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粉飾天平,那黎穗歲就要打破這虛假的太平!
她將宋焰的故事賣給了好幾家媒體,用不了幾日,宋焰就會在全國出名。
而宋焰,對這一切還毫不知情。
這幾天風(fēng)平浪靜。
黎穗歲還和孟宴臣出去泡了次溫泉。
等孟宴臣換好衣服出來時,遠(yuǎn)遠(yuǎn)的就瞧著黎穗歲已經(jīng)站在溫泉里面,只看的見背影,順著纖細(xì)的腰肢往下,隱隱約約能看見大片春色。
黎穗歲外面穿了一件薄薄的外衫,她把外衫穿的松松垮垮的,輕輕一扯,衣服就能掉落。
烏黑的墨發(fā)披散在肩上,蓋住了露出一半的香肩,倒是襯的皮膚愈發(fā)的白皙。
黎穗歲慵懶的泡著溫泉,身體靠著后面,好似柔若無骨。
孟宴臣生的好,眉眼鋒利,笑起來卻又增添幾份柔和,他伸手幫黎穗歲把衣服蓋好。
孟宴臣小心著涼。
黎穗歲孟宴臣——
黎穗歲拉長聲調(diào),聽起來就像在哼哼唧唧的,她泡的舒服,渾身提不起勁來。
窩在孟宴臣的懷里,真跟一只小奶貓一樣。
黎穗歲你的腦子是被泡傻了嗎?我們是在泡溫泉誒,怎么可能著涼。
孟宴臣你老老實(shí)實(shí)的泡溫泉,別說話了。
黎穗歲我不。
黎穗歲親親。
黎穗歲抱著孟宴臣精瘦的腰,不老實(shí)的摸了好幾下腹肌。
孟宴臣把黎穗歲按在懷里,慢條斯理的幫她把長發(fā)扎好,骨節(jié)分明的手搭在她的肩上。
孟宴臣不許胡鬧。
黎穗歲現(xiàn)在連親一下都不行了嘛?
孟宴臣環(huán)著黎穗歲的腰肢,手掌滾燙。
黎穗歲雙腿有些發(fā)軟,滿眼水霧,朱唇微啟,欲說還休的望著孟宴臣。
黎穗歲孟宴臣,真的不可以嗎?
男人的眸子里涌起暗潮,帶著侵略意味的吻朝黎穗歲席卷。大概是再也忍不住了,男人的動作頗有些兇狠,鼻息沉重、急促。
黎穗歲的手不知何時和他十指相扣,她被親的口不能言,只能發(fā)出嗚咽兩聲,吻的她都快喘不過氣來了,孟宴臣的動作才稍微輕柔和緩。
孟宴臣再難克制,將黎穗歲抱在懷中,往房間里走去。
曖昧的氣息圍繞在兩人的身邊。
孟宴臣歲歲,你非要招惹我是嗎?
黎穗歲只能發(fā)出破碎的幾個聲調(diào),連起來都不成句。
黎穗歲孟宴臣……
黎穗歲你吃飯了嗎?
孟宴臣歲歲,你再重復(fù)一遍?
黎穗歲不、不重復(fù)了。
黎穗歲哪敢重復(fù),再重復(fù)下去她就得散架了。
她被孟宴臣逼著說了一遍又一遍的喜歡他,說的嗓子都有些啞了。
孟宴臣這種人,果然是斯文敗類!
真可惡。
真可惡啊。
看來鍛煉還是不夠,不然這種時候怎么還這么累啊。
比鍛煉累。
但是比鍛煉舒服。
事后,饜足的二人躺在床上聊著天。
孟宴臣手中抓著黎穗歲的一縷長發(fā),而黎穗歲的手就放在腹肌上沒下去過。
孟宴臣還沒摸夠嗎?
黎穗歲沒呢。
黎穗歲不讓摸我可就摸別人的去了。
孟宴臣哪有不讓你摸。
孟宴臣緊緊抱著黎穗歲,生怕她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