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很安詳?shù)乃艘挥X絲毫沒有在別人家里睡覺的拘謹(jǐn)。
而【牧四誠】正趴在門邊打量著睡著安穩(wěn)的白柳,他有些好奇,白柳和白六有哪些不同處。
“【牧四誠】,另一個世界線里的你,并沒有偷窺人睡覺的習(xí)慣。”白柳閉著眼睛不咸不淡的說。
“我靠?你咋知道的?”【牧四誠】被嚇了一跳,隨即站直身體拍拍自己身上不存在的灰,“你知道了,你還裝睡。”
白柳依舊閉著眼睛,他平靜的躺在床上:“【牧四誠】我想,你應(yīng)該是要找我和白六的不同處吧?!?/p>
【牧四誠】驚訝了一下,然后遲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怎么知道?你不是閉著眼睛嗎?”
白柳掀開右眼皮,烏黑的眸子無語的盯著【牧四誠】他真的有點(diǎn)懷疑,【牧四誠】的智商值有76嗎?
【牧四誠】閉上剛準(zhǔn)備說話的嘴,他好像從…白柳的眼睛里…看到了…輕蔑和不解,像是在疑惑“你怎么不知道?”
白柳閉上右眼皮又開口,他簡單明了的說:“你的視線可以洞穿我了?!?/p>
【牧四誠】:“……”
【劉佳儀】聽見這里的動靜吹著泡泡糖也過來了,泡泡糖在躍進(jìn)臥室的剎那,爆掉了。
她嚼著快沒味的口香糖,鼓鼓囊囊的說:“不用管【牧四誠】他就是個猴什么也不懂?!薄緞⒓褍x】又吹起一個泡泡糖,然后爆掉:“所以你和白六的不同點(diǎn),到底區(qū)分在哪?”
白柳沉默了一會兒,就在以為他睡著的時候,他坐了起來,漆黑的眼睛里平靜的像一灘湖泊。
“一,白六是抖s,我不是。二,白六有錢,我沒錢。三,他是長發(fā),我不是。四……”白柳低頭掰著手指頭一個個列舉。
【劉佳儀】越聽越奇怪,她有些無語:“我問的是精神,不是行為,白柳。”
白柳茫然道:“我知道啊?!?/p>
“這些就是我和白六精神之差啊。”
【劉佳儀】頓了一下,隨即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又搖搖頭。
她還是想不明白。
“一,我不會折磨我的朋友,哪怕是不認(rèn)識的人我也不,因?yàn)殛戵A站讓我不要犯罪。二,我的錢全都花在購買靈魂上了(100積分指你呢!)三,我的短發(fā)為了讓我那個世界線的木柯能分辯出我和白六的差別,我是拿他的匕首割斷頭發(fā)的。”白柳一條條解析出來,聽到這些話的【劉佳儀】和【牧四誠】竟然開始安靜的傾聽起來。
像是……他們從來沒有得到過的那樣。
在白柳一條一條的解釋下,【木柯】和【丹尼爾】也走了過來。所有人齊齊的站在床邊看著白柳掰手指舉例。
【木柯】嚴(yán)肅的表情出現(xiàn)了一絲裂縫,他竟然開始對白柳這個領(lǐng)頭人開始期待起來。
然而他只是心里,但是【牧四誠】那家伙卻已經(jīng)把內(nèi)心寫在臉上了,“老大,不,白柳!帶我們闖一次關(guān)吧!”
白柳空出一只手,把垂延欲滴的猴臉推遠(yuǎn)了一點(diǎn),然后就停了。
“總之,他們就是這么和我說的?!彼麄?,自然指的就是白柳那個世界線的流浪馬戲團(tuán)。
白柳有些奇怪:“明明我沒有對他們有多好???不就是保護(hù)了一下,出謀劃策了一下嗎?”
