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惠蓀不只是想動手而是已經(jīng)動手了,她狠狠地給了宋宜春一巴掌。
這段時間,蔣惠蓀雖然一直在臥床休息,養(yǎng)身體,但身體還是慢慢恢復(fù)著的,力氣也是如此。
雖然比不上當(dāng)初,但與生產(chǎn)后相比,還是有所提升的。
這一次,蔣惠蓀用了很大的力氣和勁道,狠狠給了他一巴掌。
不過,看起來,還是很有效果的,因?yàn)樗我舜喊啄鄣哪橆a上,出現(xiàn)了一個紅色的巴掌印。
是的,宋宜春雖然是庶子,后來成了英國公,一直都是屬于文官系列的,沒遭受過風(fēng)吹日曬,他皮膚還是很白嫩的。
一巴掌上去,效果真的很明顯。
如果是從前,蔣惠蓀自然不會動手,見到這一幕,甚至還會心疼。
但此時,蔣惠蓀只恨自己打得不夠狠,怎么就沒一巴掌扇死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呢?
該死的!
敢算計我!
算計我的孩子!
“你怎么…”打我???
“宋宜春,叫你一聲夫君,你就真的把我當(dāng)成傻子了是嗎?”
“我說的是我的女兒,那個我在萬佛寺早產(chǎn)加難產(chǎn)生下的女兒!”
“對哦,宋宜春,你忘記了嗎?那個孩子,可是你專門設(shè)計早產(chǎn)的???”
“宋宜春,你還記得嗎?她剛出生時,那么瘦弱,因?yàn)槟?,她不能足月生產(chǎn),那么瘦!”
“你怎么忍心?怎么下得了手?為了你這個外室,這個所謂的真愛,甚至是不惜把自己的親生女兒丟棄。”
“哦不,說丟棄并不正確,是貍貓換太子!一個外室生的野種你怎么敢?怎么敢把他換成我的兒子?把我的女兒丟了!”
聽著蔣惠蓀一句句質(zhì)問,宋宜春心里所有編造的狡辯之語,都說不出來了。
因?yàn)?,在真相面前,一切辯駁解釋都顯得那么無力!
宋宜春的臉色變得慘白,蔣惠蓀知道了,那蔣梅蓀自然也是如此,甚至一切都是他查出來,告訴蔣惠蓀的。
怎么回事?
我到底是哪里露出了破綻?
竟然讓蔣惠蓀發(fā)現(xiàn)?
甚至告訴了蔣梅蓀!還把人引回來!
完蛋!
如果只是蔣惠蓀,宋宜春,還會放松一點(diǎn),覺得自己能把她哄好,敷衍過去。
畢竟,這么多年了,自己不也是很容易很輕松地就把蔣惠蓀騙了。
可是,蔣梅蓀不一樣,這個殘酷兇狠的男人,是不會聽自己狡辯的。
自己瞞不過去了!
甚至還會被他對付。
而且,宋宜春并不認(rèn)為自己和這樣只會打仗的莽夫能順利溝通。
但現(xiàn)在,一切都被發(fā)現(xiàn)了,自己也園不了慌,無法繼續(xù)欺瞞。
要知道,自己剛才也是說了這件事,那個女嬰死了!
想來,蔣梅蓀蔣惠蓀兩人在門外也聽見了,就算沒有,可…
可是,宋宜春猜測,蔣梅蓀一定也查到了,自己不可能在這重重包圍下,變一個瘦弱的小女嬰出來。
完全不可能??!
而黎窈娘呢,她的臉色比宋宜春的更差,完全就是慘白,一點(diǎn)血色都沒有。
黎窈娘現(xiàn)在,完全是慌了的,曾經(jīng),她一直以為憑借著宋宜春的幫助,她的兒子一定可以翻身,成為人上人的。
但是,現(xiàn)在,一切都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