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塔羅涅一開始是市場上的奴隸,后來被你這個身份的父親挑選時選中,成了你的仆人。
在第一次見面時,你曾在臉上揚(yáng)起溫柔的笑,詢問他的名字。
然后在得知他的名字后又對他說那以后就請多指教了潘塔羅涅。
[小姐],是剛成為你的仆人時他對你的稱呼,他曾經(jīng)也想象過如果有一天身為奴隸的自己成為別人的傭仆時會不會遇到一個對他好的主子。
然后他就遇見了你。
在故事的開始,確實是美好的,你總是對著他親切的笑著,對待他很好,然而——
少女高高舉起了手中的皮鞭,在微弱的破空聲中鞭子落到了他的身上,而你臉上還是一貫的笑容。
“記住你的身份,潘塔羅涅?!蹦阏f道?!拔沂悄愕闹魅?。”
如同掉落在淤泥里爛透了的蘋果,外表還是一樣的光鮮亮麗,內(nèi)在卻已腐朽不堪。
你輕而易舉的就擊碎了他所有的幻想。
潘塔羅涅知道了那時其他傭人在看到你笑著對他釋放善意時臉上的憐憫因何而起,卻已經(jīng)晚了。
他學(xué)著你的樣子,用笑來掩蓋其他的表情,從不反抗你的虐待,只是在心里默默告訴自己。
總有一天,他會把這些都報復(fù)回來的。
他會像蛇一樣,記住你,躲在暗處尋找機(jī)會。
“為什么不肯叫我小姐呢?潘塔羅涅。”你有些無奈的說道。
“您當(dāng)時親口說過了,讓我以后都叫您小姐的。”他的臉上還是那副處驚不變的微笑。
會叫你小姐的是那個什么都不懂,被你偽裝出的親近表象所欺騙的小奴隸,不是現(xiàn)在這個滿心想要報復(fù)的潘塔羅涅,所以他自然不會改變稱呼了。
更何況……你的脾氣在他看來喜怒無常,誰知道讓他改叫小姐是不是你的一時興起,等到這股興趣褪去時他又會不會面臨著什么懲罰呢?
他確實是需要一個借口來恨著你,但這不代表著他愿意被你虐待,正常情況下也沒有人愿意。
但是說起來,最近這幾天你的表現(xiàn)在他看來很是奇怪。
自從那次午后淺歇過后,潘塔羅涅變總發(fā)現(xiàn)你經(jīng)常盯著他看。
不僅主動讓他叫小姐外,一連著幾天都沒有動用過你的那根小皮鞭了。
哈……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
不過倒也無所謂,你以前也經(jīng)常干出過這種事情。
用甜美的外表讓人陷入泥潭,直至無法掙脫才暴露真實的一面,高高在上的嘲笑著墜入深淵的人們,這是你慣用的手段。
黑發(fā)的少年背對著你,睜開的眼眸幽暗深邃。
在他看來,你只不過是玩盡興了想換另一種方式折磨他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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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洛卿放點自己寫的原乙。
用來束縛住你的東西。
多托雷
鏈鎖穿進(jìn)你的血肉,你吃痛瞇起了眼,斑斑的血跡在金屬上侵蝕出一條長長的血色暗河。
是鎖鏈,是他自己,也是這不知到底有多深的迷宮。
你曾經(jīng)想要脫離這里,然而卻在無數(shù)的房間中迷失了方向,最終還是作為被豢養(yǎng)的金絲雀,擔(dān)負(fù)了他賦予的枷鎖。
“求你,不要。”胳膊上的傷口不再有血液浸出,多托雷卻偏偏攪動起鎖鏈的一端,金屬已于你新生出的皮膚相連,在他的破壞下,再次脫落,傷口也再次崩裂。
多托雷甚至還通過藥物將你對痛覺的敏感程度提高, 讓你每次都生不如死。
你的求饒對他來說一點用都沒有,但你還是抱有著一絲希望,懇求他可以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過你。
哦,好吧,根本沒有情分。
薄荷綠發(fā)色的男人饒有興致的感受著身體接觸間傳來的你的顫抖,在觀察到你痛苦的表情后又愉悅的瞇起眼睛,為你拭去了臉上的淚。
“后悔曾經(jīng)將我流放嗎,老師?”他自然也知道在這種情景下你的回答只有可能是后悔,也正因如此才會在放棄對你胳膊的摧殘下用另一種方式折磨你。
在床榻間纏綿時,你的發(fā)絲和他的發(fā)絲糾纏在一起,就像你們在他的強(qiáng)迫在糾纏的命運(yùn)。
“老師?!倍嗤欣姿坪醺裢庀矚g在這個時候這么稱呼你,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你的身上,你下意識的向后縮了縮身子,卻被他一把按住。
在滿屋旖旎的氣氛的烘托下,老師一詞不再代表著尊敬,反而像是在調(diào)情。
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會選擇放過你,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逃出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