但是白柳或許不知道(我不知道),他這些一點(diǎn)點(diǎn)不足以為稱好的幫助,是這個【流浪馬戲團(tuán)】很難得到的東西。
但顯然,【丹尼爾】并不怎么贊同:“教父,這樣的你不真實(shí)。(自動翻譯意大利語)”
————————另一條世界線
唐二打追著,很快就差四五步就追上白六了,但是每次用槍打他的時候都會被他輕輕用鞭子防御并反擊回來。
就連和黑桃聯(lián)手也沒辦法。
眼看離異端處理局越來越近了,他不得不再打一個電話給蘇恙:“蘇恙,白六快要到了,你們準(zhǔn)備好了嗎?”
“隊(duì)長,準(zhǔn)備好了!”
唐二打還是放不下心,怕這些小雞仔一上就沒了。
“你真的確定了嗎?!你現(xiàn)在是隊(duì)長,一點(diǎn)差錯都不能出現(xiàn)!”
“嗯!”蘇恙那邊傳來整齊劃一的步伐。
“蘇恙,你聽好,等我通知你白六到異端處理局范圍之內(nèi),你就立馬封鎖!”
“收到!”
“三…”
“二…”
“封鎖!”
此時,唐二打一行人和白六已經(jīng)到了異端處理局管轄的范圍之內(nèi),白六被瞬間圍了起來。
“喂喂!唐隊(duì)長,要不要這么嚴(yán)肅!”白六收起骨鞭,站在人墻中央,半舉著手,毫不在意的開玩笑。
黑桃趁此機(jī)會一下就竄進(jìn)了人群里,用骨鞭在白六周圍抽了一鞭來示威,他清清冷冷的開口:“白柳,在哪里?”
劉佳儀和木柯等眾人調(diào)整了一下,也擠進(jìn)了人群里圍繞著白六。
白六有些無語,看著一圈除了劉佳儀一個小姑娘比他矮,其他都比他高上那么一丟丟。
“能不能不要讓我仰頭說話,我的頸椎很酸誒?!?/p>
黑桃沒理,向前一步,骨鞭纏在白六的脖子上,意思已經(jīng)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
“白柳,在哪?”
眾人也齊齊向前進(jìn)一步,異口同聲地問著。
“就不告訴你們,反正他死了?!卑琢П酆眯Φ目粗蝗θ恕?/p>
“死了,那尸體呢?”
“尸體在哪?”
木柯和牧四誠一同問出,白柳死了,也要去幫他收尸。
劉佳儀齜牙咧嘴兇巴巴地對木柯牧四誠吼道:“白柳死了嗎!你們就趕著去給他收尸!”
“反正我覺得他沒死!靈魂契約還有一絲鏈接他就不會死,我翻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出來,他還要給我買一輩子紅豆餅?zāi)亍眲⒓褍x說著說著眼眶又紅了,鼻子又酸澀又腫脹難受死了。
眾人聽見劉佳儀后面的聲音都帶哭腔,才想起來,劉佳儀還只是一個小孩,一個小姑娘。
劉佳儀強(qiáng)硬的抹了一下眼淚,抑制哭出來的欲望,繼續(xù)兇巴巴地對白六問:“白柳呢?!”
白六絲毫沒有觸動,他攤攤手:“他是真的死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或許在我那個世界線?”
唐二打跟蘇恙說完情況,也走進(jìn)了人群里,他拿出槍,槍口直指白六眉心,下一秒就會被擊中的樣子。
“白六,我再問你最后一遍,白柳在哪里?”
“說出來我們可保你不殺?!?/p>
白六笑嘻嘻道:“那我不說呢?”
唐二打眉目一狠,手握緊了槍,作勢扣動扳機(jī)。
白六這才擺擺手投降,但一點(diǎn)投降的畏懼都沒有:“我雖然不知道他在哪,但可以肯定的是,我的小繼承人應(yīng)該還沒死?!?/p>
眾人都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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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笑死了,寫唐二打和蘇恙匯報情況進(jìn)人群里,我突然就想到了“送菜機(jī)器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