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柔軟的唇瓣就這么落在了男人一側(cè)臉頰的時候,宋亞軒愣了一下,剛剛好側(cè)身就對上了阮時笙的視線,那雙眼睛水汪汪的,含情目著實惹人疼愛地緊。
“……”
阮時笙那個……
阮時笙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么,頓時就臉色燥紅不已。
阮時笙我餓了!我下樓找點東西吃!
阮時笙心跳都蹦到了嗓子眼,掙脫開男人的懷抱之后直接就跑下樓,剛好遇到了在廚房里忙碌的張媽,
萬能龍?zhí)?/a>太太,您怎么下來了?
阮時笙我……
阮時笙咳嗽了一聲,“
阮時笙我過來找點夜宵。
萬能龍?zhí)?/a>廚房里還有水果。
阮時笙我自己來就好了!
阮時笙看著張媽打算直接動手,她索性跟過去自己搶先打開了冰箱門,可在里面翻騰了好一會兒都沒找到。
阮時笙張媽,在哪里???
萬能龍?zhí)?/a>在……
張媽原本是打算說的,可卻被身后跟過來的宋亞軒攔住了。
宋亞軒噓。
宋亞軒用手示意讓張媽走去外面,張媽反應過來直接就走掉了,而這一切阮時笙一無所知,只是皺眉在里面翻找。
阮時笙張媽,我沒找到。
宋亞軒在找什么?
就在阮時笙提問的時候,后背突然貼上了一具溫暖的胸膛,連帶著自己的腰肢都落在了宋亞軒的懷里。
阮時笙的瞳孔瞬間緊縮,側(cè)眸看著面前男人英俊的臉龐。
阮時笙宋……宋亞軒……
宋亞軒不是找東西?
男人挑眉附身,漆黑的眼眸就這么直勾勾地落在了她的身上,帶著明顯的沉,
宋亞軒宋太太剛才親完我就跑,這是個什么道理?
阮時笙我……
阮時笙剛才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就主動了。
阮時笙宋亞軒,你先放開我。
宋亞軒不放。
宋亞軒非但沒有放手,俯身的瞬間還捉著她的手腕抵在了頭頂,連帶著把她整個人都壓在了冰箱門上,就這么俯身吻了下來。
阮時笙宋亞軒……
阮時笙的瞳孔瞬間緊縮,可已經(jīng)著了他的道。
宋亞軒吻一會。
“……”
阮時笙現(xiàn)在整個人已經(jīng)完完全全被他掌控了,雙腿也有些發(fā)軟,宋亞軒也察覺到了她此時此刻的狀態(tài),俯身的瞬間就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等到男人的吻快要落在她脖頸的時候,她的呼吸都開始不穩(wěn)了起來。
阮時笙宋亞軒……
她微微皺眉,很是抗拒,
阮時笙這里是樓下……
宋亞軒怎么?
男人根本沒打算停手,
宋亞軒張媽都出去了,不會有人過來的。
阮時笙不行……
阮時笙下意識搖頭,說話的聲音都帶著微微的啞,
阮時笙宋亞軒,我們還是……回……回樓上去吧……
宋亞軒呵。
宋亞軒垂眸看著她,突然就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宋亞軒剛才偷親我的人不是你?
阮時笙我……
阮時笙抿唇,忍不住低聲吐槽,
阮時笙誰讓你長那么好看。
宋亞軒什么?
宋亞軒好像是沒有聽到,俯身的瞬間就扣著了她白凈的下顎,
宋亞軒宋太太,你剛才說了什么,嗯?
阮時笙你……你先放開我……
阮時笙掙扎著想走開,可宋亞軒的手臂扣地很緊。
她根本掙脫不了。
阮時笙宋亞軒……
到了后面她看起來是明顯生氣了,宋亞軒卻直接扣著她的腰把她整個人扛在了肩膀上,朝著樓上臥室走。
阮時笙宋亞軒!
阮時笙的臉色燥紅
阮時笙你敢快放開我!
