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上數(shù)學(xué)課摸魚時,我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我讓鈴奈走武偵宰的劇本會怎么樣?
黑之時代的劇情里,我會讓鈴奈?;羁椞镒鳎沁@樣的話,太宰就可能還在港黑,所以為了接下來劇情的發(fā)展,我就決定讓鈴奈離開港黑去偵探社——代替武偵宰過接下來的劇情。
[反正本人自我感覺良好??]可惜我沒多少腦洞,都是人虎(劃掉)數(shù)學(xué)的錯,所以正好讓筱雨幽這個‘手握劇本’的人來輔助鈴奈。(鈴奈畢竟沒有太宰的高智商)
是好姐妹就一起叛逃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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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和他們在lupin酒吧分別了之后,第二天鈴奈就收到了織田作發(fā)來的消息。
“安吾失蹤了?昨天不還沒事嗎。”
筱雨幽看看鈴奈:“坂口安吾?”
“對?!?/p>
“啊這,劇情發(fā)展這么快嗎……已經(jīng)到黑之時代了啊……”
“幽幽~”鈴奈看著自言自語的筱雨幽,笑道:“你知道這事,對吧?”
“我肯定知道啊,”筱雨幽放下手機,靠著椅背,輕輕壓起凳子,“不過,這可是個刀子?!?/p>
“刀子?”
“關(guān)乎織田作的生死?!?/p>
“為什么?織田作很好……”
“因為對森鷗外來說這是最優(yōu)解?!斌阌暧幕貞浿鴦∏?。來這里也好幾年了,有些劇情快都忘了……
沉默地聽完筱雨幽講的劇本,鈴奈突然說道:
“織田作不會死的?!?/p>
“誒?那太宰治怎么洗白?”筱雨幽愣了一下?!皶l(fā)蝴蝶效應(yīng)的吧……”雖然我也不想看織田刀之助,但是織田作還活著的話,太宰治不一定會做‘好人’怎么辦?他要是還在港黑那后面?zhèn)商缴邕€玩啥啊!
“他還在黑手黨,我可以去偵探社?!扁從蜗蚝笱鲞^去靠著椅背。
“……?啊?不……呃,你……”筱雨幽有些懵,一時喪失了語言功能。
在腦子里重新組織好了語言,筱雨幽才一字一句地說:“你是不是想代替太宰治走偵探社的劇本?”
“嗯,這樣的話織田作不會死,也不會對后面劇情造成大影響吧?”
“……”
“應(yīng)該吧?!逼鋵嵨乙膊淮_定,但應(yīng)該不會有大影響……吧?
……
才怪吧!影響大了,雙黑還在的話,新雙黑怎么辦?偵探社怎么打??筱雨幽默默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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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邊,和廣津分別后,太宰治就從竊聽器里聽到了鈴奈的聲音“其實早就發(fā)現(xiàn)了呢,治君?!彪S后傳來一陣雜音,被銷毀了。太宰治隨手把竊聽器扔水里,笑了笑,自言自語道,“所以是故意想讓我聽到嗎?鈴奈醬?!钡悄呛⒆诱f的東西都被模糊了,那些話只有你能聽到嗎,鈴奈?
(加了個buff,筱雨幽說的劇情,只有鈴奈一個人能完整的聽完,其他人聽到的一些關(guān)于劇情的事都被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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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小巷子里,織田作躲閃著Mimic成員的攻擊,拿出手槍朝其中一位的腳低下開了兩槍阻止那人近身。
“別動?!笨椞镒鞯臉尶趯柿四莻€人的頭。但同時,另一位Mimic成員在織田作后方形成包夾。
不逃跑而設(shè)下埋伏嗎??椞镒飨搿?/p>
兩邊的Mimic成員的槍口通通對準織田作,并一步步逼近。
織田作收緊了抱著箱子的手臂。目標是這個保險箱嗎?
“織田作彎腰!”趕來的太宰治朝織田作大喊一聲。
隨后,一枚閃光彈(應(yīng)該是吧)炸開,待刺眼的光散去,站在的太宰治旁邊的手下朝那兩名Mimic成員瘋狂開槍。
鈴奈從太宰治身后走過來,靠著墻看向織田作:“明明能比我們更快干掉他們吧,織田作?!?/p>
“鈴奈?你也來了?”織田作抬起頭,驚訝地看著鈴奈。
“嗯?!保ㄆ鋵嵳娴闹皇锹愤^)
“就是說啊織田作,你可真是讓人困擾的男人啊?!碧字握f著,朝織田作伸出手。
“殺掉了嗎?”織田作借力站起來,看看倒在地上的兩個人問。
“就算活捉也問不出情報,畢竟他們可是最喜歡臼齒里的毒藥味的啊,我知道,你說的不是那個意思吧。但是啊,對手是戰(zhàn)斗專家,就算你不想殺也不行啊?!?/p>
“還有口氣嗎……”鈴奈蹲到那兩個人旁邊,意外發(fā)現(xiàn)其中一個人沒死透。
“怎么了鈴奈醬?”太宰治偏頭看過去。
“沒事?!扁從纹沉艘谎垩b死的人,想著等會兒再補幾槍。
“話說這次襲擊的是什么人?”織田作問道。
“看看他的腰部吧,插著老式手槍,這好像叫Gray Ghost,老實歐洲手槍,連發(fā)性跟精準度都很一般,在這種窄巷中最多也就拿來威脅一下。”太宰治注視著他們掉在地上的手槍,“恐怕,這只手槍對他們來說是徽章一樣的東西吧。”
“為了宣誓自己是什么人?!?/p>
“是什么人?”
