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羽,男,25歲,是Austi Fei coffee shop的一位員工兼老板。今天,是這個少年來店里的第34天。
這個少年總是在下午的三點半來到店里點一杯熱美式,然后找一個靠窗的位置看書。安安靜靜的,一個人來,一個人走。
少年長得很好看,眼尾位置有顆小痣,皮膚很白,個子也挺高,大概有180多,也許是附近大學的學生。
我經(jīng)常站在柜臺前看著他,他有時候可能感受到我的目光,抬頭對視,我露出一個很燦爛的笑容,他也會回給我一個淡淡微笑。到后來我也經(jīng)常被店員調(diào)侃道:“江少爺,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小男孩兒了”我回擊道:“怎么可能,他這不是來的久了,老顧客,懂得吧?!毙睦飬s說著:“也許吧?!?/p>
“你好,一杯熱美式,謝謝?!彼穆曇羝?,但卻不失溫柔?!昂玫?,稍等。”他走到他經(jīng)常坐的窗邊,似乎看見了我留在桌子上的字條,拿起來看了看,然后就是抬頭對我一笑。哎呦那個當時,我人都沒了!怎么有人這么犯規(guī)!咖啡做好,張姐正要過去端給他,被我攔下了?!鞍ググ?,我去端我去端?!薄斑?,江少爺要干活了啊?!薄翱磸埥氵@話說的,我也不能老讓我員工工作,也要勞逸結合,對吧!”然后便對張姐賤次次的一笑,接過盤子,端了過去。張姐在后面笑罵道:“去你的?!?/p>
“您好,您的咖啡?!?/p>
“謝謝你?!?/p>
在他正沉迷于書中世界的時候,我坐到了他的對面,他聞聲放下了書,微笑著看我。
“怎么了?”
“那什么,咱交個朋友吧,你看你都來店里多少回了,都是熟人,認識一下嘛?!?/p>
他挑了挑眉,微微地點頭。
“哦,對對對,我叫江羽,雙習羽,你呢?”
“我知道你叫江羽?!彪S后,他指著我的胸牌說道。
我低下頭,沿著他手指指著的方向,看到了我的胸牌?!芭秾?,我忘了,哈哈”我尷尬的用手摸了下我的后頸。
“我叫江予,給予的予,X大中文系大三學生?!?/p>
“好巧啊,名字同音誒,我也是X大畢業(yè)的,不過我學工商管理的。”
“是啊,好巧啊?!苯璧淖旖乔那牡叵蛏下N了一下,當然,江羽并沒有發(fā)現(xiàn)。
(第一人稱寫不下去了抱歉)
那天的最后,他們彼此留了聯(lián)系方式,江羽給他包了一塊蛋糕,然后告別。
之后的一個月里,江羽平靜的生活里也掀起了小小的波浪。
上兩周,張姐因為她老公的工作調(diào)動全家要搬去外地而向江羽辭了職。但一般來說每天來店里的人并不是很多,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從張姐走后,客人來的也比以往多了些。
“唉~好累啊!”
晚上關門停業(yè)的時候,江羽就在門上粘上了招聘的帖子,希望會有人看到的。
江羽本以為應該也得幾天之后才會有人來應聘,萬萬沒想到今天下午第一位應聘者便拉開了Austi Fei的門。
“您好,我叫宋吟,請問一下咖啡店還招服務員嗎?”
正在打掃衛(wèi)生的江羽,直起身子回頭,看著這個女生。
宋吟長相極其出眾,那雙眼睛真是勾人,氣質(zhì)成熟優(yōu)雅,簡直就是按照偶像劇女主角長得好叭,現(xiàn)在人類的基因都這么好了嗎?
“當然招啊,哎呀,我的救星!??!”
一番面試過后,宋吟也通過了,讓我驚訝的是,她也是X大工商管理的大四學生。
什么時候X大的學生都這么閑了?
宋吟來了之后,客人變的更多了,這就是?;ǖ镊攘??
夏天緊接著春天的腳步而來,北方沿海城市的夏天雖不比南方的炎熱,但也讓江羽很難受了,他怕熱不怕冷,這是宋吟這幾天發(fā)現(xiàn)的。
三點半,江予踩著點進入了Austi Fei。
一進門,他就看到了拿著大盒冰激凌坐在空調(diào)對面,邊吃邊吹的江羽。
“江羽,一杯熱美式?!?/p>
“哦!好等下,你過去坐著吧?!?/p>
江予皺著眉頭,邁步過去,趁江羽不備,拿起空調(diào)遙控調(diào)高了溫度。
“這么做久了會感冒的?!?/p>
“不會的,我怕熱啊~”
宋吟在前面收著銀,就看到了這幅景向,她的嘴角也不知不覺的于太陽肩并肩。
論每天上班就能磕cp是種什么體驗?
“那你快去給我煮咖啡吧,好嗎?”
