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妹子~”
時溪循聲望去,目光從齊鐵嘴臉上掃過很快落到了他懷中抱著的小奶狗上。
大多數(shù)人都對這些毛柔柔的可愛幼崽毫無抵抗力。
“這是狗五爺家的?”時溪上前詢問了句,直接上手開擼。
別看小家伙才剛滿月沒多久,那兇悍的性格卻已經(jīng)初見端倪。
感受到時溪這個陌生氣息的靠近,小家伙奶聲奶氣的犬吠之聲瞧著還挺兇。
“它跟你才第一次見,還不熟悉你的......”氣味。
時溪的動作打斷了他的解釋,聽著那被手動改造而變得有些滑稽的叫聲,齊鐵嘴有些哭笑不得。
就二人交談的一會功夫,稍慢一步的吳老狗趕了過來,心疼的將鷂子從齊鐵嘴的懷中抱了過來。
“要哄女孩子,自己養(yǎng)去!”說完也不上樓了,直接回家。
“誒,吳老狗你亂說什么呢!”齊鐵嘴追了上去,他剛才那話可太有歧義了,讓人誤會了咋辦?
時溪沒理會還在掰扯的倆人,心有所感的抬頭看向茶館的二樓,正巧與解九爺來了個對視。
九門中就屬解家、霍家家境最為殷實,兩家在城外也有不少地皮。
時溪想到伙計匯報上來的消息,立馬有了主意,進到茶館抬腳上了二樓。
“九爺?!睍r溪很是客氣的喊了聲,目光卻是掃向四周。
作為九門中智商擔(dān)當(dāng)?shù)慕饩艩斣鯐床欢绱嗣黠@的舉動,朝候在一旁的伙計擺了擺手,后者立馬退出了包間順手將門給掩上。
解九爺抬手示意時溪入座,沒多會就聽到門外有人在敲門。
“進?!?/p>
話落,兩邊的伙計將門打開,茶館的小二端著一杯剛泡好的新茶跟幾樣茶點走了進來,將其放置在時溪身前,隨后立即退了出去。
門再次關(guān)上。
日后齊鐵嘴可是評價過解九爺?shù)亩ψ詈?,最滴水不漏,因此這開口的自然是時溪。
“我自小生活在長沙城,去過最遠的地方還是城郊,聽說九爺剛從島國留學(xué)歸來,不知可否與我講講那邊的情況?”時溪知道自己這個切入點有些莫名其妙,可總得先探探解九爺對那些島國人的態(tài)度如何。
她這是打著什么主意?眼鏡后的雙眼微瞇,直視著時溪的臉,還真開始說起自己在島國的見聞。
這時候的島國發(fā)展可比國內(nèi)先進太多,解九爺?shù)脑捄芸陀^但卻并不悲觀,除此之外時溪并未感受到其他別的情緒。
沖著這一點,時溪愿意相信他。
等解九爺一停下來,時溪直截了當(dāng)?shù)膶⒏櫟脕淼哪切┫⒏嬖V了他。
說島國商會的那些人隔上幾天就會坐車出城,一直到晚上才會回來。
“四姑娘,這有什么不對的嗎?”話是這么說,解九爺卻將這事記在了心上。
時溪也不去多加揣測這狐貍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而是繼續(xù)將伙計對車胎上土的分析說了出來。
他們這些干慣了地下營生的對土質(zhì)很是了解,是不會認(rèn)錯的。
“礦山。”解九爺神色一凜,立馬重視起來。
長沙東部位于成礦帶,有著非常多的非金屬礦產(chǎn)資源,可由于技術(shù)的落后開采的進度很是緩慢,現(xiàn)今開采的也只有幾座礦山,而解家的就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