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怕你也插一腳進(jìn)去嘛,我現(xiàn)在只是想摸清楚太后們的勢力,并不是打算清算她們身后的家族,你放心?!焙霘v保證到。
“你若是擔(dān)心我護(hù)著母后皇太后那倒是沒必要,如今烏拉那拉氏支持的是我,是永瑚,她已經(jīng)無用了,我的侄子納蘇肯也同富察傅恒一樣跟在你左右,朝廷支持她的只剩下以張廷玉為主,支持正室嫡妻的漢臣罷了?!?/p>
“我才不會摻和進(jìn)去,更不想讓你費(fèi)心。雖然如今你也算大權(quán)在握但是總會有些老臣倚老賣老,讓你多費(fèi)心?!鼻鄼训陌参款D時感動到了弘歷,看來那些老臣鬧事也不是沒用。
中間橫著一個大肚子,弘歷自然也不能做什么,對此他表示非常的遺憾,青櫻自然知道他想干嘛,笑的跟只偷腥的貓。最后只有青櫻嘴的傷痛造成了,弘歷表示,嘴巴需要休息,下次就打擾一下青櫻的手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要起,給先帝哭靈,弘歷專門給青櫻準(zhǔn)備了松軟的墊子,也有人在暗處隨時準(zhǔn)備將“勞累的”青櫻送回去養(yǎng)胎,富察瑯?gòu)煤透邥勗聝蓚€有分量的主子也打著配合,甄嬛和宜修還在掰手腕中,無瑕青櫻。
偏殿里,青櫻給弘歷夾著菜,就倆人的地方宛如夫妻般相處。
“若是我不帶著午膳來,你還打算看多久的折子呀,折子是看不完的,不缺這一會兒?!鼻鄼岩菜樗槟钪?,主要是弘歷他不聽話呀。
弘歷寵溺一笑,“這不是就等著你來送,先帝走的匆忙,留下了不少要緊的事,等過了這個月應(yīng)該就能騰出手來解決太后的事了,到時候再大封六宮,我一定給青櫻選個好封號,可好?”
年輕的弘歷還是很勾人的,青櫻就這樣被美色所迷,答應(yīng)了給他送膳的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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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櫻啊,哀家如今為何還在景仁宮,你趕緊讓皇帝給哀家挪到慈寧宮,也好給你們這些妃子騰位置,正名分呀,你放心姑母肯定給你撐腰,封個高位?!?/p>
宜修知道她的這個侄女深受新帝的寵愛,若有她開口必定能壓甄嬛那貝戔人一頭。
“姑母,挪宮可是大事,陛下應(yīng)該還有安排,您和圣母皇太后再等等?!?/p>
“怎么能不急,前朝張廷玉張大人乃是先帝重臣,他都支持哀家,皇帝難道還想讓甄嬛去住慈寧宮,哀家可是不同意!”
宜修走來走去,發(fā)泄著自己的急迫,青櫻也沒有管她自己站了起來,挪到一旁坐了下來。
“看來姑母的手還是這么長,前朝的事也是知道得如此快,如此詳細(xì),這叫陛下如何放心啊。姑母,您已經(jīng)年老了,烏拉那拉家的未來在我的身上肩負(fù)著,我愿接過姑母的力走下去,發(fā)揚(yáng)光大。”
宜修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想架空哀家,哀家是太后,是新帝的嫡母,母后皇太后?!?/p>
“母后皇太后又如何,一朝天子一朝臣,姑母,您該頤養(yǎng)天年了,況且勢力給了我后,我與陛下都是您的后盾,甄嬛伸出去的手早晚也會被砍掉的,到時候您不是能壓得她翻不了身了,您好好想想吧,畢竟慈寧宮只有一個?!?/p>
青櫻說完也沒打算得到回復(fù),示意了一下江福海和剪秋就走了出去。
江福海和剪秋自然比宜修想得更明白,他們只是依附太后的奴才,前朝的事對他們沒多少影響,但是后宮的布局卻能決定他們養(yǎng)老的等級。
于是在江福海和剪秋的潛移默化和青櫻、弘歷不時的甜頭與行的方便,宜修本來對于放權(quán)的惱怒也逐漸沉寂下來了,挪宮的事也上了議程。
甄嬛自然也不想落后,這可是最后的角逐了,唯一壓住宜修的一次機(jī)會,她也叫來了富察瑯?gòu)茫⒉皇撬幌虢星鄼?,一是青櫻拒絕了,二是宜修傳喚了青櫻,她只能退而求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