宋亞軒乖一點。
男人的動作強勢霸道地很,抱著她上樓之后直接丟到了臥室的床上,扣著她的下巴俯身就吻了下來,阮時笙都覺得有那么幾秒鐘的時間她的頭皮發(fā)麻。
可……
很顯然,宋亞軒已經(jīng)不打算給她掙脫的機會。
……
深夜。
宋亞軒接到電話的時候,起身從床上下來。
宋亞軒怎么了?
宋凜宋總。
助理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微微啞,很是清晰,
宋凜我們的人在城外的西郊別墅找到了之前的那輛跑車,做了基因檢測。
頓了頓,
宋凜您……還需要知道結(jié)果嗎?
“……”
宋亞軒下意識側(cè)眸看了眼睡在床上的女人,眉心都跟著擰了起來,
宋亞軒說。
宋凜是……
助理的聲音明顯猶豫了,
宋凜是阮小姐。
阮小姐。
宋亞軒想到上次阮時苒冒充自己是跑車的主人,自己還好幾次因為這件事跟笙兒鬧,頓時眉心就擰了起來。
宋亞軒不用管了。
他皺眉,
宋亞軒不管是誰,都不重要了。
因為……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信,他喜歡的人是她。
他的妻子。
宋亞軒掛斷電話后看著躺在床褥中的女人,心里說不上來為什么就是被塞了蜜罐,看起來實在是熾熱地緊張。
宋亞軒笙兒。
他抬手,就這么捉住了她的手,
宋亞軒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
一直。
……
第二天。
阮時笙睜開眼發(fā)現(xiàn)身側(cè)是空的,反倒是自己的手機在震動。
是一個陌生號碼。
她微微皺眉后,直接起身接聽。
顧司晟阮小姐。
電話對面男人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微微啞,尤其是在現(xiàn)在這個時候,
顧司晟不知道你還記得我的聲音嗎?
“……”
阮時笙的心里咯噔一下,眉心都擰了起來。
阮時笙顧司晟。
顧司晟是我。
男人的嗓音帶著笑,
顧司晟沒想到過了這么久阮小姐還記得我的名字。
阮時笙放在身側(cè)的指節(jié),緊握成拳。
阮時笙你想怎么樣?
顧司晟呵。
顧司晟從椅子里站起來,撐著拐杖走到了陽臺的位置,
顧司晟很簡單,把你當初從我這里拿走的東西還給我。
阮時笙從顧司晟手里拿走的除了終端之外,還有一個手指。
而且……
因為這件事,還被會長打殘了一條腿。
所以現(xiàn)在走路需要拐杖。
阮時笙終端現(xiàn)在不在我手里,
”阮時笙深吸了一口氣
阮時笙你的手指當初是被紅外線切割的,是你要害我,不能怪我。
當時的場面,阮時笙現(xiàn)在想起來都是心有余悸。
他帶了一大批人。
阮時笙本來拳腳功夫就很一般,可當時幾乎是用了自己全身的力氣跟他搏斗,完全是不要命地打。
最后不小心撞到了紅外線開關(guān),密密麻麻網(wǎng)狀的紅外線直接朝著他們兩個過來。
她……
承認自己,是存了私心。
原本是想著在跟顧司晟打架的間隙用紅外線分開兩人,把他困住,可他直接追上來,被切到了尾指。
她至今還記得那血腥的一面。
極其殘忍。
她死里逃生滿身傷痕鼻青臉腫抱著懷里的終端,而面前的男人就捂著自己的一只手跪在地上,五官扭曲。
顧司晟呵。
男人的嗓音冷漠中帶了不加掩飾的輕蔑,“
顧司晟你真以為你當初易容了一張別人的臉,我就認不出你來了嗎?
阮時笙顧司晟。
阮時笙深吸了一口氣,
阮時笙這里周圍也有我的人,要是真的撕破臉皮,鬧大了以你的身份說不定會直接被遣送回國,你這輩子都抓不到我。
頓了頓,
阮時笙“你是知道我的,就算真的不能全身而退,我也不介意魚死網(wǎng)破。
阮時笙之前人生里,搏斗的時候太多了。
都是賭注。
尤其是很多時候,是用自己的命。
因為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因為自己想要守護的人,所以她必須去斗,必須去賭,必須站在那個最高的位置上。
可好在每一次,她都賭贏了。
還是大滿貫。
顧司晟的眉心都擰了起來,
顧司晟你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