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才方踏入十二月,四處卻已然冷得蕭瑟,麻雀抖抖翅羽,昏昏欲睡,枯葉被風掀了個身,光禿禿的樹干在風中瑟瑟發(fā)抖。
街角,“閱川”咖啡館。
“饒玉,”Ame今天到得格外早,他興致勃勃地把頭上帶著的新買的針織帽整理整理,又拍了拍瓷:“看我這頂帽子怎么樣?”
饒玉此時無事,但由于某些原因不想搭理這家伙,裝作很忙:“是嗎?嗯嗯嗯?!?/p>
Ame撇撇嘴。
敷衍。
回想到昨天某人因為情書受到的打擊,Ame忍不住笑了:“我的饒玉,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饒玉有些氣鼓鼓地回道:“我吃的哪門子醋,分明是我長得不好看,只能做個要聯(lián)系方式的活?!?/p>
說罷,又有些無奈:“我長得不好看嗎?”他快郁悶死了,臉頰肉鼓起,像一只氣鼓鼓的河豚。
說完又轉(zhuǎn)身去忙了。
Ame好笑又無奈地盯著他的背影看了好一會兒,半晌,隨便抓了紙和筆,在紙上寫寫畫畫。
過了一會兒,小提琴聲響起。
饒玉有些訝異地回頭,恰巧看到陽光落在Ame手中的小提琴上,暖融融的陽光泛出金色的光,小提琴聲四周飄逸。
氣質(zhì)清貴的小提琴手架著小提琴,緩慢拉動琴弓。
這是一首節(jié)奏舒緩的曲子。
曲畢,饒玉開口:“這是新曲子?”
Ame點點頭,放下小提琴,走來:“剛剛靈感迸發(fā)寫的,還行?!?/p>
“很好聽的,”饒玉真心實意地贊美道,“它叫什么名字?”
Ame微微一笑:“《china》?!?/p>
饒玉身形一僵,慌忙轉(zhuǎn)身去磨咖啡,又記起自己似乎應(yīng)該有所表示,笑道:“很好聽的曲子。”
Ame看著那個慌里慌張的背影,覺得格外可愛,忍不住偷偷笑了,心里暗道:“不知道這算不算你收到的第一封情書。”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