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fēng)辰從特護病房轉(zhuǎn)到了VIP病房,他身上的傷基本都是因為滾落是為了保護溫柔而被荊棘劃破的皮外傷,嚴(yán)重的是那槍再次打入他還沒有痊愈的左肩胛的槍傷,和滾落時和大石相撞的沖力所造成的內(nèi)腹震傷。
藍心跟在小傾兒的身后,態(tài)度恭敬。
“心姐姐,人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六歲了,不會再走丟了?!?/p>
她可愛的伸出手,藍心眼眸中帶著寵溺,輕撫著她的腦袋。
“小公主,上次你也說你不會走丟,結(jié)果回來的時候都受傷了?!?/p>
她吐了吐舌,蹦蹦跳跳的朝上面走,打開了門。
“小公主,不要!”
二人還來不及阻止,小傾兒眨巴著大眼睛看著床上的一男一女。
南宮景咬牙,蓋住身體。
“封睿,遮住小公主的眼睛,帶她出去?!?/p>
封睿捂住她的眼睛,給她拖了出去。
…………
小傾兒很生氣,小公主生氣了,就會離家出走,離家出走就會造成整個南宮家的騷動。
沒錯!南宮家的小公主又又又離家出走了!
她乖乖的坐在凳子上,喝著牛奶。
眾人紛紛好奇的望了她一眼又一眼,穿著一百多萬一條的高檔公主裙,喝著只有幾塊錢的牛奶,你說奇不奇怪?
溫傾兒乖巧的將盒子丟進了垃圾桶,板板正正的坐在凳子上,又拿起了面包。
委屈感傳來,景哥哥因為小姐姐罵她了,不僅如此,她離家出走居然沒有人來找。
她不在是小公主了。
“小傾兒?”
顫抖的聲音響起,溫傾兒抬頭。
只見一個男人開著一輛騷包的瑪莎拉蒂,停在了她的面前。
女孩沉默,然后站起身就要走。
“小傾兒!”
他打開車門攥住她的手腕,將她摟入懷中。
“小傾兒?!?/p>
小傾兒抗拒的推了推他的胸膛。
“哥哥,你也認(rèn)識我?”
陸風(fēng)情一愣,他抬起女孩的下巴。
“小傾兒,你多大?”
“我六歲了?!?/p>
電話鈴聲響起,陸風(fēng)情接通。
“情少,溫迪被注射了毒品。”
溫傾兒捕捉到了“溫迪”兩個字,她抬起了頭。
“濃度?!?/p>
“90%?!?/p>
“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
“溫迪實在受不了,我給他注射了一支冰心?!?/p>
“叫上我哥,我現(xiàn)在過來?!?/p>
他掛斷電話就要離開,溫傾兒抓住了他的手。
“哥哥,你能帶我去嗎?”
陸風(fēng)情望著女孩清澈的眼眸,點了點頭。
“好。”
陸風(fēng)情一路飛馳,溫傾兒緊抓著安全帶,到了地方,他淡漠的下了車,守著的人見到他,紛紛恭敬行禮,他牽著后座的女孩目不斜視的大步流星的就進了屋子。
“情少。”
眾人行禮,藍影走了上前。
“情少,溫迪現(xiàn)在還小,要他靠意志力戒毒根本不可能,但是,如果注射毒物……”
小傾兒掙脫開他的手,只見一個男孩瘋狂的掙扎著。
那張臉太過于熟悉,她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倒在了地上。
“放開我!放開我!”
溫迪瘋狂的掙扎,她睜開眼眸,那雙眼睛恢復(fù)了原先的溫柔。
“阿迪,你怎么了?”
她拉著陸風(fēng)情祈求他開門。
“小傾兒,是你嗎?”
“阿情,求求你,把門打開 ”
陸風(fēng)情根本就不舍得女孩露出這樣的表情,他命令身后的藍影打開門。
溫傾兒提著公主裙走進房間,手不可見的顫抖。
“阿迪,你怎么了?是姐姐啊?!?/p>
溫迪朝著她咆哮,女孩溫柔的抱住他。
“阿迪,是傾姐姐,你不認(rèn)識我了嗎?”
溫迪聞到熟悉的味道,他逐漸冷靜了下來。
“姐……姐姐?”
溫傾兒拿著濕紙巾給他擦了擦頭上的汗水。
“阿迪,你怎么會變成這樣?爸爸媽媽呢?”
“爸他失蹤了,媽媽心臟病突發(fā)已經(jīng)死了,我被一個混黑社會的人逮住,注射了毒物,姐姐,求求你讓我死?!?/p>
溫傾兒只覺得心口一痛,她顫抖的看向他。
“你說媽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