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煥離開后直接去了鬼城。
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換身皮就去了賭坊,不過現(xiàn)在叫做歡越坊。一進(jìn)去就坐在了做高寶座,居高臨下的模樣是真的駭人,特別是變成鮮紅的眼眸似利劍方可刺穿身軀擊碎內(nèi)心。
冰冷的一道風(fēng)從上面?zhèn)鞒?,歡越坊的客鬼停下手中的蠱,戰(zhàn)戰(zhàn)兢兢看向身旁的人,小心翼翼地猜測是誰被滾出去。
下一秒,一個男人就被兔頭女郎抬腿踢了出去,并把男人身上的所有冥幣收走,打出了鬼城。仔細(xì)看會發(fā)現(xiàn),那個是個人類,但身上有冥幣,因此身邊的鬼都沒發(fā)現(xiàn)異樣,不過身為神當(dāng)然是輕而易舉的看破,還有,在搖蠱時,男人異常的行為早已引起渝煥的注意,本想著他只是來到鬼城游玩就不管,沒想到男人竟敢在渝煥面前出老千,這可是不能忍的。
兔頭女郎大家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騷亂,凡人罷了。
渝煥抬眼掃視,所有鬼立馬慌張地手忙腳亂起來,歡越坊又回到剛才的熱鬧嘈雜。
或是嘈雜環(huán)境引起的耳朵有些亂,瞬移來到一處燈光旋繞的青樓,換了身衣服,慵懶地躺在榻上,一手握頭骨型酒杯,里面裝的只是普通的酒釀。身旁衣著暴露的女子們被渝煥的突然出現(xiàn)還是嚇了一跳,但資歷厚深的女人則嫵媚的慢慢褪去身上的衣物,一旁的女子見狀也效仿起來。
渝煥不想看到這種東西,手指輕輕地敲敲酒杯,領(lǐng)頭地女人立馬心領(lǐng)神會,拉扯起衣服,拉上一旁的女人就退出了房間,只剩下渝煥一個人。
漸漸地,困意占據(jù)了渝煥的意識,抗不下去了,閉上眼就睡。
亦或是最近太勞累了,睡得很深沉。
一道黑影閃過,一素紅藍(lán)衣,白發(fā)只是輕輕地在接近發(fā)尾的地方別起來,嘴巴和鼻子的部分被繃帶纏繞,只留下鮮紅的眼眸,柔和地看著地上熟睡的渝煥,抱起來后瞬間消失。
來到上天庭的幻昭宮,給渝煥換身便裝后輕輕地放在榻上便離開了,臨走前寫下一張紙條。
留意蕓嵐
渝煥身為神,本來不需要睡覺的,但自從喝下那杯酒,頭就變得十分沉重,根本抬不起來。醒來后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下午黃昏時
渝煥留了個心眼,拿上紙條再次回到鬼城。
黑簾后的渝煥一手托腮,看著下面聒噪的人人鬼鬼。想起那張紙條,隨手拿起來一看,蕓嵐?不是已經(jīng)死了?既然已經(jīng)死了,為什么還有人要提醒他注意蕓嵐呢?
翹起二郎腿,盯著紙條發(fā)起了呆,想:如果說那是的人血,那么也不應(yīng)該會有。但若是我們思考的方向就反了呢?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為何會出現(xiàn)人血上,沒人認(rèn)真看過那女鬼是否已經(jīng)魂飛魄散,要是還存活著一絲魂魄,找到寄宿體,修養(yǎng)一陣子方可出來繼續(xù)禍害世間,這個是最壞的結(jié)果。不對,那當(dāng)時的宇沒清理干凈?就被謝憐打斷了?
渝煥不能讓這最壞的結(jié)果驗證,摸了摸生疼的額頭。而脖子間的銀蛇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無語,用它光滑的源頭蹭了蹭渝煥的下巴,陽光的看著渝煥,渝煥苦笑,同樣用下巴蹭了蹭圓頭。
算了,好不容易沒活,去看看剛出生的寶寶吧。
說走就走,瞬移來到一間房間里,里面全都是母蛇妖,個個都懷著孩子亦或是照顧著剛出生的小蛇,畢竟還不能化形,需要有人保護(hù)它們,女蛇妖聽見動靜轉(zhuǎn)頭一看,原本憔悴的面容見來人是渝煥時瞬間面露喜色,抱著孩子沖上來,爭先恐后地向渝煥炫耀著自己的孩子。
渝煥好了,我都看到了,快回去休息。
那些女蛇妖一聽,臉上的紅緋根本藏不住,藏羞著扭動身體。
銀蛇瞬間不樂意了,在渝煥身后切換中號,中號的銀蛇是這個房間的三分之二,朝著那些女蛇妖怒吼呲牙,就差沒把影子里的黑蛇抖出來了,那黑蛇在平時會成為銀蛇的影子,起碼別人看來是這樣的,但其實就是兩條蛇。腰間的佩劍憤怒的顫抖。
那些女妖明顯是被嚇到了,拉著孩子竊竊私語的往回走,但看向渝煥的眼神還是那么青澀害羞,這也是渝煥比較苦惱的,不想讓她們源源不斷地生下去,因為只要一看到渝煥就忍不住心動,渝煥身上的某些詛咒就會反射到她們身上,源源不斷地生蛇寶寶,但若是渝煥不來看他們,她們就不會收到詛咒反射,會爆體而亡的。雖然她們死不死都無所謂,但這是他哥出遠(yuǎn)門前警告地渝煥,那些女蛇妖不能死,還有大作用。這有什么辦法,只能這樣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