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傾兒跑出門外連連后退。
“七公主,和我們回去吧?!?/p>
“我跟你們說哦,我真的不是七公主,你們認錯人了,你們要是再追,我就上樹了?!?/p>
她瞪著追過來的莫一等人。
“七公主,因為你的離開,七島出了很多事?!?/p>
莫二突然悲傷的開口,溫傾兒停下了腳步。
“我不過就是救了你們一命而已,為何非要叫我七公主?我只想做個普通人,告訴肖磊哥哥,要是他再下死命令追我,我就逃出國外,到時候你們誰也見不著我?!?/p>
說完,她撒丫子開溜,
第二天的天氣依舊很好,溫傾兒活動著身體。
樓下的兩人你儂我儂的,溫傾兒忍不住露出了一個媽媽桑的笑容。
夜晚,很快來臨,金華演奏廳外警察在維持在秩序,各個媒體的閃光燈在肆意的閃動著,不同于昨日的啟動酒會,今日的演奏會禁止一切攝錄,如同以往每一場慈善演奏會一樣,除了現(xiàn)場,不會有別的方式能聽到當天的曲目。
溫傾兒生無可戀的又被拉了過來,她憂愁的坐在真皮沙發(fā)上。
莫一等人故作無意的圍成了一圈。
“我說幾位哥哥,你們是生怕他們不知道我呀?!?/p>
眾人不說話,就這么直勾勾的盯著她。
她氣的喝了一口飲料,放下杯子,站起身。
“說吧,肖老頭,是不是又作了?”
莫一等人連連搖頭,溫傾兒毫不優(yōu)雅的捋了捋長袖。
“走吧,咱們幾個干架去,我倒要看看肖老頭敢不敢揍我?”
她氣沖沖的往樓上走,十幾人連忙跟上,臉上帶著喜色。
被肖老太爺折磨了這么久,七公主終于能幫他們報仇了。
等陸風辰幾人往沙發(fā)上看,卻發(fā)現(xiàn)人早就不見了。
溫傾兒氣呼呼的打開門,果然肖老太爺老神哉哉的坐在沙發(fā)上。
“肖老頭,哎呦,這怎么紅酒和白酒一起喝呢?您喝著挺好啊?要不要小的陪你一起喝呀?”
溫傾兒陰陽怪氣的坐在沙發(fā)上,肖老太爺連忙做正事了身體。
“七七,你來啦?!?/p>
溫傾兒淡笑不語,直勾勾的盯著他。
“七七,爺爺就今天喝了點酒?!?/p>
“肖老頭,把我教你的家法背一遍?”
肖老太爺乖乖的雙手放在腿上,他嚴肅的開口。
“七七法則第一條:拒絕黃,拒絕賭,拒絕煙酒,拒絕嫖。”
“七七法則第二條:七七說的都是對的,錯的也是對的,就算再錯還是對的,都是我們的錯。”
“七七法則第三條:若有違背兩條規(guī)定,面壁思過一個小時?!?/p>
溫傾兒拍了拍小手,她笑瞇瞇的看著肖老太爺。
“就你這老胳膊老腿,面壁一個小時就免了,阿一,小二,阿三,把老太爺?shù)臇|西全部給我收走,手機也不能留,讓他給我在房間里待上一個小時?!?/p>
“是,七公主?!?/p>
眾人忙得飛快,一分鐘的功夫,除了剩下的床和沙發(fā),電腦都被拆了。
“你們不用叫我七公主,我從來就不是,對于你們,我頂多就是救命之恩,肖老太爺,我是為了你好,行了,我得趕緊下去了,不然又要惹事了。”
溫傾兒擺了擺手,她提起裙擺走下了樓。
眾人坐在VIP席座上,,一道白光從后面直直的射向了舞臺,打在一個男人的身上,他已然將小提琴架在了肩膀與下巴中間,右手拿著琴弓肆意的垂拉著,那樣子,透著讓人沒有辦法直視的狂傲和不羈。
溫傾兒手撐著額頭,笑容中滿是無奈與寵溺。
肖磊穿著一條黑色的休閑褲,上面穿著一件圓領(lǐng)的T恤,外面罩了一件灰色的休閑夾克,格子的羊絨圍巾隨意的在脖子里圍了個結(jié),一個大大的茶色墨鏡掩去了他透著復(fù)雜情緒的眸子。
突然一只手把她拉離了座位。
“嗯?”
溫傾兒有點兒發(fā)懵,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她怎么坐到鋼琴旁邊來了?
陸風辰和陸風情幾乎是同時看向臺上的溫傾兒,二人眼底都有著疑惑,肖磊之前從來沒有來過A市,他怎么會讓手下的人把溫傾兒拽上去?
“阿七,你可是天才音樂家,不會害羞了吧?”
肖磊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恚懍幀幍难垌虚W過一絲疑惑,但很快就消失了。
溫傾兒咬了咬牙,她現(xiàn)在可以完全確定,這些人就是想把她的身份給供出去。
白色鋼琴的后方是肖磊,鋼琴的前方是陸瑤瑤,而右方是溫傾兒,一個安靜卻透著魅惑,一個肆意狂妄,一個如天使般可愛動人,明明應(yīng)該是三個并不搭的人,此刻卻讓人有種看不出來的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