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安迷修。
我從小被父母拋棄,也不記得他們是誰,1歲多的時候,我被菲利斯師父收留,成了他的徒弟。
哦對了,我還有個不怎么靠譜的師兄,叫贊德。
贊德和我一樣,也是菲利斯師父的養(yǎng)子。
我和師兄被師父撫養(yǎng)長大,直到我升上高二,師兄升上大學,生活都一直平穩(wěn)而幸福。
我曾經(jīng)傻傻的以為我們會一直這樣下去。
直到那個夜晚,我第一次體會到徹夜未眠的感覺。
那天夜里一點多被師兄從床上搖醒的時候,我還帶著暈乎乎的困意。
只聽師兄似乎說了句什么,隨后就是救護車吱哇亂叫的聲音。
幾個陌生人推開門,拿凳子做擔架,將倒在地上的師父抬走。
我就是在那個瞬間忽然清醒,眼睜睜看著師兄和失去意識的師父消失在電梯間……
我呆坐在床上,愣了好一會兒,才拖著疲憊的身體走上了陽臺。看著救護車漸行漸遠的紅光,師兄的話從宕機的大腦里清晰起來。
“我?guī)Ю县堫^去一下醫(yī)院?!?/p>
“他在衛(wèi)生間摔了一跤?!?/p>
“我本來以為沒事的,沒想到他一直醒不過來……”
“你別太擔心,好好休息,有事手機聯(lián)系?!?/p>
我不敢給師兄打電話,也不敢獨自一人回到臥室,在陽臺上看著窗外,心里忽然有些發(fā)慌。
夜晚的城市還是很亮,每輛車都在飛速地駛向遠方,我卻一直在哭,也不知哭些什么,然后便開始給我能想到的朋友瘋狂打電話。
可因為是半夜,回應(yīng)我的只有無盡的忙音。
……
清晨六點,師兄終于打來電話:
“腦出血……”
“醫(yī)生說送來的早,能救回來,你先去上學吧?!?/p>
不知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他的聲音雖然輕松,聽起來卻有一股淡淡的憂傷。
“那你呢?”
我啞著嗓子問。
電話那頭沉默了。
“嗐,大學嘛,少上幾節(jié)課沒什么事?!?/p>
這一次,他的聲音依舊輕松,卻多了幾分掩飾的意味。
我并沒有拆穿他。
師父的這次意外,我們都需要時間好好冷靜。
我挎上書包走出房門,整個人忽然被一種迷茫和不知所措的感覺包圍。
無論是熟悉的早餐攤上的大叔,還是鄰居家的小孩子,亦或是門口路過的老人,都與我隔了一層薄薄的膜,聽不清晰也看不真切,
整個世界都多了一分不真實。
從那天起,一切都變了。
升上高三,班里原來負責開門的同學轉(zhuǎn)學走了,于是我向老師要了班級的鑰匙,開始了早出晚歸的生活。
其實我并非旁人看上去的那么努力,我只是為了讓自己忙起來。當你有目標的時候,你就會忘記一些事情。
拿上鑰匙后,我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最早起床,最晚回宿舍,不用和其他人一起吃飯,不用向誰吐露心扉,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少。
我似乎真的成為了一個“獨行俠”。
微麗(作者)我深刻的體會到光更正文肯定湊不夠十一次所以我開始著手番外
微麗(作者)這一篇是我第一次以第一人稱寫的小說,有點辣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