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
她不讓別人碰。
宋亞軒也沒理會她為什么會這樣,只是抬手捉住了她的手腕,就這么輕而易舉地把她的掌心翻轉(zhuǎn)了過來,可瞬間愣住。
宋亞軒怎么弄的?
白白凈凈的掌心里,全都是明顯的疤痕,完全看不清楚指紋了。
阮時笙臟臟……
阮時笙微微鼓起腮幫,直接就委屈地哭了出來,看起來就像是委屈地不要不要的小姑娘,
阮時笙洗不掉……
宋亞軒眉心瞬間擰了起來,
宋亞軒這是怎么弄的?
阮斐斐宋先生。
阮時笙沒說話,反倒是旁邊的阮斐斐搶先說話了,
阮斐斐笙笙的父親不喜歡笙笙,所以在落水后就把她送到了鄉(xiāng)下,好不容易回來,他們一家子都欺負(fù)她,讓她打掃廁所,還讓她跪著拖地,她的手就是在那個時候落下的,一輩子都去不掉。
頓了頓,直接主動上前捉住了阮時笙的手臂。
阮斐斐還有這里。
阮時笙的手臂的確是有一塊是被阮時苒那丑女人傷到的,而且比較嚴(yán)重,雖然她還回去了,可燙傷的疤痕是去不掉的。
宋亞軒看著那白白凈凈的小掌心,突然臉上的表情就凝重了起來。
瞬間沉默。
阮時笙在他的懷里,抽空跟阮斐斐對視了一眼,給了一個贊許的眼神之后,故意委屈巴巴地撅起嘴角,把自己的小手遞到了宋亞軒的面前,
阮時笙宋哥哥吹吹……吹吹笙笙就不疼了……
宋亞軒是誰?
那可是旁人不敢惹的宋家二少爺。
怎么會聽一個傻子的話。
可……
他竟然聽了!
阮斐斐像是看到了什么驚天大新聞,就這么看著英俊的男人捉著小姑娘的手,微微附身輕輕地朝著她的掌心吹了吹。
溫?zé)岬暮粑湓谡菩?,帶著微微的癢。
宋亞軒還痛嗎
阮時笙不……不痛了……
阮時笙瞬間眼睛就瞇成了月牙兒,笑嘻嘻地主動抱住了宋亞軒地脖頸,在他的臉頰上就這么吧唧了一口,
阮時笙宋哥哥對笙笙最好了。
助理,“……”
阮斐斐,“……”
等到一行人就這么離開之后,阮斐斐實在是忍不住給阮時笙發(fā)了一個豎起大拇指的表情,「你牛!」
這場鬧劇就這么結(jié)束,可阮時笙也知道沒那么容易結(jié)束。
回到別墅后。
阮時笙已經(jīng)在宋亞軒的懷里睡著了,助理那可是跟在宋亞軒身邊七八年,一眼就知道了他的心思,把別墅里的傭人全部都屏退了出去。
抱著懷里的小姑娘,就這么堂而皇之地進(jìn)了臥室。
阮時笙唔……
阮時笙本來就是在裝睡,在被放下來之后主動轉(zhuǎn)了個身抓住了旁邊的被角,腦袋都還象征性地在枕頭上蹭了蹭,像個軟糯的小貓咪。
宋亞軒盯著那張臉,微微瞇起眸的瞬間發(fā)現(xiàn)她的側(cè)臉線條。
尤其是那一側(cè)下顎角……
像極了當(dāng)初那輛阿斯頓馬丁的女車主挑釁他的時候,而且今天手上指紋的事情,基本上可以確定是同一個人。
想到這里,他索性直接讓傭人找了一頂鴨舌帽拿過來。
傭人沒說什么。
可等到他把那頂帽子剛放到阮時笙的腦袋上,門外的管家突然就跑上了樓
管家爺,太太的妹妹突然來了。
宋亞軒皺眉,
宋亞軒她來做什么?
管家這……
管家遲疑了一下,
管家她在門口說……說今天阮斐斐開走的那輛車是她的。
話音剛落,宋亞軒的瞳孔瞬間緊縮了起來。
宋亞軒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