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算差,對吧。"許良辰笑笑,包辦婚姻從感情層面來說也許滿足不了一個人情感上的需求,但是從社會層面來講,足以幫助一個人構建一個完整的家庭,從外部看來,一切井然有序,也就少了別人對自己的各種不婚的揣測。
"好了,去洗洗吧,我讓人幫你找一身干凈的衣服。"許良辰拍拍胡嘉的肩膀,胡嘉的發(fā)梢還有水滴在不住往下低落。襲漫榮立在水池對面,無視身邊姐妹們七嘴八舌的議論,只是目無表情地朝胡嘉跟許良辰這邊看著。
胡嘉起身,用眼睛的余光瞥了一眼襲漫榮,也許是有意,也許是無意,胡嘉此刻心里一團亂麻,說不出的滋味。
跟胡嘉對視的短暫瞬間,襲漫榮紅著臉頰,攥緊了自己的拳頭。
許良辰陪胡嘉來到一棟房子前,有意陪著他一起進去,但是被胡嘉制止了。
"外面那么多客人,怎么說,你也算是東道主了,我一個人進去就行。"
胡嘉說完,徑直朝里面走去,踩著濕漉漉的褲腿走了進去,屋內打掃的女傭跟在胡嘉配股后面把他所經過的地方一一擦拭干凈,一直跟到二樓的走廊盡頭的一處洗澡間外才停下。
"胡先生,您想要鮮花浴還是海鹽浴,我這去幫您準備。"門外,年輕的女傭輕聲問道。
"都不用,你去忙你的吧。"胡嘉一邊努力扯下濕漉漉的衣服,一邊打開浴池的熱水閥。
"好的。先生,有什么需要您按鈴就是。"女傭退去。
夜色降臨,胡嘉放好水,發(fā)現薄薄的幾層紗堆成的窗簾還沒有拉上,他赤身裸體走到窗前,把窗簾拉上。房間里變得更加暗淡。他懶得開燈,一股腦鉆進浴池里,把腦袋慵懶地靠在池邊,枕在外面套有防水層的乳膠枕頭上。
他大概也不知道自己迷迷糊糊地在房間里待了多久,半睡半醒中,他隱隱約約聽到一陣高跟鞋噠噠噠地走路聲,睜開眼,房間里已經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一片。
腳趾已經泡得發(fā)皺,他起身,身體發(fā)沉,好不容易站穩(wěn)之后,他摸索了半天,才打開房間的燈。
站在窗前,他伸手挑開窗簾,形成一個縫隙,下面燈火通明,人影晃動,音樂聲杯盞交錯的聲音不斷,是不是傳來一陣陣歡聲笑語。
他洗了洗身子,裹了條浴巾,走出了浴室。就近鉆進一處偌大的寢室。白色為主調的房間里落落大方的簡約高雅的布置,讓他整個人覺得舒心很多。他走到窗前,掀開被子,一股腦鉆了進去。房間的門敞開著,這個時候大家都忙著玩樂,哪里會有人想到這里來。
本來他只想躺上一趟,等著許良辰給他送衣服,可是眼睛瞇著瞇著就開始越發(fā)沉下去。床頭擺放著一個正在冒著縷縷香氣的精致的小香爐,他盯著香爐,不一會兒就感覺整個人都被抽空一般,沒有了意識。