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情況還不明朗,老龜與其冒著被逮住的風險離開,不如暫時留下,跟在小隊當中。
云窈窈舍不得妹妹傷心,甚至點名了他現(xiàn)在是被記著名的,若現(xiàn)在就離開,大概率是被鎮(zhèn)宇抓住的下場。
“就算舍不得把龜殼傳給阿爍,也不能就這么送給仇人吧!”
“有道理,徒兒、殿主還有這位妖君哈哈,老龜我暫時跟你一段時間,看在我這么弱的份上,多保護小老兒我哇!”
老龜尷尬一笑,當即換了主意,只覺得自己方才是鬼迷心竅了,居然想馬上離開。
心中對于天道更為的忌憚,這種無形的引誘,對善天機測算的,簡直是一勾一個準。
好在也沒人捅咕他,云窈窈的注意力落在重照身上,見他神思不屬,提議道:
“如今菩提村暫時安全,我們也再次找找亂朱留下的線索,還有給重伯父、伯母收斂尸骨。”
梵樾不喜歡她的注意力落在情敵身上,卻不會在這樣正事上呷醋搗亂。
分散迅速搜索整個村莊,很快就來到了亂朱所居住的院落房間,在其內(nèi)發(fā)現(xiàn)一間密室。
“這……怎么會有如此多仙門弟子的仙牌?。俊敝卣淹拙o縮,很是不敢置信。
心中懷疑仙門中有內(nèi)鬼,也就在這時,金耀出現(xiàn)在了亂朱房間中,由此內(nèi)鬼身份明了。
日光璀璨,艷陽卻照不亮被陰霾籠罩的院落,云窈窈再度握緊火云弓暗自蓄力。
眼看著重昭難以接受的模樣,空著的那只手握上大掌,安撫逐漸瘋狂的人。
“金曜!”重昭雖說恢復了部分冷靜,但還是難掩怒火,連尊稱都不叫的直接質(zhì)問。
死于菩提村的仙門弟子,還有他的父母,是否都因他而死。
“明明幼時你與我父交情匪淺,為何偏偏是你,簡直罪不可赦!”
金曜仍舊是仙風道骨的模樣,身姿挺拔地現(xiàn)身,看見他時眼眸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但多年歷練下,很快就回復了冷靜,故作悲憫道:“要怪就怪你父太較真了,若非他執(zhí)意追查,甚至找到了菩提村,為師也舍不得出手?。 ?/p>
到底是自幼看著長大,教導成才的弟子,還是心有所愧兄弟的孩兒,他愿意給一次機會。
只要不將菩提村這件事爆出消息,那便放他們一馬,否則就要下殺手滅口了。
重昭一步上前,眼中滿是悲憤:“菩提村的血案,我父母的死,樁樁件件,皆是你一手引導,合該給他們償命。”
“重昭說的對,仙上可是有殺友在前,說放過我等,是故意降低我等警惕心么?”
云窈窈也是不相信,畢竟這么大的丑事,只有死人才能保守住秘密。
金曜面上也不惱,這就更印證了她所言的真實,嘆息說道:
“那就別怪為師心狠了,我徒兒重昭被冷泉宮妖女所惑,與妖族為伍,竟屠滅了整個菩提村,實在喪心病狂,當誅殺以謝其罪!”
當著面就是顛倒黑白,實在是不要臉的很。
重昭的身體微微顫抖,怒火上涌,聲音因憤怒變得沙?。骸昂耦仧o恥,菩提村證據(jù)還在,不會有人相信你的?!?/p>
云窈窈則是防備更深,就金耀那口氣開看,應當是要將他們都誅殺在菩提村。
蓋棺定婚后,自然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他所做的惡事,提醒的話云窈窈還沒來得及的說出,金耀已動起手來。
他周身氣息涌動,強大的靈力在掌心匯聚,呈向重昭和她攻來之勢。
到底是蘭陵仙首,在亂朱幫助下得到不弱的實力,金耀很快將重昭制住。
卻在云窈窈這落了空,火色銀輝的箭矢強悍的穿透力和威力,讓金耀都感覺到驚異。
“你竟能夠掙脫我的捆縛仙法,還能夠做出反擊。”
“少見多怪!”云窈窈冷笑著說,三支箭矢再度脫手,目標直指他心口、脖頸和手腕三處。
金耀閃躲之際,梵樾和白爍陸續(xù)趕到,一眼看來就幫她解圍對敵。
“哼,我可不怕圍攻!”金耀冷笑著,點出了梵樾功法的問題。
說起了這么一路行來的劫難,七星燃魂印怕是不剩多少了,利用功法直接滅了他心口一顆星辰將之重創(chuàng)。
梵樾重傷極近暈厥,卻強撐著沒有倒下,卻也不剩多少戰(zhàn)斗力了。
隨后,金耀將視線落到了剩下的云窈窈等人,最先的便是看著孱弱的白爍,想要奪取無念石。
“阿爍!”云窈窈的主意力被轉(zhuǎn)移,箭矢脫手協(xié)助,卻沒注意到那暗襲的靈力。
修長動人的柳眉微蹙,她正要使用大招脫身時,卻見被鉗制住的重昭,竟是將束縛給解開了。
黑色如墨的力量涌動,瞬間將之前耀武揚威的金耀給抹殺,殘忍淡漠的神色讓人直覺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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