“Mimic,詳情還在調(diào)查,不過順著他們狙擊安吾房間這條線索,說不定能查到什么?!?/p>
“是為了奪回這個保險箱?!笨椞镒骺纯词掷锏南渥?,“放在安吾的房間里,但是沒鑰匙開不了?!?/p>
“什么嘛,就這點事啊。”太宰治拿出一根曲別針,并把它掰直了,“我看看,給我?!碧字伟亚鷦e針在里面捅了兩下,“打開了。”
箱子打開了,里面裝著一把手槍——Gray Ghost.
“喂,為什么,你剛剛說這把槍是徽章吧。為了宣告他們是什么人。”織田作不可置信地說,“那安吾擁有這把槍……”
“只憑這個也算不了什么,有可能是安吾從他們那里搶過來的。也有可能是那些人為了陷害某個人而偽造了證據(jù)?!碧字握f道。
“正如你所說的……”織田作微微低頭看著箱子里的手槍。
“但是織田作,告訴你一件事吧……”
鈴奈聽著太宰治對安吾的懷疑和分析,那天她也多留意了安吾的包,但并沒有多想。所以那天晚上就對安吾有懷疑了嗎?
鈴奈想著,突然發(fā)現(xiàn)那個沒死透的人站了起來,拿起槍,槍口對著太宰治。
“誒誒?竟然還能站起來嗎?”鈴奈驚訝道。
太宰治轉(zhuǎn)過身,看著對準自己的槍口卻笑著說:“誒呀,真是了不起的精神力啊,實際上我很敬畏你們,從沒有組織敢這樣正面跟港口黑手黨對上?!碧字握f著主動朝槍口走過去。
“太宰!住手!”織田作試圖攔住太宰治,卻落空??粗字钨N近槍口。然后瞧見旁邊并未阻止的鈴奈:“鈴奈你怎么都不……”
鈴奈搖搖頭,走到織田作旁邊,轉(zhuǎn)身看著太宰治,輕聲道:“他不喜歡疼痛,所以他自殺從來沒用過槍,不是嗎?”他有分寸的。
“……”
“真希望你也能看到我眼中的歡喜啊,只要你稍微彎曲一下手指,我內(nèi)心期盼已久的事情就會到來,”太宰治仿佛沒有聽到織田作和鈴奈的聲音,抬頭對上槍口,“我只擔心你射不準啊。不過你做得到的,你可是阻擊手啊?!?/p>
織田作還是擔心的喊了一聲:“太宰!”
“反正你都會被殺掉最后就讓敵人的干部為你陪葬吧?!?/p>
“住手太宰!”
“求你了,把我一起帶走吧?!碧字尉秃孟駴]有聽見織田作的喊聲,依舊用蠱惑的聲音說道:“讓我從這個氧化世界的夢中醒來?!?/p>
“太宰!”織田作又喊了一聲。
與此同時,鈴奈、織田作和那個Mimic的成員同時開了槍。
織田作開槍打中了那個人的肩膀,那個人捂住肩膀,因疼痛而大喊了一聲;鈴奈就沒有留情了,直接一槍命中那人的頭,那個人也因為慣性向后仰去,緊接著又被太宰的手下射成篩子。
(我想知道為什么所有子彈完美避開了太宰打在那人身上?按理說,噠宰的站位應(yīng)該是擋住了那個人才對啊——這難道就是‘人體描邊術(shù)’的最高境界嗎)
“抱歉啊,嚇到你們了?!碧字慰纯磸氐姿劳龅哪莻€人,轉(zhuǎn)過身看著鈴奈和織田作,“我的演技很逼真吧?!?/p>
織田作拿槍的手臂垂下,重復(fù)著太宰治的話:“演技?”
“我知道他瞄不準,狙擊槍的痕跡在右臉上,就說明他是左撇子,用的不是慣用手,還處在站都站不穩(wěn)的狀態(tài),”太宰治解釋道,被那個人開槍打中的傷口的血,暈染了纏在右眼的繃帶上,并順著臉頰滴下來。但本人卻不在意,“而且那種老式手槍不抵著額頭是射不中的?!?/p>
“利用對話來拖延時間,讓他的手臂變得疲憊,接下來就靠你們了。”
“……不像演的?!扁從问掌鹗謽?,小聲說了一句。
“別說了,太宰,已經(jīng)夠了。”織田作轉(zhuǎn)過身。
“織田作,安吾就拜托你了?!碧字伪硨χ椞镒髡f道。
織田作抬起頭,腦海里閃過有關(guān)安吾的回憶。既富有知性——又充滿神秘感的男人,并且,沒人知道你的真正身份。(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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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清明節(jié)都過去多少天了,怎么還有人問我清明節(jié)都干了點啥
我:[面無表情]去亂葬崗撅了個墳然后躺棺材里和白骨一起睡了三天三夜
同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