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中,孟宴臣沒有說一句話
他一直在給祈年處理袖子上的污漬
捧著祈年的手,用溫水打濕的毛巾替她擦拭
虔誠而又認真 仿佛對待什么稀世珍寶一樣
肖亦驍孟宴臣你夠了啊
肖亦驍再擦下去年年的袖子都要被你擦壞了
祈年低頭,這才發(fā)現(xiàn)向來矜貴的男人正拿著毛巾替她擦拭弄臟的衣袖
她下意識想把手縮回來,卻被孟宴臣死死桎梏,直到將最后一點污漬擦拭掉
看著孟宴臣這樣祈年心頭無端涌上一股子煩躁
孟宴臣對她太好了,好到她已經(jīng)自私的想把孟宴臣藏起來,據(jù)為己有,獨占這份屬于孟宴臣的溫柔
等回過神來,祈年意識到自己再想些什么的時候,又不免有些唾棄
這是自己的哥哥,自己……怎么能這樣想的
孟宴臣遲早會結婚,她也遲早會有嫂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