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身的男人離開,頓時,巷子里的氣氛變的詭異起來,溫傾兒看著溫迪,而溫迪眼神四處亂瞟著。
“阿迪,你為什么在T市。”
如今的溫迪已經(jīng)二十歲,不似四年前的青澀,如今的他已經(jīng)是個青年人,個頭也比溫傾兒高出大半個頭,只是,身形十分的瘦,仿佛風(fēng)一吹都能吹跑一般,臉色更是有著不健康的白,隱隱間還透著淡淡的蠟黃色,一雙飄忽的眼睛,更是看上去沒有精神。
“我,我……我也是前些天才來的?!?/p>
“才來?和剛剛的人有關(guān)?”
溫迪看了眼溫傾兒,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小傾兒,這里不是談話的好地方!”
陸風(fēng)情看出溫迪的踟躕不安,善意的提醒。
“你住哪里?”
“我這幾天沒地方住?!?/p>
溫迪的一句話讓她心尖疼,她冰涼的手抱住了他骨瘦如柴的手。
“走,跟姐姐回酒店?!?/p>
國際酒店。
總統(tǒng)套房內(nèi),溫迪頓時緊張起來,溫傾兒也不開口,她不知道要從什么地方開口,而溫迪因?yàn)樵S多事情,更是希望她什么都不要問,可是,顯然,他希望在下一秒就破滅了。
“爸爸他……”
“爸爸他死了,是辰少害死了他?!?/p>
溫傾兒瞪大了眼睛,淚水模糊了視線的看著溫迪。
“爸和媽死的突然……那天,我出去的時候,媽剛剛檢查完,什么都好好的,但是,后來就突然死了,爸在跟我一起出國的時候,突然被槍殺,是我逃了出來。”
溫傾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聽完這些事情的,她站立在露臺上。
都死了,愛她的和不愛她的都死了,陸風(fēng)辰,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溫迪被陸風(fēng)辰注射了毒品,毀了人生,現(xiàn)在他又有用孩子威脅她。
身體被拉近溫暖的懷抱,輕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傾兒,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都有我在你身邊,我會和你一起面對?!?/p>
夜晚,星空閃爍。
陸風(fēng)辰單手抄在褲兜站在書房的窗戶前,另一只手指間夾著一支煙,正在只亮著一盞臺燈的屋子里燃著,他抬手淡漠的吸了口,紅殷殷的光隨著裊裊煙霧一閃一閃的。
“辰少,一切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p>
“明天開始行動。”
清晨,陽光溫暖,今天是智障兒童音樂會。
眾人在酒店隨便吃了點(diǎn)兒飯,就換了禮服準(zhǔn)備去演奏會,普銳斯對于溫迪這個人并不陌生,雖然沒有見過面,卻也知道這些年溫傾兒這些年一直在找,只是沒有想到,這次竟然奇跡般的相逢了,而八卦的他想要八點(diǎn)兒趣聞,卻被歐陽修無情的眸光給瞪了回去。
朝陽牽著普銳斯的手,一行人一起下了樓,五個人出了電梯往外走去,適時,陸風(fēng)辰單手抄在褲兜里,踏著穩(wěn)重而霸氣的步子迎了上前,普銳斯和朝陽正說著什么,并沒有看見,而他側(cè)后方的三個人,頓時臉色各異。
而就在三人神色各異的時候,陸風(fēng)辰的腳步已然在他們面前停下。
溫傾兒,你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