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醒來時,已經(jīng)過去一天了,刺眼的陽光照射進來,下意識的動了一下。
身旁的人感覺到動靜立馬驚醒了起來,亂糟糟的頭發(fā)上只有一根發(fā)帶束住,蒼白無力的臉上長滿了胡茬,眼底滿是疲憊和憔悴。
"你醒了!"蕭子軒看著余白終于醒來了,激動的差點掉淚,眼眶紅彤彤的,眼眶里蓄積的淚水,直接抱住余白。
感受著懷里人的體溫,確認之后才不舍的放開,問道:“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渴不渴,本王給你倒茶?!?/p>
“不用了?!庇喟椎卣f道。
蕭子軒壓住剛才的那股興奮的勁,看著余白好些了就放心了,他又在渴望些什么呢?
之后的幾天他們到處搜尋狗官私通的證據(jù),并開放糧倉救急災民,被關押在地牢里的災民也被救了出來。
順著這條線,他們查到了這狗官販賣奴隸的證據(jù),看來抓那些災民是想要將這些人變成奴隸??!
哎!人心險惡。
之后到達目的地之后靠著余白的現(xiàn)代知識,以及陳時這個能人的配合順利解決了這些問題。
但是他們查著查著卻發(fā)現(xiàn)這狗官后面還有更深的秘密。
從狗官房間里發(fā)現(xiàn)了一封信,信里寫幾日后去指定地點赴宴,并且上面那位大人也會來,看來這后面不簡單啊!
想要徹底查清,必須從這個宴會下手,但是這要怎樣混進去?
看了看兩位大神,余白現(xiàn)在還在魂不守舍,蕭子軒也跟著魂不守舍。
倘如這個宴會一定要去,那他們兩個肯定都要去,但是兩個大人這怎么解釋呢?
“王爺,侯爺,這是在那狗官房間里找到的信件,還請二位過目。”
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誰都沒有去接,然而余白卻直接坐下,品起了茶。
蕭子軒無奈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余白這兩天的脾氣怎么這么大?自從那次暈倒之后就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而且他們兩個的關系比之前還要生疏。蕭子軒想要緩和一下,但是余白根本不搭理他。
蕭子軒接過信件大致看了幾眼,這......看了看余白。
余白坐在窗邊往外看,這里是江南水鄉(xiāng),風景很美,但是在如今這片美景下卻藏著另一番血雨腥風。
蕭子軒最后還是問了余白應該怎么辦?余白也難得的搭理了他,問信里寫了些什么。蕭子軒也耐著性子的給余白復述了一遍。
“信里有說不能帶下人嗎?”
“有,下人不允許進入宴會,但是......允許帶上妻妾之類的。”說后半句話的時候蕭子軒的臉都快要憋紅了。
手頓了頓,沒有想到蕭子軒會這么說,“那本侯就在外面等著,王爺帶著一位武藝高強點的女侍衛(wèi)辦成寵妾進去參加宴會吧?!边@句話說的很是云淡風輕,不帶有一絲感情。
“可......原來那狗官貌似喜歡男子,不喜歡女子。”蕭子軒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余白的表情。
"嗯?那就找個男侍衛(wèi)扮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