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抱團分散在各個角落坐著,大概凌晨,樓下傳來“砰”的一聲巨響,把正在閉眼歇息的幾人嚇得半死。
這棟房子建造時為了安全性,所有門都是三層加固,若非里面的人有意開門,外面是打不開的。
過了一會樓下撬鎖聲停下來,歇息的幾人也睡意全無。
經(jīng)這一遭,一個個倍兒精神,又過了不久外面?zhèn)鱽碇鄙龣C的聲音,戚茗往窗外一看,內(nèi)心不禁感嘆“有錢真好”。
看到穿著休閑服的盛淮捧著電腦,張口對著臉旁的耳麥說話。
戚茗看到盛淮的示意連忙招呼大家起來。
她走到衛(wèi)生間踩著裝修梯往上爬,從梯子側(cè)面的暗格找出一把鑰匙打開屋頂?shù)男¢T,把小門里的梯子放下,上面是一個平層。
盛淮從直升機上下來,用眼神飄過幾個女孩兒,他讓人先上去待著行李,每個人也就一個手提包不占地方也就各拿各的行李。
他把戚茗單獨叫住問到:“還有一個呢?不是說一共十個人嗎?”
“還有一個在去年就出去了,所以一直是我們九個人,”她沒過多提及那個“她”。
“那就好,免得落下一個,走吧,趕緊上去吧?!笔⒒蠢^續(xù)捧著他的電腦看。
戚茗坐在盛淮的旁邊,用眼睛一瞟就能看見屏幕內(nèi)容,她對偷窺他人隱私?jīng)]興趣,也就看了眼時間。
她在心里想“現(xiàn)在是凌晨三點四十六,也就是說在撬門聲過后沒多久他就來了,誰告訴他的?校長嗎?不對,校長早就借著度假在下午六點多就離開這了,那是誰?”
精神長期沒有得到放松,沒一會就閉上了雙眼,睡了過去。
等再次睜眼,她身下是柔軟的床墊,身邊的李鷥還在睡,這個房間裝修很素,戚茗下地打開房間門出去逛逛。
房子很大,有很多一模一樣的房間,她左轉(zhuǎn)右轉(zhuǎn)終于看到樓梯,人才走下去就看到坐在沙發(fā)上敲鍵盤的盛淮,盛淮的目光也從屏幕轉(zhuǎn)移到戚茗身上。戚茗緩慢上前用平穩(wěn)的語調(diào)說:“麻煩盛先生大半夜把我們姐幾個接到您家,謝謝,等我正式開始工作了會帶著她們搬出去住。”
盛淮皺了皺眉,他的氣質(zhì)是那種書卷氣,給人一種平和好相處的感覺。
他開口道:“沒事的,讓你的那些朋友住這里也算是給她們的一種保護,畢竟現(xiàn)在有些男士很沒有底線,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她們沒有背景很難尋求幫助,我不住這里,你們放心住,會有阿姨做飯打掃衛(wèi)生,車庫有司機,出門叫司機送就行。”
戚茗知道這是在保護她們的安全。
下午四點十六分大家都起來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等到了晚上吃晚飯的時候,多下來了一個人,戚茗覺得熟悉,大概是與那人眉眼有些許相似,但那人交流有障礙,全程沒有說話只顧著低頭吃飯。
晚飯過后餐桌上,大家重新自我介紹,不再是編號,而是姓名年齡與夢想。
晚上十一點,戚茗回房間找李崔姐妹商量事,她們房間是套房。
“扣…扣扣…扣”,這是獨屬于她們?nèi)g的暗號。
“進”,剛把門打開一股冷的刺骨的寒風撲面而來,“戚茗,有什么事?大半夜還來?!?/p>
戚茗雙手合十呼了兩口氣道:“沒啥重要事就是問問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p>
“進來說。”李鷥縮著手用胳膊把戚茗勾回屋內(nèi)。
“有話快說有問題就問?!?/p>
“我想知道那晚撬門的是誰?為什么盛先生會來?校長怎么樣了?其他階級層的女孩子現(xiàn)在怎么樣了?”她跟個沖鋒槍似的突突突冒了一大堆問題。
“撬門的估計是ASC的人,全稱‘Anti state cultivation’,是一個民間組織,盛先生是校長叫來的那么校長肯定還活著,別的階級層的女孩子我還沒問到,好了,還有要問的嗎?”這兩人的聊天方式…一般人…還真學不來。
等兩人聊完戚茗就起身退回到自己房間,剛打算躺下休息就聽到有人敲門。
她從貓眼看到站在門口的盛淮低頭看手腕上的通訊器。
“盛先生這么晚了找我還有什么要緊事兒嗎?”
盛淮抬頭看她道:“沒什么,就是來通知你一下明天的具體要干什么?!?/p>
“明天戚小姐要去研究所工作,早上保姆會來叫小姐起來,通訊器在這里?!笔⒒窗岩粋€全新的通訊器還有一套衣服遞給她。
交代完盛淮獨自往樓下走去。
天剛朦朦亮戚茗就起床收拾,她今天穿的高領(lǐng)黑色毛衣黑色西裝褲駝色大衣,穿戴整齊后整個人氣質(zhì)都不一樣。
戚茗剛要開門出去就見兩團黑影,走近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李鷥和崔鈺在門口蹲她。
“你倆…有事?”
“有呀!問問戚茗姐~姐~愿不愿意把我們兩個帶上呢~”崔鈺“諂媚”地笑著。
“給你三秒,換——個——語——氣——說——話——”
“好嘞!戚姐帶上我倆唄!”崔鈺總喜歡纏著戚茗。
“好,去收拾吧。”戚茗就像一個大姐姐一樣照顧著她。
崔鈺快樂地一蹦一跳地回屋里換衣服,李鷥還紋絲不動地站在原地,“再這么慣著她,遲早要被你慣壞?!闭f完就一溜煙兒跑了。
三人都收拾完一起下樓準備吃早飯時看見沙發(fā)上那剩余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