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算了算時間,“對了,尹老板,我有幾個朋友過會兒就到了,而且邀請函好像就是你之前挑的女婿的?!?/p>
尹老板挑了挑眉,“得,您答應(yīng)我的事,可不要忘了?!?/p>
“放心放心。”
正巧,看到他們進(jìn)來了。
“這人確實(shí)一表人才,不錯?!币习蹇粗?/p>
“天道不是透露了一些東西給你嗎?你怎么像是不知道他啥樣一般?”花朝好奇。
“這哪一樣了,畢竟是上面的人,我這么敢多問呢。畢竟我也就還有幾年的時間了。那真正的彭三鞭你們處理好了嗎?”
“呦,小老頭,終于說實(shí)話了,這我就不知道了,等他來了再說唄。你看看這個“彭三鞭”,我的眼光是不是比你好?”花朝也是個愛看熱鬧不怕事的主。
尹老板點(diǎn)點(diǎn)頭,無奈,“你可悠著點(diǎn),可別忘了新月飯店也有你的一份,砸壞了東西不心疼?。俊?/p>
花朝癟嘴,“話又說回來,你看看你之前那什么眼光,彭三鞭是個什么人你不清楚?還是覺得自己沒幾年可活了,想著趕緊找個可以照顧她的人,托付給人家?!?/p>
尹老板沒好氣的瞪了花朝一眼,“去去去,那時候看著彭三鞭雖然人不太行,但是他喜歡新月,我也不求新月嫁的多好,能好好過日子就好。”
花朝翻了一個白眼,“那不就和托孤一般,既然我答應(yīng)你了,我就會做到的,尹老頭!”
“是是是,謝謝花朝小友。我老人家就不參合你們年輕人的事情了,走咯,數(shù)錢去。”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嘖,這老狐貍。”
花朝帶著聽奴一起下樓逛逛。
新月飯店內(nèi)遍地達(dá)官貴人,處處歌舞升平,一陣奢靡的氣息撲面而來。
張啟山和齊鐵嘴發(fā)現(xiàn),花朝正向他們走來,“彭三爺,八爺,你們來了!”
齊鐵嘴疑惑,“花朝小姐,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
“嘻嘻,我就這么光明正大的走進(jìn)來的呀!”花朝攤了攤手。
張啟山顯然不信,“你覺得我會這么傻?”
花朝擺擺手,“信不信隨你。不過你往那看看?!?/p>
在不遠(yuǎn)處的一張賭桌上,早上那位司機(jī)小弟此時變成了一位闊少,正與一眾富商在,來頭肯定不小,而且手氣極佳,每一把都押對了,導(dǎo)致后面一群人都跟風(fēng)下注。
不過張啟山很快就發(fā)現(xiàn)這其實(shí)是后面的那些屬下在給“他”傳遞消息。
花朝傳音給張啟山,“她身后的是和我身邊的一樣的聽奴,這酒店里所有人的動靜都在她們的耳朵里,而那些拿長棍的就是棍奴,兩相配合,把這新月飯店圍的蒼蠅都飛不進(jìn)來?!?/p>
張啟山先是吃驚了一會,然后淡定的掃了一下四周,心里默默的“小師叔?”
花朝?呦吼,“怎么了?師侄?!?/p>
“沒什么?!睆垎⑸綄擂?。
看到張啟山這樣,花朝覺得好笑。向旁邊的聽奴擺擺手,讓她退下。
花朝指了指旁邊的賭桌,“彭三爺,八爺,去玩兩把不?”
張啟山想起那婚約的事,“還是不了?!?/p>
齊鐵嘴倒是好奇,和花朝一起去看看,“那我們走了。”
雖然這新月飯店有自己的一份,但誰又不喜歡錢越來越多呢。
花朝加入賭桌,周圍的男人都覺得驚奇,畢竟賭桌上極少出現(xiàn)女人,更別說是年輕的大小姐。
尹新月在前幾天就見過花朝了,只知道她是尹老板的座上客,背景不簡單,見她來賭桌玩饒有興致地看著花朝,“花朝小姐,這是賭桌,可不是什么玩樂的地方,您可想清楚了?”
花朝笑而不語,直接下注買小。
“這還沒有開始搖你就開始下注,看來你對自己很自信嘛?!币略旅鎺σ?,“不過你可得答應(yīng)哥哥,輸了可別找大人哦~”
花朝可是手握劇情的女人,怎么可能輸呢?
“放心吧'小哥哥',我的運(yùn)氣一向很好的?!被ǔ鹛鸬男χ?。
荷官開始搖骰子,聽奴上線,顯然結(jié)果是小。
尹新月大驚,奇怪又詭異的目光看著花朝,隨后買小下注。
其余人見識過尹新月的勝率也跟風(fēng)下注。
荷官打開,小。
眾人倒吸一口氣,這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還是這運(yùn)氣就真是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