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紅燭跳躍閃爍,燭光將那大紅的囍字、床幃映得愈發(fā)奪目,影影綽綽的交織出一片旖旎的氛圍。
微醺的蔣鶴踉蹌地踏入新房,臉上帶著酒后的紅暈,身上的大紅喜袍微微敞開,雷友凌亂卻卻無損俊朗,反倒添了幾分不羈。
眼神卻在看到房間美人的瞬間亮了起來,上前笑盈盈的招呼:“夫人,我回來了,”
云窈窈正坐在床邊,聽到這聲音下意識欺身,身姿楚楚,似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撲了上去,“蔣……夫君,多謝夫君救我出來,幾家官眷為何會被關(guān)在一起呀?”
那張向來漂亮明媚的臉龐,此刻浮現(xiàn)出少見的脆弱之色,恰似被風(fēng)雨打濕的嬌艷花朵,惹人憐愛。
蔣鶴見此,只覺心疼不已,不假思索伸出長臂將人穩(wěn)穩(wěn)地接住,大手順勢環(huán)上她盈盈一握的纖腰。
稍稍一用力,二人便一同穩(wěn)穩(wěn)地坐到了柔軟的床榻之上,“別急,我知道的也不多,就想著先將你給救出來?!?/p>
牽扯進(jìn)了裴大福案子,圣上盯著那太監(jiān)貪下的財(cái)寶,怕是不會輕易松手,他得知消息后就覺得不妙。
未免心上人深陷,也怕表哥把圣旨給消了,蔣鶴果斷先斬后奏的撈人,至于其他則是要再籌謀一二。
云窈窈依偎在他懷中,雙手緊緊揪住他紅色的衣襟,連指尖都因用力過度而泛出了蒼白之色,“父親那邊太為難的話,可稍緩,不知可否救母親和語遲?”
嬌媚撩人的聲音便的酥軟,還帶著三分哭腔,柔柔弱弱的說起了救人之法,比如周如音的姨娘身份,莊語遲的婚事。
得到放妾書周如音便與莊家沒關(guān)系了,而莊語遲從隱蔽的吃軟飯,到光明正大的入贅,也能與莊家脫離關(guān)系。
“這倒是我沒想過的方向,若是牽扯不深的話,也并非沒有操作空間!”蔣鶴聞言,微微斂眉,陷入了短暫的沉思后說道。
要是太深的話,周如音放妾書好脫離,但作為莊家唯一子嗣的莊語遲,怕是有些難了。
抬手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花,溫柔道:“嬌嬌別擔(dān)心,我會想辦法解決的,再如何也會保住周夫人。”
“嗯~”云窈窈輕啟朱唇,軟語相和,又輕言細(xì)語地聊了一會兒,后相互依偎一起沉入夢鄉(xiāng)。
蔣鶴隱忍著心口的灼熱,這洞房花燭夜他并非不想,但此次大婚籌備得著實(shí)倉促,懷中心上人又牽掛著被困家人,愁緒縈繞沒有這般心思。
蔣鶴對她珍愛至極,怎會在此時(shí)勉強(qiáng),只盼能盡快將這些給解決了,待她心緒稍寧,再共赴那繾綣。
原本打算的很好,但第二天阮惜文舉報(bào)丈夫乃裴大福義子,讓救人一事更增添了重重困難。
莊語山這邊棘手,救周如音的進(jìn)度也給卡住了,因莊仕洋不愿寫放妾書,言語雖懦弱可憐,暗示的話語卻很明了。
“若是沒了小公爺?shù)脑终{(diào)查還我清白,往后的日子,語山怕是連與我們相見都成了奢望!”
“本公子,倒是第一次認(rèn)識這樣的莊大人啊!”蔣鶴后退一步,要將眼前懦弱卻暗藏陰狠的人看清,帶笑的眉眼泛著冷色。
吩咐獄卒看顧一下周如音母子,后甩袖離開,只看他還有什么后手能夠脫身,能夠這般有恃無恐的威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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