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窈窈身姿嬌怯地坐在桌案之上,似乎想往后躲,只是腳踝被大掌緊握桎梏,手上撐著的力道再重,也不過是只是微微泛白而無法逃開。
身上華貴舒適的衣裙已不復(fù)整齊,領(lǐng)口微微敞開,衣擺褶皺叢生,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仿佛在無聲訴說著剛剛經(jīng)歷的一番 “折騰”。
鬧了一會,云窈窈是真徹底清醒了,但柔弱的身軀早已失了力氣,抬起未被禁錮的小腳踹向身前人:“夠了,滾開!”
“容兒怎么能過河拆橋呢,自己開心了,就不管我了!”
在那雕飾精美的案幾旁,顧宴川緩緩直起身來,臉龐潮紅,似是被某種熾熱的情緒所浸染。
嘴角與臉頰之上,水色在燭光下閃爍光澤,胸膛急促無序地起伏,那幅度仿佛還帶著未平的悸動,雙眸中透著一絲迷離與沉醉,比較之前更為炙熱偏執(zhí)了。
“要是容兒在宮中就好,那就能在御書房、龍椅上……”
“混賬!”云窈窈急促出聲,打亂了男人的臆想,美眸中帶著迷離瀲滟,似有盈盈秋水在其中蕩漾。
纖細的身姿微晃,如風(fēng)中垂柳,柔弱無骨,帶著致命的誘惑,呵斥都讓顧宴川覺得可愛,很是乖巧的詢問,現(xiàn)在可否去浴間。
云窈窈的臟話已到嘴邊,卻因他突如其來的求吻動作而驚得向后一仰,急忙閃避。她一腳重重地踩在他胸口,怒斥道:“啊啊,臟死了,不準靠近我!”
“抱歉,不過容兒真的好嬌啊,還嫌棄自己么?”顧宴川輕笑著致歉,動作卻仍在緩緩湊近,步步緊逼。
“去去去,現(xiàn)在就去!熱水這么快準備好,你到底在行宮安插了多少人?”綿軟低啞的聲音帶著藏不住的慌亂,可見她是真的連自己也嫌棄。
“不多,都是一些二三等宮女,實在是貼身伺候容兒的女官宮女也都是個心思歪的,愣是讓我收買都無處下手!”
“把你的人撤了!”
“那不行,我得多抽些時間來給娘娘請安的,若是你同意,我就把女官和那些不懷好意的一等宮女都撤了!”
“你滾…唔…”
浴間霧氣氤氳,溫?zé)岬乃U裊升騰,仿若一層薄紗輕柔地籠罩著一切,使得燭光搖曳不定,喘息聲如絲縷般在其中交織,時斷時續(xù),時急時緩。
隨后便是潺潺的水聲,浴池中灑落的花瓣,隨著漣漪四散打在玉璧上,清脆悅耳的聲響令人遐想聯(lián)翩。
次日天光未亮,顧宴川換上了常服,在行宮馬場上騎上早就準備好的馬匹,帶著親信侍從駕馬,往皇城大內(nèi)而去,之后更是隔三差五的這么來上一回。
只是現(xiàn)在的云窈窈不知道,第二天蘇醒后,許是顧宴川有學(xué)過按摩,除了腰肢酸軟體虛外,倒是沒感覺到其他問題,委屈的趴在榻上。
“這叫個什么事啊,怎么好好的還能自己長歪啊!”
回想多年來的相處,云窈窈確定自己是真沒做什么,然而那小子就是長歪了,在這事上格外偏執(zhí),連繼承人都不管了。
想起男人亮晶晶的眼,軟聲求她生一個繼承人,后來還說即便沒有也行,皇家旁系孩子多到數(shù)不過來,挑個聰明的過繼。
雖然說是這樣,但記憶中關(guān)于孩子的幺蛾子是真不少,她現(xiàn)在只能通過子系統(tǒng)和天道打字聊了,只希望此世界殘缺天道能好好回復(fù)吧!
木子:感謝我薄情寶貝的年度會員開通,愛你哦,木木木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