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慕笙這一走,就是大半天的功夫,蕭若風清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被帶到了東海,得知云慕笙回天啟去善后后,臉色鐵青,提劍就要往回趕卻被葉鼎之攔下。
理由是,這里離天啟十萬八千里,等他趕回天啟,云慕笙都不知道來回多少趟了。
蕭若風頭一回覺得,心上人不能找太過厲害的,就比如這云慕笙吧,膽子大的離譜,做起事情來更是天馬行空,連他都栽在了她的手里。
雖然,他的內(nèi)心深處......隱隱松了口氣,可隨即就被蔓延上來的擔憂取代,一想到淪為笑柄的景玉王府和勢必借題發(fā)揮狠狠打壓景玉王府的青王,臉色不由自主的陰沉了下來,大腦飛速轉(zhuǎn)動思索著挽救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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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一身嫁衣的易文君換上了葉鼎之尋來的粗布麻衣,再普通不過的衣裳穿在易文君的身上卻多了一股別人沒有的韻味。
但此時,無論是葉鼎之還是蕭若風都沒欣賞的心情。
因為,聲稱三個時辰內(nèi)必歸的云慕笙,已經(jīng)走了大半天的功夫,三人神色愈發(fā)焦灼,再也按耐不住準備往天啟趕的時候。
她回來了。
蕭若風第一時間察覺到云慕笙的到來,在注意到她白到透明的臉心下一驚,想也沒想的疾步掠出將人扶住,掌心抵在云慕笙的后背,緩緩不斷的真氣傳入云慕笙的身體,讓她原本冰涼的身子漸漸有了暖意:“怎么傷的這么重?”
“遇到了點......意外?!?/p>
云慕笙蹙起了眉頭,覷了眼替他療傷的蕭若風,如果不是蕭若風被她親手打暈帶走,她會以為天啟城如今的局面是他的手筆。
片刻后,云慕笙的臉色稍稍好轉(zhuǎn),雖然依舊透明,卻沒了最初搖搖欲墜的感覺。
蕭若風緩緩收了手,盯著半靠在懷里呼吸沉重的云慕笙,惱意與心疼并存,終是舍不得再苛責她,嘆了口氣:“什么意外?天啟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風平浪靜,只除了景玉王府的人在暗處打探你和文君的消息。”
景玉王成婚當日,新娘離奇失蹤,這個消息足以震動整個天啟城,但是這個消息甚至都沒走出那座別院,‘新娘’雖耽誤了吉時卻好好的同景玉王成了婚,一場婚禮完美落幕。
而這一切,讓特意折返回去善后的云慕笙很是驚奇。
她,絕對沒有做這樣的安排。
葉鼎之和易文君面面相覷,他們兩人一個一人一劍獨闖天啟,另一個一直是籠中鳥,若有這一份智計早就離開了天啟城,何必苦苦等他人來救?
而唯一一個有可能,并且一定會這樣做的人,如今正在他們的眼前,同樣百思不得其解:“怎會如此?誰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找到另一個新娘?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怕是另一個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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