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凝這晚終于能獨自睡覺了。
因為她設(shè)下了結(jié)界,所以沒人來爬床,她這一覺睡的很好。
第二天早上醒來后她沒出門,從空間里拿出點東西吃了之后,就坐在榻上看書。
“主人,你不是說今天要陪唐蓮嗎?”球球以為洛凝是忘了,就想著提醒一下。
【你不說我還真忘了,不過不急,我看會書再去!】
于是,洛凝就看了一個時辰。
球球:一個時辰算一會嗎?
洛凝見到唐蓮時,他正在院子里練功,而百里東君就坐在旁邊看著。
見她來了,唐蓮就立馬收功,可剛朝她走出一步,就聽見他師父的聲音:“好好練功!”
唐蓮的腳步僵住,師命難違,可她就在眼前,他怎么靜的下心?
“以你的性子,教徒弟應(yīng)該是比較放松的,一切隨心才對,可如今我看,你倒是挺嚴(yán)厲的啊!”洛凝笑著說,語氣帶著調(diào)侃。
“以前確實放松些,沒怎么督促他,可我看他練了幾年都還一般,自然該好好督促?!?/p>
唐蓮剛剛練的就是百里東君自創(chuàng)的垂天海運,可他練了七年了,還是一般,沒有領(lǐng)會到精髓。
“我不信你不清楚,他不是不努力,而是心境問題,你們倆的性子完全不一樣,你自創(chuàng)的武功,自然與他不太契合,他若是心境不能提升,就是再練十年也難以精進(jìn)?!?/p>
洛凝都明白這點,百里東君又怎么會不明白,只是唐蓮這性子著實難改,他教了六年,也沒能讓他的性子逍遙自在一點,反倒是讓他多了一個重?fù)?dān)。
“當(dāng)年唐憐月讓我收他為徒,就是希望我能讓他的性子改一改,希望他能隨心一點,能活的輕松點,可我教了他這么多年,他都沒什么變化,可見他是多么的一根筋?!?/p>
唐蓮低著頭,靜靜地聽著百里東君說話,他向來是這樣,師父說他的時候,就安靜的聽著,不會反駁,更不會頂嘴。
而百里東君看唐蓮還是一句話不說,就繼續(xù)吐槽:“你看看,就跟個木頭一樣,我說他什么他都安靜的聽著,讓他做什么就去做,一點自己的想法都沒有,我看天底下就沒有比他更聽話的徒弟了。”
洛凝輕輕搖了搖頭,走到唐蓮的面前,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臉,“你就不會反駁他一句嗎?”
“聽師父的話是應(yīng)該的,而且?guī)煾刚f的沒有錯?!?/p>
洛凝:“.......”
百里東君:“........”
此刻兩人心中產(chǎn)生了同一個疑問:唐憐月是怎么把唐蓮教成這樣的?
不過唐憐月也好不到哪去,這么多年都畫地為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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