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初好,沐浴了日光的鳥雀在各處嘰嘰喳喳地叫喚著欣喜,又一年春風襲來,開始了某人一生無休止的更替
尤名景認為今天的溫度和它的樣子看上去根本不搭,幽幽給他一種響晴的感覺,表面看似熱烈,但一步入它的里方,卻如同墜入萬丈冰淵
“這位小少爺,大周末的怎么哭喪個臉???難道有什么小心事”
一道溫溫癢癢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尤名景回頭斂眼看去,發(fā)現(xiàn)自家老姐正一臉笑意的看著他,表情純粹屬于想要吃瓜聽戲。笑話,那種丟人的事情怎么能讓這個女人知道呢?
“能有什么事情?你快去上班吧,我等一會就去上課”
“啊,不愿意分享吶?”尤溪有點無望地嘆了口氣,左手環(huán)胸,右手撐著臉,表情失落“本來打算替你分擔一下壞心情的”
明明是看戲和當成笑話聽吧!尤名景心中默默吐槽,回身看向窗外沒再理尤溪
“對姐姐真冷酷啊~”見弟弟沒有打算說話,尤溪站直身體,無賴攤了一下雙手,看了幾秒尤名景發(fā)呆的背影后動身下了樓,慢慢來吧,總會套出一些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話的,尤溪暗暗地想
今天早上尤名景起的相當早,自然在家里待的比較長,雖然說不是那種名義上真正的“家”畢竟比起每天一個人司機來司機去,渾渾噩噩把孤獨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還不如學(xué)校里面早上起來跑跑操陪別人一起吃早飯的好
“名景少爺,咱們該去學(xué)校了”管家在外屋朝他這邊喊了一聲,回應(yīng)的只是一句淡漠的“嗯”句,門外的司機表示這位少爺再不來上車,明年自己親手做的巫毒娃娃上一定有尤名景名字
早晨天氣不錯,學(xué)校里微微漂浮著一股清香味,似乎是某種花吧?畢竟學(xué)校里花太多根本不知道是哪些花在盛綻
“謝謝羅叔送我來學(xué)校,下午見”
“下午見冉寧少爺,記得好好照顧自己身體”
“我會注意的”
……
寂靜的校門氛圍被一聲對話打破,尤名景稍稍回頭看去,入眼的是那雙熟悉美麗的琥珀色眼眸。是左冉寧。只見他同自家司機打好照呼后輕輕背起手中提拿著的書包轉(zhuǎn)身走入了學(xué)校。
真麻煩啊。
現(xiàn)在尤名景最不想遇到的人就是他,雖說昨天下午錯在自己,但是自己已經(jīng)微信轉(zhuǎn)賬把錢還給他了,忽略不計左冉寧那時鄙夷不屑的眼神外其它情況還是說得過去的。沒有等自己多想尤名景便閃到一旁的室柱下躲了起來。首先證實一下,他自己可沒有要心虛誰的意思主要兩人昨天鬧了一些不太好的故事,還錯在他身,碰上了只有兩兩的冷眼相視,不如互為空氣
但事與愿違,尤名景覺得那娃跟有火眼金睛一樣,就這么沖他這邊瞄了一眼,立馬就看出他的存在。嗯,倒也不是視力好,畢竟誰家正常人會看不見自己正前方顯眼且隨風舞動的外衣襟啊?!
“尤名景……同學(xué)?你在這干嘛”
“散心而已”
“在室外石柱下散心?”