江羽微微皺了下眉,撇了撇嘴,說道:“好吧?!?/p>
江羽起身把沒吃完的冰激凌蓋上蓋子,放回了他的小冰箱。
一會兒——
“喏,你的咖啡。”江羽將做好的美式放到了他的桌上。
“謝謝?!?/p>
“那沒什么事兒的話,我就去干活了?”說著,江羽便抬腿要走。
“等等,”他拉住江羽的袖子,繼續(xù)說道:“那個,你晚上幾點關門啊?晚上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吃飯,可以嗎?”
他看著江予,臉上一副“你不答應我就哭給你看”的表情,這,這誰能不答應??!
“我6點半關門,晚上有時間,有帥哥請我吃飯,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江羽笑著回答了他的問題,發(fā)現(xiàn)了他耳尖好像有點紅,好可愛誒!
“那行,我在這等你下班?!?/p>
“好?!?/p>
他松開了江羽的袖子,江予手指滑落,蹭到了他的指尖。
江羽收回了手,快速轉(zhuǎn)過了頭,紅暈很快便爬上了他的臉。
“那啥,你看書吧,我,我去吹空調(diào)了?!?/p>
“別像剛才那么吹啊,真的會生病的?!苯栌弥糁掳停χ鴮鹫f。
時間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跑的飛快,掛在墻上的石英鐘的時針也轉(zhuǎn)完了三圈。
六點半——
“老板明天見!帥哥明天見!”
宋吟挎著她的包,扭頭揮手向江羽和江予告別。
“明兒見?!眧“明天見?!庇鹩鑳扇嘶貞?。
江羽伸了個懶腰,道:“走吧,帥哥,請我吃飯。”說完,江羽將咖啡店的燈都關掉,然后把門鎖好,與江予并肩走在街道上。
“想好吃什么了嗎?”
“嗯……”江羽稍微的瞇了一下眼睛,兩根手指輕輕敲擊著臉頰,這是他思考問題時的標志。
“哦!我想吃米線!”他睜大眼抬頭望著江予的眼睛,臉上帶著笑意?!翱梢詥??”江羽的眼睛亮晶晶的,里面映著江予的側(cè)臉。
“可以?!苯枧ゎ^回答道。
“我知道有一家米線特好吃,老板我也認識,現(xiàn)在應該還沒關門,走走走?!闭f著,江羽拉起江予的手,跑去了店鋪。
跑到店鋪的兩人呼哧呼哧喘著氣,江羽平復了一下,說:“王…王叔,你…你是不是…要關門了?”
“呦,小羽來了,還帶著朋友啊,是快關門了?!币晃惑w型偏胖的男人走了出來,這是米粉店鋪的老板王叔。
“等…等會兒”江羽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六點四十五分,說道:“還有十五分鐘!”
“哎呦,我的江少爺呀,你可把你價值十多萬的表收起來,那墻上掛著鐘呢,你就不能帶個便宜點的嗎?別在我這磕壞了??!”
“好啊好啊,下次一定。”江羽向王叔眨了眨眼。
“還有十三分鐘,那就麻煩王叔再忙活忙活,兩碗蔬菜米線,謝謝啦”
“你找地方坐著等吧。”
“哎!”江羽答應道,又向江予勾了下手,示意他跟過來。
來到一張桌子邊上,江予見江羽從背包里拿出一包酒精濕巾,抽出一張,把桌子擦了擦。
“你有潔癖?”江予問道。
“算是吧,不嚴重,偶爾犯病?!苯鸹卮鸬?。
“坐吧?!薄班拧!?/p>
江予想了想,問出了下一個問題。
“我可以也叫你小羽嗎?”
這個問題來的突然,讓江羽也愣了一下。
“你想啥呢弟弟,你比我小,你叫我小羽?”江羽反問道。
“那算了吧?!苯柚饾u失落,仿佛下一秒就會哭出來。
江羽實在于心不忍,說道:“叫什么小羽,叫羽哥,你是第一個叫我哥的人我跟你說?!?/p>
江予聽到這句話,失落感瞬間消失,喜悅感溢滿全身。
“行,羽哥!”
不久——
“米線來了!”王叔邊說邊把米線端上了桌。
熱騰騰的米線呼出白霧,香味馬上擴散到了周圍。
“嘗嘗,不好吃不要錢。”
江予挑出幾根米線,在唇邊吹了吹,然后跐溜到了口中,嚼了幾下。
江予抬頭又點了幾下頭,說道:“好吃。”
“是吧,那就快吃,多吃點兒?!?/p>
兩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吃飯自然是快,沒一會兒這盛著滿滿米線的碗里就見了底。
“王叔,結賬!”江羽招呼道。
“哎,小羽,一共28塊,你看你是微信還是現(xiàn)金?”王叔問道。
“不是我結,是帥哥結?!闭f罷,江羽用下巴朝江予抬了抬。王叔明白后,說道:“帥哥,你看,你是微信還是現(xiàn)金?”
“微信?!苯枵f完拿出手機,掃完碼后,和江羽走了出去。
“羽哥,要不要去江邊走走?”江予問道。
“走唄,有帥哥相陪,我豈敢不從???”江羽說道。
(寫到這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