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胖子,一臉疑惑,這才多久!這兩人就有小秘密了?。?/p>
阿寧開口解釋道,“這是前幾天寄到我們公司上??偛康?,因為發(fā)件人比較特殊,很快就到了我手里,我看了之后,就知道必須來找你一趟?!?/p>
說著便拿出一張快遞面單,三個人把頭探過去一看,一愣,面單上的寄件人寫的居然是吳邪。
吳邪馬上搖頭,表示自己怎么可能寄東西過來。
“估計是有人打著你的名字,為了確保東西萬無一失的到收件人手中?!被ǔ粗@兩錄像帶,又看向阿寧,“這里有內(nèi)容嗎?”
阿寧點點頭,胖子的興趣已經(jīng)被勾引了起來,問阿寧:“里面拍的是啥。
阿寧面色奇怪,“里面的東西相當(dāng)古怪,我想,你們應(yīng)該看一下,自己去感覺。”
吳邪心里難以壓制的疑惑和好奇,早已忘記了防備,脫口就問阿寧:“是不是一個女人一直在梳頭?”
阿寧有點莫名其妙,看了一眼吳邪,搖了搖頭,皺起眉頭道:“不是,里面的東西,不知道算不算是人?!?/p>
花朝“行,咱們回去看看?!?/p>
……
之前在吉林買的那幾臺錄像機(jī),吳邪已經(jīng)把它們都寄回了吳山居,無邪把機(jī)子拿出來與電視接上。
他們就在那小電視機(jī)上,開始放起了新的帶子。
帶子一如既往是黑白的,雪花過后,出現(xiàn)了一間老式房屋的內(nèi)堂,那房子的布置,不是我們在吉林看的那一卷里的樣子,顯然是換了個地方,空間大了很多,擺設(shè)也不同了,不知道又是哪里。
王盟給幾個人都泡了茶,花朝一回來就窩在吊椅上,胖子則不客氣的就躺倒在吳邪的躺椅上,兩人非常自然擺爛。
吳邪沒法,只好坐到一邊,然后打發(fā)王盟到外面去看鋪子。一邊拘謹(jǐn)?shù)谋M量和一邊的阿寧保持距離。不過此時阿寧也嚴(yán)肅了起來,面無表情,和剛才的俏皮完全就是兩個人。
視頻中的環(huán)境很暗,一邊有斑駁的光照進(jìn)來,看著透光的樣子,有點像明清時候老宅用的那種木頭花窗,但是黑白的也看不清楚,可以看到,此時并沒有人。
這盤子可以,有新內(nèi)容了,看了大概十幾分鐘,畫面一直沒有改變,只是偶爾出現(xiàn)一下雪花,給他們帶來一些刺激的感覺。
看過錄像帶的兩人有過經(jīng)驗,還算能忍,但胖子沉不住氣了,轉(zhuǎn)向阿寧:“我說阿寧小姐,您拿錯帶子了吧?”
阿寧不理他,只是繼續(xù)看著電視。
見幾人不說話。胖子也討了個沒趣,喝了一口茶。就想出去,吳邪按了他一下,讓他別走開,他才坐下,東撓撓西抓抓,顯得極度的不耐煩。
就在幾人心浮氣躁時,阿寧突然正了正身子,做了一手勢,幾人馬上也坐直了身子,仔細(xì)去看屏幕。
屏幕上,內(nèi)堂之中的黑暗中。出現(xiàn)了一個灰色地影子,正從黑暗中挪出來。動作樣子非常奇怪,走的也非常慢,好比喝醉了一樣的感覺。
很快,那白色的影子明顯了起來,等到它挪了窗邊上,才知道為什么這人的動作如此奇怪,因為它根本不是在走路,而是在地上爬。
這個人不知道是男是女,只知道蓬頭垢面,身上穿著猶如殮服一樣的衣服,緩慢的,艱難的在地上爬動。
奇怪地是,看他爬動的姿勢,十分地古怪,要不就是這個人有殘疾,要不,就是這個人受過極度的虐待。
幾人都不出聲,看和它過了屏幕。無聲息的消失在了另一邊。接著,我們面前又恢復(fù)了靜止地,一個安靜的內(nèi)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