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
“月月,你來啦!”
夏瀟瀟假意與白月月打招呼,實則眉目傳情與顧盛澤。顧盛澤趕忙推開車門跑了出去,車內(nèi)只剩下白月月與顧言澤。
“月月,你不下去嗎?”
顧言澤見白月月這一行為舉止很是反常,輕聲細語是他與白月月交談的標(biāo)配,他也只有對白月月溫柔了。
“我想等一會?!?/p>
白月月事實上還無法相信重生,她觸碰這顧言澤的手指,想試試是否有溫度。
“月月—你,在干什么?!?/p>
顧言澤嗅著白月月的發(fā)香,是梔子花味的。白月月纖細手在顧言澤的手上把脈。
“言澤哥哥,你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嗎?你的心跳好快哦?!?/p>
白月月抬頭對上了顧言澤的垂眸,顧言澤的心似乎有一萬只螞蟻在爬動,他咽了下口水。白月月以前從來都沒有主動離自己這么近過,顧言澤卻好像有些開心。
“你這是撩我?”
白月月紅了臉,趕緊縮回了手,收拾好東西立刻離開了車。
“拜拜,言澤哥哥!”
顧言澤看著白月月的背影,他狡黠一笑,唇角輕揚,兩個隱約的酒窩里,凝著莫名其妙的揶揄之意。他那并不高的笑聲里,藏著一份令人捉摸不透的詭譎。
——辦公室——
“顧總這是資料。”
助理將資料遞到顧言澤的面前,顧言澤卻在低頭狂喜,想不到以往的冰山也會笑??!助理噗呲的笑聲將顧言澤從美好中拉扯回來。
“你笑什么?”
“顧,顧總,我是看您笑了,所以才……”
“沒事快出去?!?/p>
“是”
助理剛剛走到門口,“等一下,你過來?!?/p>
“顧總,您有什么事嗎?”
顧言澤的雙手似乎沾上了五二零膠水,欲言又止的表情讓助理想笑卻又不敢笑。
“算了沒事,你先出去吧?!?/p>
“啊,好的。”
助理摸不著頭腦,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顧言澤用手轉(zhuǎn)動著鋼筆,看著自己的手腕出神,她這是什么意思……
——咖啡廳——
“撩我?不可能!”
顧言澤大聲叫喊著,動作很堅決,但是深情卻是喜悅的。
“相信我,以我多年以來的經(jīng)驗,這個女的絕對看上你了!”
顧言澤的兄弟林木川看著顧言澤的描述之后堅定地說出他的推斷!
“別叫這么難聽,叫女士?!?/p>
“知道啦,不過你不是對女人,不,女士不感興趣嗎?首先,這位女士她居然可以和你親密接觸,其次啊你剛剛的反應(yīng)雖然非常不滿,實際上心里跟開花了一樣。你不會是……”
顧言澤瞪大了眼睛,果然不能和兄弟聊天。
“我還有事,先走了?!?/p>
顧言澤跑的倒還挺快,一轉(zhuǎn)眼就不見人影了。
“誒,這人,哎呀,看來冰山總有一天也會融化嘛!”
——通話——
“月月,爸爸媽媽今天有事出去,顧阿姨邀請你去家里做客,你想去嗎?”
“嗯,都可以?!?/p>
“那我就同意咯!”
——學(xué)校——
“喲白月月,快去幫我買杯飲料,我要——”
“自己沒手沒腳嗎?”
顧盛澤頓時呆住了,過去只要自己往東,白月月都不敢看西的。今天的她似乎大有不同,她不是對自己愛得死心塌地嗎?白月月沒有理會,只是徑直走向顧言澤的車,坐上了顧言澤的副駕駛。等到白月月坐好以后,顧言澤就啟動了汽車。
“我們,不等他嗎?”
“他不是還要買飲料嗎?況且他還欺負我們月月?!?/p>
顧言澤可是看到顧盛澤的囂張了,白月月低頭笑了笑。顧言澤很是意外,白月月這是徹底放棄顧盛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