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女看了看余白被憋紅的臉,滿意的點了點頭,之后又給余白帶了個熱鍋子,又把人捂在被子里。
“你要干什么!現(xiàn)在是春末,你是想要熱死我嗎?”余白掙扎著想要逃離這熱的難受的被窩,但是又被那名侍女按了回去,那名侍女深情的的說道:“侯爺,您先忍忍吧。”
下一秒就聽到門外的管家特地提高了聲量提醒里邊的人,:“王爺,這邊請。”
聽到外面的人喊王爺,余白瞬間瞳孔地震,他不是說讓管家趕人嗎?這怎么還給我請進來了?
思路在這時斷了線,一時手忙腳亂起來,不知道該干些什么,完了,今天就是他的死期,每年的今天會不會有人給他燒紙啊!
下一秒直接嗎被按到床上,蓋好被子,侍女給他使了個眼神,果然還是他府里的人靠譜,一臉感動的快要哭出來了。
蕭子軒一進來就感覺這屋里頭一股悶熱,病人住在這么悶熱的房間里,什么時候能好,隨后就讓人把窗戶都給打開,一股涼風吹進來,屋里頭也變得稍有些舒適。
可是卻聽到屋里傳來幾聲咳嗽聲,只聽到微微沙啞的聲音喊道:“小杏,你看看是不是窗戶開了?怎么有些冷?”
沙啞的聲音極具誘惑力,蕭子軒急忙讓人又把窗戶給關(guān)上了,管家假裝咳嗽了幾聲道:“侯爺,攝政王來探望您了。”
里面?zhèn)鱽韼茁曁撊醯穆曇舻溃骸翱瓤?,管家你怎么把他帶到這里來了?我不是說了不見客人嗎?”
“本王已經(jīng)來了,那又如何?”蕭子軒挑起里面的簾子就進去了,里面比外面更加燥熱,熱的蕭子軒的臉都染上了紅暈。
但是卻看到余白長發(fā)散亂,身上裹著厚厚的被子,房間里還燒著火爐子,現(xiàn)在正直四月天,雖然夜里還是有一些涼,但是現(xiàn)在正值正午,已經(jīng)可以感覺到一絲燥熱的天氣。
這屋里還燒著爐子,這怎么這么怕冷?但是看著余白虛弱的模樣他也不想問為什么了。
余白見他愣愣的看他很長時間了,但是卻一直不說話,心里吐槽道:“來看我還不說話,是一具死尸嗎?還是想要憋死我?”
不行越想越氣,但是熱氣憋的他已經(jīng)開始喘息了,心里還在念叨著蕭子軒怎么還不快走!難不成他今天就是來溜溜彎?
“太醫(yī),來給平陽侯看看?!?/p>
“臥槽,他這是有備而來??!怎么辦?要被穿幫了?!彪m然心里慌的一匹,但是表面還是裝作淡定的推辭道:“王爺,不用這么麻煩,本侯府里的府醫(yī)已經(jīng)看過了,只是普通的風寒,不用這么大費周章的?!?/p>
“這能讓你查嗎?查了還不穿幫了!真當我傻啊!”這句內(nèi)心的獨白完完全全詮釋了現(xiàn)在余白的心情。
但是在蕭子軒眼里,余白現(xiàn)在就是個重病的人,面部憔悴,嘴唇發(fā)白,隨時都有可能倒下,蕭子軒想著那日余白昏迷,胡思亂想起來,是不是那日自己太兇了?把他嚇暈了?還是那日他下手不知輕重傷著他了?
在擔心余白的同時蕭子軒沒有意識到自己和余白還有著血海深仇,他只是出自本能的擔心余白的身體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