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個人開頭,其余人也紛紛效仿
“教官還有我!”
“我,我也想?!?/p>
“加我一個!”
看看這些朝氣蓬勃的年輕人,星如雨都沒有拒絕,一人又一人。
直到最后一人抱完,早已在一旁恭侯多時的花蕭風和花玉光在一旁向星如雨擺手。
“班長,你們怎么不抱啊…… ”
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那群人齊聲說道,尾音還拖得老長。
白蒔在里面一起起哄,心里忙著偷笑。
“抱什么抱啊,從小抱到大還不行嗎?” 酸溜溜的語氣,不用看都知道是誰。
“走了,回家去了?!?/p>
花千樹向家里的剩下三人說,無視驚掉了一地的下巴。
“對了,白蒔你也來,順路?!?/p>
不知道想到什么,白蒔臉都紅了,這只小倉鼠熟了一路,到下車時還冒著熱氣。
小倉鼠的離開讓花蕭風意識到了什么,似懂非懂,卻又抓不住,下意識的,花蕭風看向了花玉光。
“怎么了?喜歡上蒔了?”
注意到花蕭風的目光,花玉光淡笑道。
一句話,很成功地把車里人的注意加力引向了花蕭風。
“沒有?!闭媲閷嵏校瑳]有絲毫做作。
為了確認,花玉光還盯了人家?guī)酌?,又收回了目光?/p>
花蕭風直面花玉光,已經(jīng)二十二歲的歐米伽現(xiàn)在就像開放的花骨朵,令人垂涎欲滴。
忽然對自己的感情有了清晰的認識的花蕭風紅了臉。
把頭埋進了肩里,直到到家才露出來。 臉雖沒紅,但肉眼可見的異樣。
花玉光疑惑地看了眼花蕭風,并沒有意識到什么。
這份異樣一直持續(xù)到夜晚,在此之前,花蕭風一直躲著花玉光。
深夜,認為同身為歐米伽的爸爸會有更好的幫助的花蕭風來到星如雨的書房,那里還亮著燈。
“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
星如雨從書里抬起頭來,問。
“爸,我好像,對哥產(chǎn)生了特殊的情感,不是兄弟那種?!?/p>
說著,花蕭風的臉紅了個徹底,非常不好意思且不安。
但星如雨并沒有露出任何詫異,而是思考了一段時間,才開口。
“我問你幾個問題。”
花蕭風緊張兮兮地看著星如雨。
“你確定你對玉風的感情是情侶間的?”
“確定?!?/p>
“是真心的?”
“是真心的?!?/p>
“玉光之前身為實驗體,他對愛情不太敏感,如果他排斥你,那你這輩子 都不可能了。”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花玉光接受了花蕭風,那么就可以判定花玉光也喜歡花蕭風了。
得到暗示的花蕭風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找了花玉光,向他描述了一下自己對他的感情,有點神經(jīng)兮兮得等著回答。
花玉光想了一下如果他跟花蕭風在一起后,被標記、生孩子、共度一生。好像, 也不是不行。
“我好像并不排斥。我們試試?”
得到這樣的回復的花蕭風十分開心地抱住了花玉光。
第二天,花蕭風回味了一下昨晚,感覺又有些不對勁。
“爸,昨晚你為什么不驚訝啊?”
“為什么?就你那半死不活的性子,傻子都能看出來你對玉光的 不同。只是那時你還小,就沒往那處想。”
回答的花千樹。
花蕭風:“ 這么明顯的嗎?
[三年后]
收到花玉光和花蕭風的結(jié)婚邀請函的白時字正腔圓地爆了句粗口。
“怎么了嗎?”
俞榭穿著粉嫩的圍裙從廚房跑出來。
“玉光要結(jié)婚了!不行,那天就算你抱著我也要把我抱去!”
“行行行,你好好養(yǎng)胎,才一個月啊?!?/p>
白蒔看著手里的邀請函,喃喃自語:“沒想到他們還真在一起了?!?/p>
[結(jié)婚典禮上]
隨著最后一道程序完成,郎才郎貌的一對新人在眾人的祝福聲中結(jié)為伴侶。
[風光篇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