn)坂小姐對于婚姻的看法?”

你有病嗎?凜給了他一個漠然又不失禮貌的眼神。

“希望遠(yuǎn)坂小姐能夠告訴我,畢竟,前兩天我曾去貴宅拜訪過,不巧的是那天你好像有事外出了?!鄙窀干裆C然,看不出半點喜怒。

是他?

怪不得父親要她來教堂送文件,原來他就是綺禮介紹的那個相親對象。

凜停下腳步將他好一通打量。 山本神父大約二十八九歲, 西裝革履,戴著黑框眼鏡,一副不茍言笑不辨喜怒的模樣。

是個不好對付的人呢。凜放緩了語氣:“大概是我沒把話說清楚引起了誤會。山本神父,我目前對相親毫無興趣。所以,我們不用再耽誤彼此的時間了。這樣說,您可以理解吧?”

“我并不這么認(rèn)為。第一印象往往是不準(zhǔn)確的,我們可以坐下來詳細(xì)的談?!?/p>

“談什么?”

“對婚姻的看法,對未來的計劃,還有孩子的姓氏問題。”

“孩子的姓氏問題?”她真的愕然了,就算是相親,還有一見面就談這個的?

“是的。遠(yuǎn)坂小姐打算什么時候要孩子,要幾個孩子?”

“我為什么要跟你談這些?”凜揚(yáng)起眉毛,懷疑這人是想故意激怒她。

可惜對方完全不為她所動,只是強(qiáng)橫的發(fā)表自己的意見:“您的父親希望有人入贅遠(yuǎn)坂家對吧?我可以勝任這個工作,但是孩子的姓氏要先談清楚。第一個孩子可以跟你姓,第二個孩子要跟我姓——”

她終于火了,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我不想聽別人對我的私生活指手畫腳,告辭了!”

#

遠(yuǎn)坂凜離開教堂后余怒未消。她將汽車音響調(diào)成很高的分貝,又降下車窗,藉由灌進(jìn)車廂的冷風(fēng)吹散心頭煩悶。

回去一定要和父親談清楚,以后再有這樣的安排她可不干了!

白日西斜,天色陰霾,路上行人不多。凜將車速提的很快,一路風(fēng)馳電掣。音響里播放著不知名的歌曲。

女歌手靈動輕甜的嗓音和她此時的心情格格不入,凜伸出手指正想換下一首。忽然,某個熟悉的身影闖入她的視野。

是瑟坦特!

手指僵住,在大腦發(fā)出命令之前她已經(jīng)踩了剎車——遠(yuǎn)坂凜可以發(fā)誓,絕對不是因為她太想他了,只是他的藍(lán)色馬尾太顯眼了。

把車窗降到最低,收斂過分高興的心情,以最優(yōu)雅得體的姿態(tài)迎接他驚喜的目光——

凜失策了。

瑟坦特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她,臉上也確實現(xiàn)出驚喜的神色。只是那份驚喜轉(zhuǎn)瞬即逝,快到讓她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沒有往日的熱烈相迎,只有稍顯冷淡的對視。

這樣的疏遠(yuǎn),是前所未有的。

猶如一盆冷水兜頭潑下,凜有一瞬間的不知所措。覺察到自己的不受歡迎,她抿起嘴,咽下了準(zhǔn)備好的招呼,臉上也恢復(fù)了久違的高傲。

天曉得,她從未有哪一刻像現(xiàn)在這般尷尬!

