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在汪大東和王亞瑟他們兩個離開終極一班并找上丁小雨的同時,薛幼薇與夏清這兩個和終極一班格格不入的好學生也已然來到了終極一班教室.
煞姐一看到薛幼薇出現(xiàn)在他們終極一班,就特別不爽地看著她.
煞姐“薛幼薇,你來我們終極一班是要做什么.”
薛幼薇“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薛幼薇,也是芭樂高中的學生會會長,從今日起我會在你們終極一班上課.”
煞姐“你搞什么???你以為我們終極一班是誰想念就能念的嗎.”
薛幼薇“不好意思哦,我和夏清,我們兩個轉(zhuǎn)班是征得校長同意的.”
薛幼薇“煞姐,如果你有什么意見的話,可以直接去找校長.”
話音剛落下,就有四個黑衣保鏢抬著一張?zhí)貏e華麗的桌子以及一張看起來就特別高貴的沙發(fā)走進了終極一班的教室.
萬能角色“大小姐,這桌子和沙發(fā),是要放在哪兒.”
薛幼薇“丁小雨坐在哪個位置.”
她會轉(zhuǎn)班的原因是丁小雨,自然而然的也想坐在他旁邊,而且也方便交流音樂,不過終極一班的同學并未回答她的問題,也就只有汪靈兒主動的站了出來.
汪靈兒“丁小雨同學的位置是在那兒.”
汪靈兒也似乎是明白了薛幼薇會轉(zhuǎn)進他們終極一班上課的原因,大概就是因為這個剛剛轉(zhuǎn)來沒多久時間的丁小雨吧.
薛幼薇“那你們四個,把沙發(fā)和桌子搬到旁邊去吧.”
萬能角色“好的,大小姐.”
四個黑衣保鏢特別聽話的把本就特別昂貴的桌子和沙發(fā)搬到了丁小雨旁邊的位置放著,同薛幼薇說了一聲以后就離開了終極一班的教室.
不予理睬終極一班其他同學的目光,薛幼薇徑直的走到了沙發(fā)上坐著,沒有說過一句話的夏清也是獨自選了個比較安靜的位置.
煞姐如果不是被汪靈兒拉著的話,高低得上去和薛幼薇吵上幾句話.
與此同時.
汪大東“你確定昨天丁小雨有出手.”
王亞瑟“好像有,又好像沒有,不過他在現(xiàn)場是事實.”
畢竟,他們兩個那時候,都被那什么沉睡森林給迷昏了,意識也不夠清醒,自然沒辦法確定昨晚上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丁小雨昨晚也在現(xiàn)場.
汪大東“是沒錯啦!只不過金寶三跟他那兩個跟班也在場.”
王亞瑟“那三個早就嚇得躲在桌子底下,只是他們也沒必要編這個故事.”
在他們兩個討論昨晚上發(fā)生的事情時,金寶三和他的兩個小跟班也躲在暗處觀察著一切,就看到丁小雨朝他們兩個走了過來.
丁小雨“找我有事啊.”
聽到丁小雨的聲音,王亞瑟當即就轉(zhuǎn)了過去,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下他的外形,怎么看都不覺得他和KO4會有什么聯(lián)系.
王亞瑟“你真的是要命的小雨.”
對于【要命的小雨】這個稱呼,丁小雨也僅僅只是一笑置之.
丁小雨“那綽號很瞎好嗎?南區(qū)一些無聊人叫出來的.”
汪大東“所以昨晚是你救了我們.”
聞言,丁小雨倒是表情淡漠的點了點頭,對于他昨晚出手救了兩個KO3這件事情,倒是沒覺得有什么大不了了的,王亞瑟卻是無奈的嘆了嘆氣.
王亞瑟“我堂堂亞瑟王居然有被人下藥迷昏不省人事的時候,我昏倒的時候姿勢有沒有很難看?POSE擺得還好吧.”
聽到王亞瑟說的這段話以后,丁小雨與汪大東他們兩個唇角都紛紛勾了勾;下一秒,汪大東走到了丁小雨的面前.
汪大東“有你的,小雨;昨天要不是你出手救了我跟這個自戀狂,我看我們就慘了.”
丁小雨“還好吧.”
王亞瑟“謝了,我會記住這一次的.”
丁小雨“沒什么.”
不過,縱使丁小雨覺得自己出手救了汪大東與王亞瑟他們兩個是件不值得一提的事,但他們卻仍舊覺得應(yīng)該好好謝謝丁小雨.
汪大東“什么沒什么?開玩笑,我堂堂汪大東在自己的地盤出這種事情,這一回我可要好好的謝你.”
王亞瑟“沒錯,我最不喜歡欠人家人情,說吧,要我們怎么謝你.”
丁小雨“我只不過是碰巧經(jīng)過罷了,沒什么,那些人比較衰.”
汪大東“好!我欣賞你,從今天開始我汪大東就認你做兄弟,自戀狂,怎么樣.”
特別難得的就是,王亞瑟第一次沒有出言反駁汪大東說的話而是選擇了支持他做出的這個決定.
王亞瑟“自大狂說了就算.”
汪大東“你還是第一次這么聽話,那好,首先呢,是我救了王亞瑟,再來呢,是小雨救了我們兩個,那我們豈不是禍不單行好兄弟嗎.”
王亞瑟“是禍福與共的好兄弟吧.”
汪大東“都可以啦.”
汪大東說完以后,當即就伸出了自己的拳頭,王亞瑟和他,他們兩個互相碰了幾下,丁小雨剛把自己的左拳從制服褲兜里伸出來時.
汪大東“欸,這該不會是擁有核彈般威力的拳頭吧.”
丁小雨“放心吧,我的左手不打自己兄弟的.”
也是在這一日,KO榜上并列第三名的汪大東與王亞瑟以及KO榜上排行第四名的丁小雨因昨日發(fā)生的事情從而成為了好兄弟,也是日后的鐵三角.
王亞瑟“躲在后面那幾個,要不要處理一下啊.”
汪大東“算了,今天心情好,就隨他們?nèi)グ?”
唯獨躲在暗處觀察的金寶三只覺得自己距離終極一班老大的位置越來越遙遠了,雖然這個位置離他本來就是很遠的,但被斧頭就這樣說了出來,自然只覺得扎心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