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點,安清幾乎是被丁程鑫半攙扶的狀態(tài)回到了酒店,她的狀況其實不太好,老實講,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在鏡頭前打起精神。
安清你等下回去嗎?
丁程鑫不了,我在這守著。
丁程鑫醫(yī)生說你是急性腸胃炎,今晚上還可能會發(fā)高燒。
丁程鑫有不舒服的立馬叫我,我在沙發(fā)上坐著。
安清好。
她這會兒也沒有多清醒,被折騰了那么久的她現(xiàn)在一沾枕頭就困,只依稀間感受到有人摸了摸她的額頭,還替她蓋好了被子。
她和丁程鑫其實沒什么接觸,對這個人的印象不多,長相精致,以及身份神秘。
他應該是和假阿澤一伙的吧?符龍飛?弟弟們跟她說的是這個名字。
算上烿淽和安拾三,他們應該都有聯(lián)系。
照常來說,安清這會兒應該提防點丁程鑫,華夏有句古話,叫“趁人病要人命”,她現(xiàn)在躺在床上動都動不了,要是有人想殺她,簡直輕輕松松。
丁程鑫膽子這么大,真是不要命了。
是啊,就連對方也是這么想她的。
如果對準她額頭的不是體溫槍,而是真的熱武器,她已經(jīng)沒命了。
可她就是相信他。
“嘀?!?/p>
38.3℃。
相比醫(yī)院那會兒,體溫又高了。
丁程鑫你們的人到底還來不來?再這樣下去她不得燒死。
丁程鑫給那位發(fā)了個微信,他也沒這種經(jīng)驗,只能把她的被子蓋好,想了想,還是去準備了熱毛巾,被她擦臉和胳膊。
記得以前他姐就是這么照顧小孩子的。
符龍飛別催了。
伴隨著一道藍光,符龍飛提著醫(yī)療箱匆匆趕到。
符龍飛老師他正在處理要事,我看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趕過來了。
符龍飛人怎么樣了?
符龍飛一邊準備要用的儀器,一邊詢問丁程鑫情況。
丁程鑫一開始只是吃多了不舒服,吐了一次,后面突然惡化。
丁程鑫腹痛、嘔吐、發(fā)燒,去醫(yī)院掛了水,現(xiàn)在高燒不退。
符龍飛沒想到你還挺關注她。
符龍飛感到意外,特地看了眼丁程鑫,只可惜房間燈光昏暗,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只是想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結果這小子竟然把過程都說了一遍。看來老師找的這位合作伙伴,真的有在認真替他照顧安清。
丁程鑫別廢話了,她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符龍飛自身免疫系統(tǒng)出問題了,我只能盡力幫她修復。
符龍飛我和老師都料到這一天了,就是沒想過會來得這么快。
人算不如天算,他們本以為趁著節(jié)目錄制,把安清等人困在《烏托邦》位面,計劃可以順利推進,可誰也沒想到,最不可能出事的安清出事了。
為了不讓老師分心,他只能獨自前來為安清治療。
丁程鑫這個節(jié)目還錄嗎?
符龍飛錄,必須再堅持兩天。
符龍飛她明天就沒事了,但后面一定要注意,不能亂吃東西。
符龍飛說著,拿出巷子里的一支暗紅色注射劑,對著安清的血管扎了進去。
丁程鑫看著,不像是藥。
只可惜他現(xiàn)在沒那個本事在對方的眼皮子底下檢測注射劑,不然他還真的想研究研究,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丁程鑫你老師什么時候有空,我想見他。
符龍飛等《烏托邦》錄完吧,他會出現(xiàn)的。
丁程鑫那行。
送走符龍飛,丁程鑫坐到安清床邊,伸手又摸了一下她的額頭,才短短幾分鐘的功夫,燒的確是退下去了。
丁程鑫好神奇的試劑。
他湊近安清扎針的手,試圖從上面尋找出不同的地方,也確實被他發(fā)現(xiàn)了異樣——沒有針孔。
丁程鑫明明是看著扎的針,怎么一點針孔都沒留下?
符龍飛沒留下一點東西,針管、試劑瓶,甚至是注射前后的消毒棉球,都被他帶走了。
丁程鑫這會兒只能憑借記憶中符龍飛的動作推斷,安清是真的扎了針,事后還用消毒棉球按壓過傷口,擦掉血跡。
傷口消失只有一個可能……
這個注射劑的效用超乎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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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花離人老師的鮮花加更1/2已送達,注意查收
右邊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