“嗯,在這不會被人打擾”
“…啊…好吧”左冉寧被迫信服
沒聊過多久尤名景就匆匆正起身理好衣襟,大步離開了,左冉寧雙手攥緊書包背帶,默不作聲地走在最后面,面上的表情有些許悶悶無語
從校門口到教室有好一段的距離,期間不免有許多花花草草彌漫出的香味兒和各種鳥類喧囂的聒噪叫聲,左冉寧是不太愛用上午的美好時光聽這些噪音的,因此他特地在下車后就給自己帶上了一副降噪耳機,以此來讓心靈感受到稍許片刻的安寧。戴上耳機后,周圍的一切都挺安靜的,安靜來聽不到一點聲響,就連前面那個人也沒有因為書包的沉重而弄出一點點噪音。
“誒,那個”
覺得這樣實在太過于安靜了,尤名景先身開了口說話,表情掙扎中摻雜著些許尷尬“昨天的事情不好意思了我酒后應(yīng)該沒說什么太亂七八糟的話吧?如果說了一些不輕不重的東西,很抱歉,或許你可以忘掉一下,我太長時間沒有試著和一個人那么漫長熟悉的聊天了”語調(diào)的速度緩和有度,在建立讓人能聽清楚的情況下又不至于太慢。
這邊,因為對面突然停下腳步和試探性的詢問,左冉寧先是表情頓頓愣了一下,接而右手已經(jīng)握拳堵住了忍俊不禁的嘴巴。只見憋笑沒到六秒,對方便已經(jīng)顯露出了耳尖的那一抹微紅,就好像因為什么小姑娘的撩撥導(dǎo)致害羞而產(chǎn)生的;看到此種狀態(tài),左冉寧也不在憋笑,驀然目光如炬地盯著尤名景看了過去,半晌才不緊不慢的開了口
“也沒有什么好抱歉的吧?雖然我惱火了一個晚上,因為我以為你是把我當做了可以放心替代的ATM,不過嘛……”他語氣一頓,見尤名景滿臉布置著的憂心忡忡,語氣又緩和了一下方才開口
“你的一些小事情,我覺得能說的不能說的,你昨天晚上喝醉后都跟我說了。但作為一個你能如此相信并且放開心喝酒跟我透露不滿的朋友,我不會把它們告訴給任何人的”
“所以,你就這么原諒我了?”
尤名景人臉顯示著不可相信
“當然!”左冉寧湊到對面人跟前,與他對視不下十秒后才向后移開身子“「就像在地底埋藏了萬年的琥珀一樣,被深挖出來后洗凈一切污穢,終于又以最光鮮亮麗的一面呈現(xiàn)在世人眼前」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能用那么文藝的話來夸我的眼睛,你那么夸我,我怎么好意思生你的氣呢,是吧?”
“我還說過那么肉麻的話???”尤名景比較尷尬的。轉(zhuǎn)移了視線。而剛才降下來沒多久的紅暈又再次爬上了他的脖頸
“也許我可以用同樣的話來夸一下你”
“夸我?”尤名景不可置信的用手指指向了自己“可我覺得自己除了無理取鬧就是不講禮貌,有什么可夸的”說完還不忘輕輕地嘆口氣
左冉寧想想沒有回應(yīng)他的話,只是上前拉住了他的手,將這只手放在了本人的心臟上。在對面張開了不亞于一顆雞蛋大的嘴巴弧度五秒后,左冉寧才輕輕的假裝沒有發(fā)生任何事一樣將他的手放開。對面,尤名景正打算開口詢問什么,卻被對方搶先開了口
“用盡心思,去談?wù)撨^往今后,談?wù)撔闹蛲鶡o不可及,做困難的秩序”講完這句話后,左冉寧朝莞爾一笑,接著便插著他的肩走向了那棟迎著朝陽而筑的教學(xué)樓。而尤名景則愣愣地呆立在路上,耳邊環(huán)繞著的,只有那句溫文的,爾雅的;對于他來說不可一世的話,一句自始以來第一個如此形容他的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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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小鳥天吶,天吶,果沒拉塞!我的號丟了,找了好久才找回來,我不是故意這樣的了,還有最近真的好忙啊,雖然我知道沒啥人看,但是我會力爭一切時間為那些看的人而寫文章的,i'm so sorry!
言小鳥原諒我這只憨厚老實的鳥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