與此同時,瑟坦特嘴角微動說了句什么,可惜他的聲音太小而風(fēng)聲又太大,她沒有聽清。不知如何回應(yīng)的她只得繼續(xù)保持防衛(wèi)的姿態(tài)以掩飾心底的羞窘。

他沒像以前那樣對她笑……

凜不知道的是,瑟坦特今天心情也很差。

和她一樣,他也是剛從教會里出來的。言峰綺禮是個很難相處的人,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討厭這個木訥又扭曲的神父,討厭他道貌岸然又略帶嘲諷的微笑,盡管他救過自己。

瑟坦特并不是每天都會笑,尤其是過年時。

冬木對凜來說是家,是環(huán)繞著親人和舊友的溫暖所在,但對瑟坦特來說并非如此。事實上,他是一年前才來到這個地方的。

沒有家人,沒有朋友,也沒有過去。他與冬木的一切羈絆,不,應(yīng)該說是他與這個世界的一切羈絆,都是從零開始的。

換句話說,他沒有以往的記憶,他所知道的只有最近一年而已。

關(guān)于一年前的事,他并非沒有問過言峰綺禮??赡莻€神父想要隱瞞某件事時,誰也沒辦法從他嘴里撬開半個字。

他多方打探所收集的信息匯總起來也不過是,因為某種原因他昏倒在冬木,瀕死之際言峰綺禮發(fā)現(xiàn)了他,并托人治好了他的傷,否則他早就活不了了。

神父是他的恩人,他理應(yīng)尊敬他,為他效勞。

瑟坦特也的確這么做了,盡管兩人性格不合,他也一直保持著禮貌和忠誠。

只是,偶爾心底會隱隱的覺得不對勁。

我是誰,我從何而來……類似問題時常在他無聊時向他發(fā)起襲擊。再怎么追問也得不到解答,只會讓人陷入迷惘和空虛。

他討厭這清閑的要命的年假,也討厭她的不辭而別。幸好明天花店就要開工了,偏又被神父叫去……

天知道他走出那陰森的教堂時心底有多煩悶!

即使如此,在看見凜的失望時他還是忍不住心軟了。大小姐是有點兒傲慢,但他不想跟她慪氣。

就在他準(zhǔn)備開口時,凜錯開了視線,車窗徐徐上升。

瑟坦特一愣,這時手機(jī)響了,是言峰綺禮。

遠(yuǎn)坂凜沒有動,只是隔著車窗看他接電話。幸好這條路比較偏,行人很少,即使如此,凜還是收獲了好幾個白眼。

后面的車輛紛紛繞過她揚(yáng)長而去,瑟坦特的電話還沒打完。他已經(jīng)接聽了足足一分鐘了,為什么還不掛?故意冷落她是嗎?

凜越來越不耐煩,咬住嘴唇,心中盡是自己也未曾覺察的慍意和不甘。

她承認(rèn)那天她的確有點過分了。只是,只是如果繼續(xù)跟他共處一室她真不知自己會做出什么事——這種話叫她怎么說得出口?

罷了,這樣也好。

他倆本來就沒什么,以后也不會有什么。而且,她不是早就下定決心不再理了他嗎?

如此,就把這一刻當(dāng)成分別吧!

凜想通了,她甩甩頭發(fā)收拾好心情,握住方向盤準(zhǔn)備駛向下一個路口。

以后也不會再有交集了,她不出一個星期就會忘掉他。

絕對!

遠(yuǎn)坂凜的決心持續(xù)了整整三秒鐘。三秒鐘后,它不攻自破。

電話那頭的言峰綺禮還在陰陽怪氣,瑟坦特終于忍不住掛了電話,不用說他也知道凜早就等急了。

握著手機(jī),大步向她走去。

凜一愣。

少年的臉色說不上柔和,但眼里含著星光。她被那璀璨星光閃花了眼,不假思索的打開了車門。

應(yīng)該先道歉吧,她想。說出口的卻是:“上車!我有話跟你說。”語氣比平時高傲。

#

瑟坦特幾乎要為自己的沖動懊悔了,尤其是在看到凜只顧開車無暇他顧的模樣后。

一邊霸道的讓他上車一邊卻又什么都不解釋,這個任性的女郎究竟把他當(dāng)成了什么?

