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要離我而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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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宴是被人挾持帶走的。
她已經(jīng)記不清自己和Heeseung,還有那個挾持他們的男人是怎么能在那場能把一切都炸個粉碎的爆炸中安然無恙地活下來。
泛著寒光的針頭貼近李羲承的脖頸處,柏宴親眼目睹男人手握注射器,將一種不明藥物強行注入了李羲承的身體里。
直到眼前的大火熊熊燃起,逐漸吞沒視線范圍,那種脖頸處尖銳的疼痛襲來,讓人瞬間眼前一黑,意識也隨之消散。
本以為會葬身火海,沒想到竟然死里逃生。
麻醉劑的殘留效力仍在體內(nèi)緩慢地進行新陳代謝過程。
然而慶幸的是,Heeseung經(jīng)過反復(fù)藥物實驗的歷練,這具軀體的耐受力和生理機能已明顯優(yōu)于常人。
Heeseung再次睜開眼,又一次踏入了那個他曾拼盡全力想要逃離的、如同噩夢般的地獄。
可這次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一個還未醒來的柏宴。
李羲承“為什么柏宴會在這里?”
李羲承“我答應(yīng)了會配合你們的實驗?!?/p>
拿自己實驗體的身份來威脅對方算不上是一種明智的選擇。
這群人可以隨時了結(jié)了Heeseung的生命。
可眼下柏宴還在自己身邊,他不能夠再讓她再次陷入危險之中。
梁禎元“看樣子,樸成訓(xùn)給你注射的藥物開始起作用了?!?/p>
〈CAST:梁禎元‖Dr.‖Jungwon〉
利用藥物短時間內(nèi)強行恢復(fù)記憶,可是要吃點苦頭的。
藥物順著血液在體內(nèi)流淌,像是有一股電流不斷刺激著大腦神經(jīng)。
恢復(fù)記憶的同時還有疼痛與痛苦。
那些他遺忘的過去,再次不斷閃現(xiàn)在他的腦海中。
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著這些人物的臉,直到他記起了所有關(guān)于這里的記憶。
梁禎元“其實你自己心里也清楚的知道吧?!?/p>
梁禎元“你僅僅只是那位大小姐賴以生存的供體而已?!?/p>
梁禎元“供體可以死,Heeseung可以死,”
梁禎元“唯獨是杜邦家族繼承人的柏宴不可以死。”
Heeseung明明就很清楚。
他不會去想杜邦家族的內(nèi)斗是否會波及到自身安全,但他知道他們會讓自己留著柏宴身邊的原因。
但是他還是愿意為了柏宴而獻出自己僅此擁有的最后價值。
柏宴“對不起,Heeseung。”
心臟像是被人狠攥住一般的疼痛難受。
眼角泛著紅暈,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對不起。
李羲承“不是你的錯,小姐?!?/p>
他伸出手,與柏宴緊緊相握,十指交纏,努力撫平柏宴那幾乎要失控的情緒邊緣。
柏宴“可我不想你因我而死?!?/p>
Heeseung不知道柏宴是何時醒了過來的。
他甚至沒工夫去顧慮柏宴可能聽去了他和梁禎元對話的多少內(nèi)容。
看到平時被眾人呵護備至的柏宴,第一次流露出如此無助的淚水。
Heeseung慌亂的用手想要抹去對方臉頰上的一片冰涼。
可卻于事無補。
李羲承“我不會有事的,”
李羲承“可你也不能有事?!?/p>
李羲承“這是你和我的約定?!?/p>
柏宴死咬著下唇,可淚水卻越流越兇。
早些時期家族繼承人內(nèi)斗的時候所教會她的,是將冷漠刻進了骨子里。
除了她的母親和祖母所教會她的親情,‘愛’這個詞她是在Heeseung的身上學(xué)到的。
柏宴“不會的!”
柏宴“我不會讓這一切發(fā)生的?!?/p>
她堅定的反駁,卻不愿意相信她求證所得知的真相。
她不相信那個叫紀(jì)椿桃的女人所告訴她的關(guān)于Heeseung的過往。
但她卻忘記了當(dāng)初是祖母把Heeseung帶到自己的面前。
李羲承“我不會離開你的,小姐?!?/p>
李羲承“而是你會遇到比我更好的人?!?/p>
李羲承“比Heeseung更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