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日之征勝利后,一直沒有露面的金氏宗主金光善便匆忙趕到了岐山,認(rèn)下孟瑤的同時又在炎陽殿準(zhǔn)備起慶功宴。
“薛洋小友,恕我冒昧一問。你是如何做到讓傀儡全部脫離于陰鐵掌控?”金光善笑瞇瞇地舉起酒杯朝向薛洋,一時之間大殿中交談的聲音竟全部停下。
“怎么做到的?小爺我為什么要給你說?你是小爺?shù)恼l啊?”
說完這話,他直接轉(zhuǎn)身出了殿外,站在一石柱上抱臂眺望,嘴里還忍不住嘟囔:“怎么還不來啊......”
在他第六次抬頭時,視線中終于出現(xiàn)了紫色的身影。想要上前卻發(fā)現(xiàn)為首的人居然是江楓眠和虞紫鳶。只得癟了癟嘴,恭恭敬敬的行了禮。
“見過江宗主,虞夫人?!?/p>
江楓眠笑著點頭,看了一下身后跟著的幾個孩子,然后開口和虞紫鳶說道:“讓幾個孩子先在此說說話。我們先進(jìn)殿,別讓金宗主久等。”
談及金光善時,虞紫鳶的臉色不由得變了幾分,拍了拍舒憬的手,而后為江厭離整理了一下鬢邊的花簪,交代了完“記得入席前進(jìn)殿。”便抬腳離開。
“姐姐,你身體怎么樣了?前幾天我就想去看你??砂Ⅳ岣缯f你傷勢未愈,一直不讓我去看望?!?/p>
兩位長輩一走,薛洋才算徹底解放天性,圍著舒憬問這問那,看得光翎十分無語。
“你一次問那么多,讓阿憬先回答你什么?”
“姐姐都沒嫌煩,阿翎哥你怎么那么多話?”
一聽這話,魏嬰直接攬住了薛洋的肩膀,低聲調(diào)侃:“嗐!你是不知道阿翎的占有欲有多強(qiáng)。平時小師弟和小妹多說幾句話,他都要吃醋好久~”
“魏無羨!你又說什么不著調(diào)的話呢!”江澄也是剛給舒憬披上外袍,轉(zhuǎn)身就聽到了這話。
“哪里不著調(diào)了?師姐~你評評理,我這話不著調(diào)嗎?”
嬉笑之間,身穿少宗主衣袍的金子軒從側(cè)邊走來。先是和江澄見禮,而后看向江厭離:“江...姑娘,可否借一步說話?”
“阿姐~”舒憬拽了拽江厭離的衣袖,嘟囔道:“有什么話不能當(dāng)著我們幾人的面說?”
“阿憬乖,我去去就來......”點點舒憬的額頭,江厭離與金子軒一同行至不遠(yuǎn)處。
“江姑娘,當(dāng)日之約可還作數(shù)?”
“自然?!苯瓍掚x瑩瑩一笑,禮貌又得體:“聽聞金宗主有意邀請各大世家齊聚蘭陵,皆時我與家中的弟弟妹妹都會前往。這期間少不了麻煩金公子。”
“江姑娘,不是......”
余光看到站在不遠(yuǎn)處幾人,金子軒的耳朵霎時間變得緋紅。可一想今日一別也許要好久才能再次見面后,還是開口道:“我想邀請江姑娘做客蘭陵。無關(guān)兩家,只是你我?!?/p>
“金公子。興許過幾日我會同母親一起去蘭陵看望令堂。”
“那太好了......江姑娘,如我說我想恢復(fù)......”
“金公子?!?/p>
這是江厭離第一次出口打斷了別人的話,抬眸直視著眼前的人,她語調(diào)仍然溫柔:“你我是朋友,也僅僅是朋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