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瞳孔猛地睜大。
他說什么?他剛才說什么?他要去找別人?
丁程鑫“那不行!”
丁程鑫有些慌亂地急匆匆摟住他的脖子,生怕他立馬丟下自己跑掉去找別人一樣,摟的緊緊的。
丁程鑫“阿祺不能找別人?!?/p>
丁程鑫“我可以的。”
馬嘉祺壞笑著抓住他的手,挑了下眉,故意裝聽不懂。
馬嘉祺“什么?阿程可以什么?”
說著,他的手不安分地松開丁程鑫的,轉(zhuǎn)而慢慢下滑,滑到丁程鑫敏感細(xì)瘦的腰...
仿佛觸了電一般,丁程鑫猛地一哆嗦,不自覺抓緊了他胸前的衣服,抓的緊緊的,衣服皺成了一團。
丁程鑫“可以...可以陪著阿祺去聚會啊...”
他低低地“唔”了一聲,太過敏感的身子隱隱開始發(fā)了抖。
丁程鑫用著綿軟細(xì)小的聲音求饒著:
丁程鑫“阿祺別去找別人...”
艸了。
馬嘉祺低低地暗罵一聲,掐著他后腰的手不自覺收緊了幾分,聽得丁程鑫又是一聲壓抑不住的輕哼,他咬了咬牙,報復(fù)似的在懷里人唇上輕輕咬了一口,頭埋在他肩窩處,重重地嘆了口氣。
馬嘉祺“你怎么這么磨人?”
他輕聲嘀咕了一句,含糊不清,丁程鑫紅著臉問了句“什么”。
馬嘉祺又輕輕嘆了一聲,直起身子,懲罰似的戳了戳丁程鑫軟乎乎的臉蛋,笑。
馬嘉祺“沒什么,我說,好,不去找別人?!?/p>
丁程鑫“那就好...”
丁程鑫松了口氣,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發(fā)覺馬嘉祺一直眼里含笑緊緊地盯著自己看,不免有些難為情,垂下頭,把腦袋埋進(jìn)他懷里,有些害羞。
最近阿祺老喜歡盯著他看...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看的,每次阿祺都能把自己盯臉紅。
......
出發(fā)前去聚會當(dāng)天,丁程鑫看著自己和馬嘉祺黑白配的西裝禮服,腦袋里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看著馬嘉祺換好衣服走過來,環(huán)住自己腰問在想什么,丁程鑫想都沒想,話沒過腦子一樣脫口而出:
丁程鑫“在想...我們結(jié)婚的時候好像也穿的這個...”
話說到一半,丁程鑫忽地反應(yīng)過來,眼底閃過一抹失落,默默噤了聲,也不看馬嘉祺是什么反應(yīng),低下頭不吭聲了。
這一幕看得馬嘉祺有些心痛。
他記得很清楚,結(jié)婚的時候他們確實訂的是黑白西服,但是...他根本就沒有穿著那身黑西服去迎接丁程鑫的到來。
滿心期待的人兒換上和他本人極其搭配的白色西服,激動又忐忑地等待自己到來的時候,會是什么心情呢...
在訂好的餐廳,在那么多賓客面前翹首以盼等了許久的丁程鑫會是什么心情呢?
從中午等到傍晚,等來的只是自己那句“不娶”,陪著笑等待賓客走光以后,孤身一人回到這棟別墅的他會是什么心情呢?
孤零零從傍晚等到深夜的他...被迫脫下并沒有見證幸福的白西服,他又是什么心情呢......
馬嘉祺不敢想,他壓根不敢想象,剛結(jié)婚的那幾天自己賭氣不肯回來見他的時候,丁程鑫都是怎么熬過去的。
很痛苦吧,他垂著眼,看著落地鏡里映出來的丁程鑫的身影,鏡中人的那雙狐貍眼里沒了期盼,沒了絕望,只有滿滿的失落和低沉。
發(fā)生那樣的事...想來會是阿程一輩子的痛處吧。
馬嘉祺心痛得厲害。
他不由自主地緊緊擁住面前的人,聲音里多了些哽咽。
馬嘉祺“阿程,對不起?!?/p>
馬嘉祺“欠你的,我都會補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