她想做什么?他很想知道卻忍住了沒去問。

那天早上她為什么不辭而別?是他哪里沒做好惹她生氣了嗎?他日思夜想也找不出原因。

因為害怕嚇跑她,他沒問她要聯(lián)系方式。而她,也從未跟自己要過。

他當(dāng)然知道小姐并沒有那么在乎他,他完全可以接受這種事。只是,向來明朗如晴空的臉上還是不可避免的流露出一絲黯然。

夕陽落山了,灰色薄暮籠罩大地。

他不知道凜要去哪里,只知道車子沿著環(huán)城公路往郊外駛?cè)?。兩個人都不說話,氣氛就顯得格外難挨。瑟坦特閉上眼,佯裝在聽那些平淡無味的純音樂。

半個小時后,凜停下車子,一言不發(fā)推開了車門。

此時天色已經(jīng)黑透了,沒有星星,一彎月牙爬上夜空,映出聊勝于無的微光,昏昏暗暗的路燈照著漫長的海岸線,晚風(fēng)比白日里更冷更疾。

除了他們兩個,四周空無人跡。

瑟坦特猶豫了片刻,也跟著下了車子。凜站在風(fēng)口處遠(yuǎn)眺大海,海風(fēng)吹動她的衣角和長發(fā),簌簌的響。

“有什么話,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他無心看風(fēng)景,索性開口發(fā)問,微微上揚(yáng)的尾音打破了海天之間的寂靜。

凜轉(zhuǎn)過身。

因為光線太暗,他無法分辨她的表情,只是聽到晚風(fēng)送來一聲嘆息。

遠(yuǎn)坂凜朝他走來,眼眸在月下流轉(zhuǎn)著暗碧色的光,彷佛一只隱藏在夜色中伺機(jī)而動的貓。在這一刻,瑟坦特忽然覺得自己成了她的獵物。

雖然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他的心跳莫名加速。隨著她的靠近,他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身后即是車子了。

凜已走到他跟前,揚(yáng)起的眉眼滿是勢在必得的自信。紅色外衣在風(fēng)中不停翻飛,像是鳥類的翅膀。

她依舊不說話,任憑冷冽又沉默空氣將兩人包圍。爾后,她伸出一只雪白的手,使勁扯住他的衣領(lǐng)迫使他低下頭。在呼嘯而過的海風(fēng)中,她仰起臉吻上了他的唇。

渾身的血液彷佛都在那一瞬間炸開,他的頭腦一片空白。

先前的疑惑、迷惘和忐忑不安全部化為未知的喜悅,砰砰作響的心臟幾乎要跳出腔子。

剛開始,她吻得還算溫柔,后來就有點發(fā)狠的用力。他的嘴唇被吻痛了,凜卻不肯松開,反而伸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他不得不把頭垂的更低以適應(yīng)她的身高。

也許是海風(fēng)太凄冷,也許是她的舌尖太溫?zé)幔麤]能忍住從下腹而起的觸電般的戰(zhàn)栗。心以全然無所防備的姿態(tài)被她攻入,他卻只能無助的歡迎她的貪婪索取,并與之唇舌交纏不能自拔。

急促的喘息混雜在嗚咽的風(fēng)聲里,是他的,也有她的。

溫暖柔軟的身軀貼住他的胸膛,馥郁的玫瑰花香裹挾了他的全身。瑟坦特不由自主的摟住了她的腰,任由情潮加劇。像是感受到他的熱情,她的手箍的更緊了,一絲幾不可聞的呻吟從她唇中溢出,激起他某種更加強(qiáng)烈的欲望。

就在他快要被他被這愉悅又痛苦的窒息感淹沒時,遠(yuǎn)坂凜終于松開了他的衣領(lǐng)。她喘著氣,碧眸在彎月下閃耀著惑人的光輝,紅唇在暗夜中吐露驕矜的細(xì)語:

“這就是我要說的話,你還要聽嗎?”

上一章 槍凜同人《裙下(5-6)》 槍凜同人裙下最新章節(jié) 下一章 槍凜同人《裙下(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