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丁程鑫去了便利店給安清買了瓶礦泉水漱口,他們找了家店坐下來休息,也讓安清緩一緩。
嚴浩翔賀峻霖在約我們烤肉店碰面,還去嗎?
安清你們?nèi)グ?,我是吃不下了?/p>
安清先回酒店休息一下。
安清一手捂著自己的腸胃,擺手拒絕道。
急匆匆跑出去又趕回來的劉耀文將一袋子藥放到桌上,他伸手擦掉自己臉上的汗水,又把藥往安清那邊推了推。
劉耀文消食片和一些腸胃不適的藥我都買了,安清姐你看哪個合適。
劉耀文我們現(xiàn)在要不直接回去?
安清不用,你們都還沒怎么玩。
安清剛好小賀在約,你們一塊去,不用管我。
安清我回酒店休息一下就好了。
劉耀文可是你剛剛都吐了。
安清真沒事。
安清攤開手,示意自己可以坐得直直的,又站起來原地轉了一圈,也是用行動告訴弟弟們,她能站能動,沒有大礙。
她喉間動了動,壓下所有的不適,露出笑容道:
安清快去吧,小賀還在等你們呢。
她拿上那一袋子藥,推著劉耀文往外走,嚴浩翔見她看著確實沒什么問題,應該只是吃多了,才回了賀峻霖的微信,表示馬上到。
丁程鑫走在最后,提著一行人沒喝完的杏皮茶。
好不容易讓嚴浩翔帶著劉耀文一塊去找烤肉店,她站在原地深呼吸,額頭已經(jīng)蒙上一層冷汗。
丁程鑫你怎么還學會了委屈自己。
丁程鑫這不是你的性格。
安清這不叫委屈,這叫顧全大局。
丁程鑫等下見。
丁程鑫朝她揮揮手,見她不愿意表露自己的脆弱,也就不再多說,跟上了前面的兩人。
總算是送走了三人,安清重重地吐出一口氣,獨自走到路邊攔車。
時間已將近十二點,就算敦煌的夜生活再豐富,出租車也是變得少了。她等了兩分鐘,總是不見空車。
或許是她的位置不好。
安清摸出口袋里的手機,剛想打車,一輛黃色的出租車就停在了自己的前方。
顯示牌上亮著“有人”,車門打開,丁程鑫在里面對她招手。
雖然不知道他是怎么來的,但這會兒安清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彎著身子上了車。
她渾身無力靠著座位,此時的感覺和上次感冒的癥狀有些相似,可又痛苦得多,腸胃處從發(fā)脹變成絞痛,喉嚨里也是泛著苦水,她甚至覺得每呼吸一次都是煎熬。
丁程鑫有紙嗎師傅?
找司機師傅拿了紙,丁程鑫擦掉安清臉上的冷汗,見她手上也在出汗,他一碰她的手,才發(fā)現(xiàn)她的雙手冰涼。
今天夜間氣溫二十度,她卻只穿了件短袖。
丁程鑫真的是笨蛋。
都在人類世界待這么久了,怎么對溫度還是一點概念都沒有。
他脫下自己的襯衫給安清披上,又將車窗搖上去一些,只留一小道縫,避免直吹。
“醫(yī)院到了,急診記得進去之后右轉?!?/p>
丁程鑫向司機道了謝,付完車費后又在對方的幫助下背上了安清,快步跑向急診。
……
凌晨一點,一邊吐一邊等化驗結果的笨蛋身邊,跟著一個移動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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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開始創(chuàng)人了
右邊打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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