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無奈,“里面很安全,放心,不要忘了,我有三昧真火?!?/p>
陳皮等人還是沒有動。
“我跟你一起?!睆埰痨`說。
花朝點點頭,無語的看了眼陳皮,又看向其他人,“要跟我的就一起,不跟的就凍著吧?!?/p>
最終陳皮還是妥協(xié),“走?!?/p>
一群人往巖縫內(nèi)走去,通過一段狹窄,又前進了大概十分鐘,前面變的寬敞,出口到了。
眾人往四周看看,周圍有幾處泉眼,吹來陣陣熱風,氣氛緩和下來,胖子和葉成都掏出煙,點上抽了起來。這時候陳皮也給潘子攙扶著進來。
“陳皮啊陳皮,你說你何必呢?一把年紀了,還把自己當年輕時候呢?!被ǔ粗磺嚆~門吸引的陳皮。
陳皮只是安靜的看著花朝,“你不懂?!?/p>
“你是忘了當年的事情嗎?我早就說過了沒有,我說不動你們這些被鬼迷心竅的人,到了目的地就讓你歇了這個心?!被ǔp哼。
……
不一會兒,華和尚和葉成先后進來,順子也給潘子拉了進來,檢查他的情況,發(fā)現(xiàn)因為這里溫度的關系,他的臉色已經(jīng)開始紅潤,但是手腳依然是冰涼。
華和尚檢查他的心跳和脈膊,用毛巾浸滿溫泉水,放在石頭稍微冷卻后,給順子擦身,等全身都給擦的血紅后,才給他灌了點熱水進去,順子開始劇烈的咳嗽,眼皮跳動。
眾人稍微松了一口氣,華和尚說道:“行了,死不了了。”
身上的雪因為溫度的變化融化成水,衣服和鞋子開始變的潮濕,眾人也不顧男女之別,脫下衣服放在干燥的石頭上蒸干?;ǔ粋€小法術將自己烘干。葉成拿出壓縮的罐頭,扔進溫泉水里熱過分給眾人。
經(jīng)過這一連竄的變故,現(xiàn)在稍微舒適的情況下,大家都筋疲力盡,也沒力氣說話了,各自找一個舒服的地方靠下來。
花朝吃著這索然無味的罐頭,站起來看看四周,天女飛天的壁畫多處于華麗的宮廷或者禮器之上,不過壁畫上沒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只描繪了一種美好的歌舞升平景象。
胖子跟著花朝,這時,胖子發(fā)現(xiàn)了什么,“這有壁畫,還是兩層?!闭f著開始用手剝起壁畫來。
花朝看到胖子,直接用手扣,“胖子,你干嘛呢!好歹是文物啊?!?/p>
“誒,花小朝,你和吳邪不愧是一家的?!迸肿影档?,真的是,怎么又是一個保護文物的。“不過,這你就不懂了,這兩層,說明下面那層才是值錢的,上面這個就不重要?!?/p>
花朝聽著,說的好像有點道理,也就沒有再阻止胖子。
一旁的人一聽,跟著過來觀察這個壁畫,決定把它弄下來。
陳皮眉頭皺的很緊,很快,一大片臉盆大的壁畫被剝了下來,在這壁畫之后,出現(xiàn)了有五彩顏料畫的半輛馬車,馬車顯然是浮在云上,幾個蒙古服飾的女子侍奉在馬車左右,而馬車的主人,是一個肥胖的男人,這個男人的服飾,一些奇怪。
花朝看著這壁畫,決定去翻一下許久未看的世界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