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思佳只是打開了最后一張紙條的一個邊角,再看到那一點點邊旁部首之后就把紙條給合上了,因為那一個邊旁部首似乎臺上只有一個人會出現(xiàn)
馮思佳把自己手里的紙條直接塞進了許楊玉琢手里
許楊玉琢……
馮思佳這是你自己抽到的紙條,來吧,現(xiàn)在請開始你的表演
許楊玉琢把字條展開之后大概也明白了為什么馮思家會是那樣的一個表情,真的是最不想拿到一個名字,現(xiàn)在就在自己的手里
許楊玉琢一個眼神遞過去,準備改自己手里面的那個人的名字
馮思佳我們就是說大家都比較玩得起,對吧,念吧,反正都是你自己抽的
許楊玉琢這個東西是還跟之前一樣必須要跳出來嗎
許楊玉琢一臉壞笑的看著袁一琦,袁一琦突然之間感覺自己背后有點發(fā)涼,就在那一瞬間,感覺時間都安靜了
就僅僅只是那個眼神,袁一琦就已經(jīng)猜到了第二個紙條上面的名字究竟是誰的
許楊玉琢來吧,第二個名字是顧戀傾
剛開始助理姐姐她們寫名字的時候就只寫了一張顧戀傾的名字進去,卻沒有想到運氣就是那么的好,就一張的概率都能夠被抽到
馮思佳來吧,大家都玩得起
顧戀傾……
顧戀傾的沉默,此時震耳欲聾,《天真 》這一首歌之前他在金曲的時候就見過一次了,所以知道大概是怎么跳的,也知道大概是怎么唱的,可關(guān)鍵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今天合作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袁一琦怎么可能……
袁一琦從座位上站起來之后,覺得確實有一些不可能這么小的一個概率,而且姐姐他們絕對不會寫很多顧戀傾的名字,這么小的一個概率都被許楊玉琢給抽到了
許楊玉琢證明我的命就是克你的
袁一琦……
馮思佳這道是怎么跳的吧?就不用我說了吧,只不過我好像說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不管如何都不能動手,可以嗎
顧戀傾都不想繼續(xù)跟他們玩兒下去了,打算直接轉(zhuǎn)身走了
顧戀傾……
其實他們兩個鬧的矛盾并不是一件太大的事情,兩個人如果定下來把這件事情說開,哪會吵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只不過現(xiàn)在是一個人不愿意低頭,另外一個人也不愿意讓步
袁一琦好
只不過顧戀傾突然之間想到了一個好玩的,既然他們上一首像是兩個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那么這一局要不就跳一些更貼近于這一首歌的舞蹈
費沁源我感覺有些人的表情不對,他們不會真的要在臺上打起來吧
張昕放心,不會的,這個事情倒是可以確定,只不過我也覺得有些毛骨悚然,她究竟想干嘛
袁一琦看著顧戀傾,這一次相當(dāng)于是面對面的,只不過總是感覺她眼神里面,摻雜著一些其他的東西
袁一琦……
顧戀傾放心,我一定會好好配合,不會在臺上對你動手的
他剛剛不說這句話還好,可是大把這話說出來了之后,總感覺她在想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