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傾亦你無賴!
陸傾亦被他吻得喘不上氣來,好不容易放開了她,這才察覺舌尖已經(jīng)被對方給咬破了。
屬狗的嗎?
陸傾亦腹誹,只覺得這個男人太狗了。
宋亞軒宋太太,你該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宋亞軒松開她后,一如既往地冷靜自持。
好似剛才撩人的舉動并不是他做出來似的。
陸傾亦撇過臉去,不愿意再看他,臉更是燒得發(fā)燙。
都已經(jīng)是老夫老妻了,怎么還因為剛才的舉動就被他弄得面紅耳赤的。
好在,剛才沒什么人看他們,不然更會引起不小的轟動的。
陸傾亦私以為是這樣,殊不知宋之檀已經(jīng)盯著他們看了好一會兒了。
直到宋亞軒松開了她,宋之檀才端著水朝她走過去。
宋之檀傾亦。
宋之檀叫住了她,一臉關(guān)切的眼神盯著她不放,
宋之檀你要的水。
陸傾亦嗯。
陸傾亦看了宋之檀一眼,又悄悄地剔了一眼宋亞軒,見他臉上沒什么表情,這才接過水。
紅唇輕抿在了透明的玻璃杯上,看著她仰面飲水。
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畫面,卻營造出了一種活色生香的感覺來。
宋之檀盯著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這時,宋亞軒卻叫住了他。
宋亞軒宋律,你好。
說話間,宋亞軒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宋之檀,沖他舉了舉杯子。
宋亞軒對待陌生人的態(tài)度一貫很有分寸,哪怕此時他已經(jīng)生出想要刀了宋之檀的心思了。
宋之檀宋總,您好。
宋之檀的態(tài)度也是一樣。
酒杯碰撞間,陸傾亦明顯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不對勁。
反倒是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不對勁了。
莫名的燥熱感,是多少杯冰水都不能解決的。
甚至抬頭看向宋亞軒的時候,眼前居然出現(xiàn)了重影。
陸傾亦宋亞軒……
陸傾亦張口叫他,同時下意識朝宋亞軒伸出了手。
可偏偏這個時候,主辦方邀請他上臺演講。
宋亞軒放下了酒杯,看向陸傾亦的視線不由得多停留了幾秒。
可架不住侍應(yīng)生又催促了兩聲,于是宋亞軒只好朝臺上走去。
他一走,陸傾亦忍不住往后踉蹌了兩步。
宋之檀以為是她腳疼,連忙扶住了她。
宋之檀傾亦,是不是腳疼了?
宋之檀關(guān)切道,立馬扶著她坐了下來。
陸傾亦沒……
陸傾亦咬唇,后背陡然生出了一層密匝的冷汗,同時心底也躥出了一股灼人的無名火來。
那種念想,越燒越烈……
太明顯了!
她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哪里不知道這是什么癥狀。
意識到這一點后,陸傾亦立刻推開了宋之檀伸來的手,
陸傾亦學(xué)長,我有點不舒服,我想先走了。
宋之檀傾亦,你到底哪里不舒服了?
宋之檀見她要走,忙起身追了過去。
碰到她肩膀的時候,陸傾亦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陸傾亦別碰我!
她嘶啞著聲音,看向宋之檀的那雙眼睛泛著霧蒙蒙的紅色,
陸傾亦別……真的,別碰我。
宋之檀傾亦,你……
宋之檀瞬間就明白了過來,
宋之檀剛才的那杯酒,對不對?
反應(yīng)過來后,宋之檀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要帶她離開。
陸傾亦學(xué)長,酒店樓上有房間,你替我開一間房,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了。
陸傾亦咬著牙根說道,十根手指死死地掐著胳膊上的皮肉,好讓自己保持著清醒。
恍惚間,視線不由自主地投向了那個還在臺上侃侃而談的男人。
可真漂亮啊。
西裝筆挺,領(lǐng)結(jié)束得特別漂亮,潔白無瑕的白襯衫。
眼中的星光比任何時候都要璀璨。
可惜了,這個男人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
陸傾亦苦笑,眼淚涌出了眼眶。
下一秒,宋之檀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宋之檀傾亦。
宋之檀抱著她直接離開了會場,徑自朝電梯走去,他一邊走,一邊貼在陸傾亦的耳畔說,
宋之檀傾亦,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