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鬼的頭掉了下來
在場的人包括鬼,都呆住了
鬼(嘶吼)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殺了我
林墨(覺醒前)(眼睛從灰藍色轉(zhuǎn)變成灰色,走到手鬼的頭旁邊)你哥哥在等你
鬼什么?(眼淚已經(jīng)開始下落,頭和身體都逐漸消散)
鱗瀧錆兔(捂著傷口,站了起來)林,林墨
林墨(覺醒前)(面無表情的轉(zhuǎn)頭)
無論是錆兔還是義勇,二人看到他的眼睛都是一愣
林墨(覺醒前)(眼睛緩緩閉上,撲通一聲倒了下去)
這可把站著的兩人嚇了一跳
鱗瀧錆兔(過來扶他)林墨,林墨,你怎么了?
富岡義勇(抱著昏迷的真菰過來)錆兔,他怎么樣了?
林墨(覺醒前)別吵了,沒死呢(睜眼,眼睛顏色已經(jīng)變回來)我就是突然頭暈
富岡義勇顏色變回來了
林墨(覺醒前)什么?
鱗瀧錆兔義勇說的是你的眼睛,剛才(默了一下)變成了灰色,現(xiàn)在又變回來了
林墨(覺醒前)(撐著坐起來,抬手摸摸眼睛,皺眉)可我沒事啊,對了!真菰姐姐呢?
富岡義勇昏迷了
林墨(覺醒前)我看看
半晌之后
林墨(覺醒前)(皺眉)右腿腿骨有點骨折,應(yīng)該是剛才被手鬼握斷的
林墨(覺醒前)我的能力對外傷有效,骨折只能慢慢養(yǎng)回來
林墨(覺醒前)你們兩個呢?(轉(zhuǎn)過來)
鱗瀧錆兔沒什么大事
富岡義勇沒事
林墨(覺醒前)(絲毫不信,抬手給兩個人一測)
林墨(覺醒前)(沖著義勇)左手脫臼叫沒事?
林墨(覺醒前)(沖著錆兔)左小臂骨折叫沒什么大事?
林墨(覺醒前)你們倆找打嗎?(黑臉)
富岡義勇咕咚(咽口水,已經(jīng)想跑了)
鱗瀧錆兔(用右手摁著義勇)當然沒有,是不小心的
林墨(覺醒前)(抬手捂臉)唉??(從四周找了點樹枝,又取出繃帶給真菰和錆兔骨折的地方固定住)
林墨(覺醒前)休息去
鱗瀧錆兔哦…(不敢觸霉頭,乖乖挪到真菰一邊)
富岡義勇(想偷溜)
林墨(覺醒前)站那!
富岡義勇(嚇得一抖,感覺背后一涼)
林墨(覺醒前)去!哪!??!義!勇!
富岡義勇(僵硬轉(zhuǎn)回來)殺鬼
林墨(覺醒前)(臉黑如鍋底)過來!
富岡義勇(不敢動)
鱗瀧錆兔快過去把義勇!
富岡義勇(默了一下乖乖走過去)
林墨(覺醒前)(抓著義勇的左手咔嚓一下給復(fù)位了)
林墨(覺醒前)去休息!
富岡義勇(還想說什么但在林墨的拳頭威脅下乖乖窩到錆兔的旁邊)
林墨(覺醒前)我守夜,你們休息吧
富岡義勇我可以替
林墨(覺醒前)不出半個時辰天就亮了,你替什么替。而且(一瞪)你,以及旁邊的那個,倆傷號沒有發(fā)言權(quán),給我休息
迫于林·臨時醫(yī)生·墨的淫威之下。二人忙活了一晚也累了,安心休息起來
林墨(覺醒前)(揉了揉眉心)[我算是體會到蝴蝶忍看到病號不在乎自己身體的心情了,真的,要靠忍啊]
林墨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這倆也真是,都把羽織脫了下來。一個給真菰墊著腦袋,一個給真菰蓋著。然后兩個少年相互依偎在一起
林墨(覺醒前)(脫下自己的羽織給他倆披著)
富岡義勇(睜眼,眼神中帶著疑問)
林墨(覺醒前)(輕聲)睡吧
富岡義勇嗯(重新閉眼)
林墨(覺醒前)[果然還是孩子啊]
林墨(覺醒前)[雖然現(xiàn)實上我只有11,但算上前世的20年,也算個中年人了]
林墨守在不遠處發(fā)呆。當然,這個發(fā)呆也是隨時處于警戒狀態(tài)的
林墨(覺醒前)[也不知道杏壽郎怎么樣了?反正選拔過后要等15天,不如去看看吧]
林墨(覺醒前)[正好可以去看看新任主公,那么溫柔的一個人,絕對不能讓他就這么死掉]
遠方的天空中,一縷柔和而溫暖的光芒漸漸透出,似乎是那朝陽的曙光,正在慢慢升起。一輪金黃色的圓日從地平線上緩緩升起,似乎在慢慢掙脫夜幕的束縛,綻放出耀眼的光芒
林墨(覺醒前)(看著日出,目光微沉,輕聲)太陽升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