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幾人都這么說,小哥瓶蓋下面的嘴角突然就綻放出一絲微笑,像一朵潔白的蓮花一樣曇花一現(xiàn)。
看見小哥笑了,吳邪突然也感覺很高興。
黑瞎子“嘖嘖嘖,你們這樣搞得我好像不近人情似的,啞巴張,我自己也是被小魚養(yǎng)的,你們都這么表示了,我只從小魚養(yǎng)我的魚食里掏一點給你了,畢竟小魚不能養(yǎng)兩個男人~”
云溪溪白眼.JPG
云溪和白眼翻上天,給了黑瞎子一拳,黑瞎子笑著包住她的手。
潘子“好了,我們下次再聊,出來時間太久了?!?/p>
幾人這才裝作在外面吃完的樣子回去,見陳皮阿四躺在硬臥上,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養(yǎng)神。
沒一會兒楚光頭也過來了,陳皮阿四跟楚光頭一合計,走旅游路線。
先從長沙到山海關(guān),然后轉(zhuǎn)車到敦化,全程火車。
火車啟動后,楚光頭跟潘子回了隔壁的隔壁,吳邪就叫了胖子跟黑眼鏡一起鋤大D,云溪和在一旁看著很新鮮,她從來沒有玩過這種紙牌游戲。
看了一會兒就學(xué)會了怎么玩,于是愉快的加入了四人隊伍。
不過黑瞎子老贏,沒一會兒三人臉上都貼滿了紙條,云溪和不樂意再玩了,就從包里拿出了游戲機,吳邪就把小哥強制拉進了四人隊伍。
第二天晚上,火車??吭诹松胶jP(guān)。下一班的火車還要兩個小時,于是一堆人就又去了車站候車室。
正值春運過后復(fù)工期間,車站里什么樣的人都有,有吃飯的,有卷鋪蓋睡覺的,氣味難聞,沒辦法只能忍著。
人太多了,陳皮阿四跟楚光頭已經(jīng)被擠出去了,在離幾人很遠的地方。
云溪溪“太好了,他們不在,我就自在很多,剛好時間充裕,吳邪你就說說第三條魚的事唄?!?/p>
吳邪“我之前不是說過有個同行來杭州參加拍賣會嗎,還說找我有事,我就跟他見了一面。
吳邪而他剛好知道第三條魚的事?!?/p>
吳邪“說十年動亂期間陳皮阿四沒有身份,在廣西一帶的少數(shù)民族地區(qū)活動,而那條魚,是在廣西一座佛廟地宮發(fā)現(xiàn)的。”
簡單跟幾人說了一下,陳皮聽說苗族臥佛嶺那塊有座廟里的塔塌了,直覺就覺得不對勁,幾經(jīng)波折來到這里,判斷是一座鏡兒宮。
云溪溪“鏡兒宮是什么?”
黑瞎子“長沙方言,也就是地下有一座跟地上一模一樣的建筑,就像照鏡子一樣,兩頭對稱~”
吳邪“陳皮起了貪念,決定闖一闖,千辛萬苦的拿到了八重寶函,剛逃出門去就被苗人抓了個正著,他用鐵彈子打滅了火苗,起了殺心,結(jié)果被苗人首領(lǐng)一刀劃瞎,眼睛就廢了?!?/p>
吳邪“后來苗人將陳皮交給了聯(lián)防隊,還是他一個起義的戰(zhàn)友保了他,而那八重寶函也被送到了博物館,里面不是什么舍利而是條銅魚,據(jù)說是北宋后期僧人的遺物。
吳邪這事當年還上了當?shù)貓蠹埬亍?/p>
王胖子“嘿,你是說這橘子皮費了八輩子功夫結(jié)果什么都沒拿到?”
吳邪“是啊?!?/p>
云溪溪“那這銅魚怎么會出現(xiàn)在拍賣會里?對了,拍出去了嗎?”
王胖子“當時那年月亂七八糟的,那魚肯定被誰貪污了?!?/p>
吳邪“我沒趕上拍賣會,不過聽同行說流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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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溪和來都來了點個贊打個卡在走唄╮(﹀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