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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沒有想過自己會有如此失控的時候,永琪感覺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呼出的氣息溫度灼熱,燙花了他本就不甚清醒的神思。
她坐著,他站著,杜若蘭仰起了頭,才堪堪能以這個姿勢承受他并不收斂的親吻,腰間還放著他的一只手,那力道緊的幾乎都要將她嵌進去,他的另一只手在她的頸后,隔著一層光滑的發(fā)絲輕柔著,充斥著一股曖昧的味道。
不知過了多久,這場堪稱激烈的唇舌交纏才終于結(jié)束,沉浸許久的勇氣也終于撿回了理智。
看著杜若蘭此時迷離的滿臉春情,還有那被他啃咬的紅腫的唇瓣,他雙眼微微睜大,本來還泛著紅暈的臉猛然變得慘白了起來,清雋的眉眼緊繃著,顫抖著聲音說道。
“杜,杜小姐,我……”
杜若蘭唇邊閃過一絲笑意,抬起眼剛要裝作迷迷糊糊的說句什么,就聽得“啪”一聲,響徹涼亭,她神色一僵,便看到了永琪重重的給了自己一巴掌,那力道極重,半邊臉都有了紅腫的痕跡。
可他猶嫌不足,在杜若蘭震驚的目光中,又給了自己另一只臉重重的一巴掌,這下倒是對稱了,整張臉都腫了。
打完之后,他微微松了一口氣,但還是覺得自己罪孽深重,走上前一步蹲在了杜若蘭面前,羞愧的不敢抬眼看她,只是小聲請罪道。
“杜小姐,是我過于輕浮孟浪,你打我吧,我絕對不躲的?!?/p>
正說著,他就仰起頭,把自己一邊已經(jīng)有了巴掌印子的臉湊了上去,雙眼緊閉。
這一副非要她打不可的姿態(tài)屬實好笑,杜若蘭眼皮跳了跳,沉默片刻,她還是裝作了醉酒的模樣,手指扶額,嬌弱不已,她一開口就有微弱的喘息聲傳了出來,聽得永琪更是身下一緊。
“怎,怎么了?”
“艾琪,你,你怎么蹲在這里,不累嗎?”
她像是忘記了方才糜亂的一幕,可永琪心中卻無半點放松,他只覺得是自己不要臉,冒犯了本就喝醉了的杜小姐,眼下占了便宜,可苦主卻不記得了,他更覺得自己無恥了。
遲疑了一會兒,他抬起眼,還是保持蹲著的姿勢,滿含歉意的說道,“杜小姐,是永琪輕薄了你,你要打要罵,我都沒有怨言?!?/p>
他還沒來得及在說什么,就聽得杜若蘭疑惑的喃喃自語道。
“永琪?永琪是誰?”
他神色一僵,滿心懊惱自己說漏了嘴,正不知所措的想要解釋的時候,緊接著,就又聽到杜若蘭輕聲說道。
“輕?。糠讲拍蔷徒休p薄嗎?”
永琪臉色通紅,無言以對。
可下一刻,他面前一陣熟悉的氣息逼近,隨后,唇上忽的一軟,杜若蘭嬌軟的聲音從他們二人的唇齒間傾斜而出。
“那我喜歡輕薄你?!?/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