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亞島的早晨就和每個海邊城市一樣,當(dāng)朝陽劃出海面,將絢麗的光芒鋪灑在海面,后而映照在每個角落。
溫傾兒坐在沙發(fā)上喝著牛奶,清風(fēng)拂過。
手腕上的手鏈散發(fā)出淡淡的光芒。
〔寶貝,生日快樂?!?/p>
一個優(yōu)雅女人手中舉著蛋糕走到小團子的面前。
〔笑笑媽咪。〕
〔我的寶貝兒媳婦怎么這么可愛啊。〕
穿著一身紫色衣裙的女人無奈的笑了笑。
〔陸夫人,阿傾還小,不著急,以后嫁人?!?/p>
〔那可不行,筱雅從阿傾剛出生就惦記,我可不能輸?!?/p>
溫柔女人無奈的笑了笑,撫摸著小團子柔順的頭發(fā)。
〔寶貝,四歲生日快樂,媽媽希望你能永遠如這般純真?!?/p>
小團子胖乎乎的小手抓住兩個女人的手指,歪了歪頭。
溫傾兒睜開眼,急促的呼吸。
又是這種夢。
她捂著臉,這種夢讓她感覺到了恐懼,本能的去抗拒。
…………
溫傾兒漠然的坐在賭桌上。
“許大哥,他們知道你在賭桌上吃飯嗎?”
許凱粗魯?shù)膿]了揮手。
“我都快餓死了?!?/p>
“所以辰少給你下達了什么命令?”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和一個毒梟賭一場?!?/p>
溫傾兒咬了咬牙,又是毒梟。
“你有把握贏嗎?”
“沒有,那個毒梟可以說是比賭神還要牛逼的那種。”
“那讓我去?!?/p>
“那更不行了,你長的這么美,要是那毒梟看中你了,你想逃都逃不掉?!?/p>
“我知道,可我必須去,因為我有一個東西想要驗證?!?/p>
“好吧,放心,我肯定會保護你?!?/p>
傾城一夢賭場。
溫傾兒和許凱戴著面具走了進來。
這所賭場沒有傾顏的大,但勝在豪華,不管是房子的周形還是柱子都是鉑金做的。
主桌上一個男人戴著銀色的梔子花面具。
溫傾兒坐在了他的面前。
“顏兒,這位就是七先生?!?/p>
許凱向她介紹,溫傾兒皺了皺眉,這個男人的眼眸好熟悉,就好像在哪見過。
“你好,我是辰少的手下顏兒,根據(jù)約定,如果我輸了這批貨我們免費給你運,并且讓利80%,如果我贏了,我們以后的合作,將會以50%運作?!?/p>
“好?!?/p>
男人的聲音清冷如風(fēng)。
對面的男人開始發(fā)牌,溫傾兒將手中的十張牌擺在桌面。
抬頭時,突然咳了兩聲。
我的天,冷風(fēng)小哥哥怎么在這里?
許凱身體抖了抖,完了,這下被抓了。
冷風(fēng)的審后還跟著一個女孩,那女孩穿著一身粉色公主裙,眼眸中帶著純真。
“阿風(fēng),你理理我嘛?!?/p>
“莫妮卡,你能不能消停點?”
冷風(fēng)停下腳步,看著帶著面具的藍裙女子,溫傾兒?
“可以開始了?!?/p>
男人開口。
溫傾兒深呼一口氣。
“方塊a,黑桃3?!?/p>
男人將兩張牌推出去。
“紅桃6,紅桃8。”
女人反復(fù)思索將左側(cè)的兩張牌扔出去。
“黑桃2,黑桃4?!?/p>
冷風(fēng)然后有興趣的看著她,莫妮卡撐著下巴歪著頭,這姑娘看起來比她都小,玩的挺溜啊。
男人手指頓了頓。
“黑桃8,黑桃9?!?/p>
溫傾兒眉頭緊皺,男人出牌的方式總感覺很熟悉。
“梅花J,梅花Q?!?/p>
男人哼了一聲,將三張牌丟了出去。
“梅花k,紅桃6,黑桃8?!?/p>
溫傾兒氣的跳了起來。
“你還不如直接給我個王炸呢,讓我死的痛快。”
完了完了,要輸了,要輸了,要輸了。
她揪著頭發(fā),即便戴著面具,男人也依然感覺到了她的焦躁。
許凱無奈的搖了搖頭,溫傾兒都能輸,就更別說他了。
男人沉默,再次開口。
“還有一張牌,還出嗎?”
溫傾兒抓著許凱的手腕。
“出什么出,我那張牌是黑桃7,20張牌中只有一個大王肯定在你手上,不用說我都輸了。”
玩了這么久,這還是她第一次輸。
“你等我半個月,讓我回去練練,到時候我一定能贏?!?/p>
說完,她拉著懵逼的許凱跑出了賭場。
“我們就這么輸了,會不會被罰?”
“罰就罰吧,反正我不想在這丟人。”
“你曾經(jīng)也是贏過賭神的人,怎么這次輸?shù)倪@么慘?”
“那是因為我不想出千,不然我贏不死他?!?/p>
二人的聲音傳到了賭場內(nèi),男人勾了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