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茶店內(nèi),柳松泉與老板面面相覷。
陳承宇倚在門口。好整以暇地看著柳松泉表演。柳松泉回望過去,陳承宇攤了攤手。
“別看我呀,上?!标惓杏钹咧?。
柳松泉在吧臺邊上扭捏捏,做出了暗號。
“還有一只老虎,一只鱷魚,一只烏龜,一頭母熊,一只狐貍,一只猩猩,兩只鸚鵡,一頭大象,兩只袋鼠”
柳松泉做得東倒西歪滑稽的緊。陳承宇看得笑出聲來??衫习暹€是沒什么反應。柳松泉退回去。搖了搖頭。
“不是?!?/p>
“嗯”陳承宇還在笑。柳松泉被他笑得直臊得慌。
“唉!不是你笑什么呀!我?guī)湍隳氵€笑我!”
陳承宇聽了,看著柳松泉氣得直跺腳的樣子,更是止不住。陳承宇淋在燈下,燈光一股腦得灑在他身上,穿著得黑色大衣更顯得白了。眼中噙著笑泛著流光,面若桃李、絕代風華。
帥得刺眼,比如柳松泉就好像被扎了一下,說不出話來。
“你…你…”真他丫的帥呀,帥得一塌糊涂,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我?guī)浀倪@么厲害這么有男人味兒。又覺得痛心。
這本該是我的臉??!這里柳松泉真是撿了大便宜了。
“我什么?找把傘或者等雨停了吧。我看天氣預報本來說是沒雨的啊?!标惓杏钔饷?。好像是在看那有商店。
“不行,萬一有人趁機做完任務怎么辦…”柳松泉擔憂不已,本來就耽誤了些時間,萬一被別人卷了咋辦。
陳承宇看著柳松泉,就是像。特別是身上那股勁兒,簡直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當初的少年俠氣,古道熱腸。好像有一種與天地較勁奮不顧身的勇氣,一直持續(xù)到二十四歲。便再也沒在身上出現(xiàn)過。于是目光中又多了幾分感慨。
老看我,難道他真是柳松泉?陳承宇的目光停留得有些長了。柳松泉覺得,有戲!長的再怎么好看也是別人的皮囊。該還給別人的不論早要都是要還的。
任務心切,柳松泉想直接沖向雨里。卻被陳承宇拉住了手。
“等會,我去買傘?!?/p>
柳松泉點點頭,抬腿要跟上。陳承宇攔住他。
“我是說我去買,你在這等著?!?/p>
“啊?那怎么行,我去吧。這點雨沒事?!?/p>
陳承宇若有所思,果然是和以前不一樣了。少年像霧像雨又像風,現(xiàn)在卻淋不起雨。只能靜待雨停,缺了一無反顧。
“等著”
陳承宇目光如有實質(zhì),面前人果然不再動。
便利店就在街對面左手邊。陳承宇慢跑過去,雨不是多大,也不小了。到時還是有點狼狽。
濕了的劉海沾在額頭上,雨水流過下巴落在衣領上,喉結(jié)上。缺別有一番美感。
陳承宇望了望,挑出兩把傘付款。走出去時,卻見柳松泉已經(jīng)等在門外。
“不是叫你等我接你?!?/p>
“這下不用接了,我自己來了。”
陳承宇沒說什么,將傘遞給柳松泉往前走。柳松泉打量著陳承宇的樣子,道:“我說了還是我來,你看你淋得?!?/p>
“你沒淋?本來打個傘接你,咱倆還能有一個干的”
“哈哈,怪我。不過說真的還是該我去畢竟我快。而且您是前輩,哪有您來接我的道理。”
“行了,不說這個。接下來找誰?”陳承宇問,不過現(xiàn)在街上也沒什么人了,應該更好找些。
“前面那唄,沒幾個人。這時候還不走的,肯定是等我們了”我可真機靈柳松泉想。
陳承宇也這么想,便徑直走了上去。
“還不我來?”
“還是你來”
得,還是我來就我來唄。這么多人……
“還有一只老虎,一只鱷魚,一只烏龜,一頭母熊,一只狐貍,一只猩猩,兩只鸚鵡,一頭大象,兩只袋鼠”
柳松泉勉強做完,見面前煎餅攤上的主人走了出來。
“好,這就是你們的任務。拿來看吧。”
柳松泉趕忙接過來,“陳老師,來了!”
陳承宇走到,柳松泉打開了星星。
任務1:
幫助并親自完成賣出20個煎餅任務(需親自制作煎餅)
賣完并得到印章即算任務完成。
看完任務,陳承宇說:“我自己來吧,你不是還有任務嗎?”
我做任務就是為了和你一起!這個任務得第一就是得第一!那個又不算什么。除非咱倆還在一塊。
“沒事,剛剛你不都說了嗎咱倆是搭檔。先做完你的”
“謝謝”
作者說:
今天發(fā)的實在有點晚了,但是今天粗長!ψ(`?′)ψ
陳承宇:別耽誤你時間
柳松泉:你就是時間!本來就是要跟你單獨相處……
畢竟一會兒還要問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