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緩緩離開,蕭子軒從暗處出來看著那遠(yuǎn)去的馬車,不明所以余白是要去哪里?
但看著那馬車裝飾,不難看出那是宮里的馬車,余白為什么會坐宮里的馬車?他這是要去哪?這就是今天這么著急趕走他的原因嗎?
蕭子軒要是早知道跟過來會看到余白跟著宮里的人離開,估計(jì)就不會好奇心發(fā)作跟過來了,不過他沒有走,只是靜靜的坐在地上等待著余白回來。
余白貝馬車帶到一處宅院里,里面的下人引著他到客廳,里面坐著一個(gè)帶著頭笠的人,坐在那里喝著茶,見余白來了就讓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余白打量著眼前之人,雖說是皇帝寫的信,但是皇帝是不可能親自來的,那坐在這里的人有又是誰呢?
“小七,小七,查查這個(gè)人是誰?!?/p>
“太子,蕭銘澤。”
余白瞬間精神了起來,太子大駕,恐怕這次齊王府要遭殃了。
于是余白試探性的問道:“既然約在下來,為何不用真容來見?”
蕭銘澤輕笑一聲,將手中的杯子放到桌子上,道:“有何不敢?”
說罷便將頭笠摘了下來。
一張棱角分明,五官深邃的臉呈現(xiàn)在余白的面前,他一雙漆黑如星辰般璀璨奪目的眼睛,挺拔修長的鼻梁,性感的薄唇緊緊抿著,整張臉散發(fā)著無比強(qiáng)勢的氣場,一襲玄色錦袍襯托著他尊貴優(yōu)雅,渾身上下透露著王者的霸氣。
余白心中暗暗稱贊道:"不愧是太子殿下。"
“可否告訴在下你的身份?”余白再次試探道。
下一秒,幾個(gè)侍衛(wèi)的刀已經(jīng)架在了余白的脖子上,但是余白卻一點(diǎn)也不驚訝,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
“既然不想告訴在下,在下也能猜的出來?!?/p>
“哦?”蕭銘澤來了興致,想要聽聽余白會說些什么來。
“你身上穿的衣服布料一匹千金,身上的配飾也是價(jià)值連城,身邊的侍衛(wèi)也是不容小覷,光這么看你就是個(gè)名門望族子弟,但是太子殿下,您偽裝的還不夠像,您的鞋子上是龍紋繡,這天底下除了陛下衣服上可以有龍紋,那就是太子了,不知在下說的是否對?”
“啪啪啪”蕭銘澤拍起手掌來,贊嘆道:"不錯不錯,本宮就是當(dāng)朝太子。"
余白冷哼道:"多謝夸獎,但是太子殿下這么冒昧的找在下來,不知有何指教。"
蕭銘澤微微一笑,說道:"本宮想與你做筆交易。"
“太子殿下憑什么覺得我會答應(yīng)和你做交易?”
蕭銘澤解釋道:“本宮知道,你是前任丞相之子,本宮可以幫你父親申冤,也可以讓你繼承你父親的衣缽?!?/p>
可是這只是原主的身世而已,與他并無太大關(guān)系,但是剛想要抬腳走人,就感到心中一股酸澀,他知道這是原主的感覺,看來原主對他親人還是很愛戴的。
正好他也可以借此順?biāo)浦郏O履_步問道:“太子殿下要與在下做什么交易?”
“做本宮齊王府里的內(nèi)應(yīng)?!?/p>
“好?!庇喟缀敛华q豫的答應(yīng)了。
隨后太子吩咐了幾句就讓人放余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