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朦朦亮,兩個人的動作才堪堪結(jié)束。
麓爰無力的癱在床上,凌亂的發(fā)絲因汗?jié)裾吃诒橇禾?眼角還有干結(jié)的淚痕。
低頭看,男人正雙手摟著腰,把整個頭埋在被窩里。
麓爰把手搭在臉上,合上雙眼,就莫名其妙的被……
腦海里還殘留著零散的記憶。
……………………
“我可以綁住主人的手嗎?!?/p>
………………
“好棒…”
………………
到最后還一口一個主人哄騙著
……………………
還有馬嘉祺身后的黑色條絨狀的尾巴。
這簡直荒唐。
她頓感腦袋腫脹。
聲旁的人也有醒的意思,微微開始動身,只是愣愣的睜開了眼睛,還有些不可置信。
這樣主人就是自己的了。
不可置信也轉(zhuǎn)變?yōu)樾陌病?/p>
然后他抬頭微眸的盯著麓爰,臉上的委屈又顯現(xiàn)出來,如果現(xiàn)在是戰(zhàn)場,她會封馬嘉祺為王牌軍師,把對手繞的團團轉(zhuǎn)。
而現(xiàn)在。
被那個知己知彼的。
是麓爰。
男人壓低聲音說話,整個人都顯的溫溫柔柔的。
如果沒過這晚,這個比喻是再恰當(dāng)不過,但是她現(xiàn)在只認為馬嘉祺心眼子多,簡稱腹黑。
馬嘉祺“那……”
馬嘉祺“主人還要我嗎……”
他嘴上說著渴求的話。
心里早已認定為。
“主人還能不要我嗎?!?/p>
壞心思的狗。
你救了我,我就把自己送給你好了。
她現(xiàn)在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嘴巴干咳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狗……不知道做措施。
??????
這辛虧是搬了家,如果父母在這里她已經(jīng)不知道怎么交代,而且隔壁丁程鑫和劉耀文,不知道聽沒聽到,昨天晚上馬嘉祺的聲音不算大,但在夜里這么安靜的時候總歸不回一點不漏。
馬嘉祺“主人…”
馬嘉祺“說話嘛?!?/p>
他又惡趣味的開口。
馬嘉祺“主人離外面的卷毛遠一些?!?/p>
馬嘉祺“我不喜歡他的味道?!?/p>
狗的嗅覺向來靈敏。
這又是一個警告,生活在一個屋檐下,爭寵倒是不少,都不讓靠近另一個人,這要是更給這些人制服了,得下輩子。
他貪戀的把腦袋埋到麓爰的脖頸,是自己的味道。
偶爾……還夾雜著某薩摩耶的。
他又微微皺眉。
他早在被她投喂狗糧的時候就記住了她,這不過是一場巨大的計劃罷了,從規(guī)劃到步入正軌,而那晚拿棍子虐待自己的人只是被馬嘉祺認錯成麓爰的酒鬼,僅僅湊近一些就被傷害。
他只是很多日子沒有看到麓爰,有些想她。
就被認為是錯誤的接近。
遲遲也想不到,這一舉動是自己近四個月的罰單,四個月的無法下路,吊著一口氣。
而現(xiàn)在他的目的達到了。
留在她身邊。
想到這里雙臂又不自覺的抱緊,抱緊些就不會離開。
他的眼角滑出淚,陷入自嘲。
麓爰伸手用拇指捻去即將滑落的淚,也回抱住他,麓爰不清楚他為什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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